在地下八英里的比赛中,你将这首歌唱给患癌症的女友,这首歌对我的感触很大,从里面我听出来很多,包括你所有的爱。面对挚爱离去自己只有无力替她祈祷,祈祷你恢复如初或是天堂没有病痛。烈酒烧喉,烟不离手,颓废这个词太适合这首歌。调子很平淡,却能听出内心的嘶吼。不止是姜云升,当挚爱都在慢慢离开,人都会有种无力的虚弱感。
这首《患》我已经沉醉了,没有掺杂一点的做作。只有这首歌让我也有一种无力感,甚至有一点怨恨,怨恨自己没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我想我们也该到结局了,但我知道只要他来找我,即使他浑身都是刺我也会抱住他。我做了很长的梦 像是失败的感情的副作用 要贯穿我的身体撕碎我 我半梦半醒 这原本美好的生活 被我活成了最差劲的样子,不相面对这样的自己。从故事的开头“可以做朋友吗?”发展到结尾“还可以做朋友吗?”一段感情就是这样荒唐的开始寥寥草草的结束。我恨自己没有能力照顾你,靠住你。姜云升该有多心痛,绝望,无奈。时时刻刻的想起这些歌词,此刻我很颓废,像是一滩烂泥。最感动的莫过于有一个人为你写下属于你的歌,听第一遍的时候眼泪在眼眶打转,听了无数遍,现在还是会感动。这种感觉与在一个坑里跌倒了无数次一样。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她不再对我笑,祝她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