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别处:从屈子之死说开去
---读余秋雨《中华文化史四十七课堂》偶感
临泽县板桥镇中心小学赵友
屈原死了,死得孤独而绝望。屈子之死是楚国的悲哀,却是一个时代的贡献,他让躯体漂泊在天国,把华夏第一个真正的“诗人”印刻在民众心窝,完美实现肉体消亡而政治理想“生活在别处”的永恒。
当读至余秋雨与学子们“闪问”屈子的生与死、成与败、人格与神格的章节时,我在佩服他们的历史发掘力的同时,有点黯然神伤。屈子已死,情杀、他杀、自杀的争论已无必要,是不是爱国诗人、是不是爱国卫士也无须争论,千百年来已树的英雄坐标不会因我们这些后生以浅薄的主观推论和碎片野史为佐证而重构,英雄就是英雄,爱国诗人就是爱国诗人,不可颠倒意识,这不只是精神捍卫,更是信仰坚守。端午思屈子,这已是一个世界奇迹,孔子伟大,但其祭奠也非席卷全国众人皆拜式的狂热,而对屈子,端午赛龙舟、吃粽子、挂艾叶、喝雄黄酒,各地己成风俗。可见,屈子之贡献已成国之非物质文化遗产,其“生活在别处”的现实意义已够我们深入参禅。
回观现实,当我们的个人世界、单位生态出现断崖式危险时,也很有必要树立“生活在别处”的生存意识,即便躯体病了精神不能病,工作受挫了信念不能倒,单位生态塌方式污浊了落井下石的恶念不能有,不管生存环境多恶劣,不论肉体有多疮疤,我们应不改初心,让追求与梦想“生活在别处”,孜孜不倦地阅人生、读古今、看世界,相信“上帝关上你一扇门时,必定也为你开启一扇窗”,坚信“不变的才是永恒的,永恒的才是伟大的”。
现在我们再回首屈子,其死虽糸楚怀王、郑袖、佞臣靳尚之流的卑鄙,但这也恰恰让美伦美奂的《离骚》问鼎华夏文明,让屈子因流放而伟大,也触动万众于端午以集体情感救赎一个倍遭诬陷的柔弱文人,万民皆成其“粉丝”,这是任何一个千古大帝都无法拥有的至上殊荣。屈子伟大,是因其懂得“生活在别处”。
“生活在別处”会让我们于病榻上挺起脊梁、冷漠中看到太阳、孤独中勃发力量、颓废中找到希望。自残的、跳楼的、偷盗的、“五毒”的也将重新找回人生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