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指使你的,不说你吃的苦头还在后头,本少爷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黑豹手下阿彪凶狠对犯人叫嚣。
“来人,烧红的烙铁给他用上,看他张不张口。”
C城头目突然放声大笑:老子今天栽在你们手里,认了,我堂堂毒枭老大什么身份,想从我嘴里套出半点内幕休想。呸,一口浸满恶臭的唾液粘在阿彪脸上,像在嘲笑他的无能。
“头,赶紧擦擦。”
阿彪手下喽啰殷勤递纸擦拭。
嘿嘿,骨头够硬。
哧哧,一股猪肉烧焦的味道夹带杀猪般嚎叫响彻整个小屋。
“头,昏过去了。”
泼醒在烫。
反反复复折磨人的酷刑让人痛不欲生。可C城头目硬是扛了下来。
阿彪开始对这个男人升起一丝敬意。难怪能当上几百亿的毒枭头目,光这忍耐意志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喽啰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纷纷。
“今天审讯先到这。”阿彪丢下话,只听见外面一阵轰轰声,一会就没了声音。
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屋内只有一盏昏黄灯泡,弱弱依稀能看清晰东西。一双勉强强撑的双眼缓缓睁开。他浑身上下到处是窟窿,这些伤口虽疼却没伤及要害。如果不是极致地恨意不甘支持着他的信念,他是活不到现在的。
本来可以结束这场折磨,他可以咬舌自尽,但却委曲求全挺过来了。他艰难地想站起来,他的求生欲望很强。喽啰们以为他伤这么重,肯定跑不了。只是锁了门。他们只绑了他的手。这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惯犯太小儿科。他用疼肿不堪的嘴活生生咬开绳子。
夜色掩护下,一具重伤犯人拖着残破不堪地身子缓步前行。
M城,夜生活刚开始,豪华总统套间阿彪被两个性感美女围绕。一个倒酒水,一个喂葡萄。“彪哥哥,人家想买一个限量包吗?支援点人家吗?”。发喋撒娇作的声音每个男人听了都不忍拒绝。
“不就一包,买买,”刷签下一张伍佰万支票买红颜一笑。
“谢谢彪哥,爱死你了。”啪叽一香吻落在阿彪脸上。
“阿梅,给自己买点喜欢的东西,别老舍不得。”阿彪对另一个女人念叨。其实,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发妻,一个是小三,可大家相处和睦,并不介意共侍一夫。(阿梅:不是我愿意,我是舍不得钱,如果不是看在阿彪还有点钱的份上,我早都离婚了,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可这些她从来也就心里想想。阿彪那傻男人还一直以为她对他念旧情,并不知道这些。)
四五个大男人围绕桌边一圈,街边十块一包的烟一根连一根,吞云吐雾好生快活。一盘花生米配着点二锅头,几个男人喝的尽兴地很。还是不是划拳猜谜。可他们不知道,这次的大意,惹出很多麻烦事。
方远自从宴会出事,很少再借自己职务之便在邀请佟月月做他女伴。他明白他靠她越近,她越危险。他把自己刚刚开始燃烧的情愫压在心底最深处,他要确定自己有能力护她平安周全,在把她放在明面公之于众。这次公司的周会,他很早就确定一女明星为女伴。不是佟月月。尽管他厌恶别的女人的靠近,可他为护她周全牺牲点嗜好没什么不好。
佟月月自从那次以后,吓得连请三天假。在家躲起,不敢出门。她从来只在电视里看到的情景,居然发生在她的生活,她觉得不可思议。很恐惧、很害怕!方远看她吓成那样很不忍,批了她三天假。佟月月在家宅三天,几乎顿顿泡面。第三天晚饭最后一顿,没了,她饿的晕过去了。如果不是好友杨木瑾造访,她恐怕会出大事。
“糟糕人呢,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顿酒回来人都跑了。”不得了了,赶紧通知阿彪犯人逃跑了。”
十分钟左右,阿彪骚包的保时捷疾驰而来。
一场血雨腥风地游戏又开始演绎…
M城某处农家小院,一位上年纪阿婆正专注的给一男人上药。她尽管很小心翼翼,可草药的药性还是刺痛昏迷男人的痛觉。那男人不断小声呻吟似乎很痛苦。
“先生,在忍一忍很快你就会康复。”兴许阿婆慈祥的声音起了安抚作用,男子的痛苦声越来越小……
“老婆子,看这人的伤势不轻啊,面容并非善茬啊。你看这可如何是好?”阿公念叨说。“老头子,你说咋办我听你的,可不能为救人把我两老骨头坑了。”屋里的男人虽不能醒来,意识却是清醒的。他听到老人的对话了,他想说他不会那么做的,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他好像被困在自己的梦境不能出来。
一辆老旧拉牛车,在屋外摆好。两个老人,为了不惊扰邻里邻居。轻手轻脚费力抬起男人往车上一丢,两老人赶着牛车上路。
天蒙蒙亮,还有点灰。一座破旧的山神庙里一受伤男子静静躺在稻草铺的地板上。
这座庙应该好久没人来过,屋里到处是蜘蛛网,供桌上已经落起厚厚的灰尘。门被外面的风吹的吱吱作响。“屋外方远五里没有人家,就这一间庙,很不容易被找到。那男人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山路上一对赶着牛车的阿公对阿婆说。“听天由命吧,”阿婆也自言自语。
这边方远听说头目跑了,正在四处找寻,大型私人飞机在M城上空来回盘旋。“头,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