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园
2020年8月25日星期二上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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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对方的男生独唱结束后,他们的队友当即鼓掌庆贺,那个男独唱歌手获得了队友们的掌声鼓励,那是喜笑颜开,高兴的挥手向他的队友们致意。
听到对面的男歌手唱完了一首歌,娜娜立刻就接着开始唱歌,但是,马上对方提出抗议,说必须是男生和男生对歌。
娜娜赶紧停止了歌唱,忙招呼麻哥,要麻哥出来接招,赶紧唱歌把对方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可是娜娜把车厢扫了个遍也没看见麻哥的影子,娜娜大声的吆喝呼叫麻哥,车厢里气分立刻寂静无声。
我坐在地板上,心想麻哥那儿去了,刚才还在这晃来晃去的,我感觉不能卡壳,不就是对歌吗?我有人给你怼回去不就得了吗?可我唱歌不是很好,我先报报幕吧。
我开始说报幕:全体列车上的同~志~们~~!战友们!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来,来到一起了,下面,有我队战友,著名演唱家,啊-是得过大奖的,给诸位战友唱几首,有我爱祖国的蓝天……
这时候就听着车箱门口人堆里传出来嘹亮的歌声,听见歌声,拥挤在车厢门口的旅客让出一个通道,麻哥一边唱,一边走进来,麻哥的歌唱的那是真好,车箱里面那是鸦雀独声了,一曲唱完掌声响起来,掌声雷动,大家一起鼓掌要求再来一个,麻哥又唱了几首。
对方的女领队过来和麻哥握手,还拿了小本本要麻哥签字。
现在回忆,我坐在那里,立刻嚎嘹几句话,搞个动静,也就是为了接茬救个场。我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不过娜娜当时哈腰低头看看是我坐在车箱地板上张大嘴叭叭的大声嚷。后来娜娜说大家都以为我当时是梦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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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箱里的喇叭播报个前方到站。
车厢里的喇叭预先播报了前方到站的站名。
我一听是我们要下车的地方,我赶紧拉起三驴,带好东西,往车门方向挤去。我们俩站在靠近车箱出口的门边,烧茶炉子的煤火烟味浓浓的有些呛人,这里是两节车厢的链接处,站在这里你感觉车箱里一跳又一晃的。不过比车箱里边温度低,有些凉风丝丝的吹动。乘务员已经来到门前,准备好了开门,那时候火车门是用人力手动开门,而且门上还有一个手动的安全系统,开门是很费劲的活儿。
伴随广播到站的声音,火车减速,咯噔的悠我们乘客一下,车停了下来,但是蒸汽机的排放汽声依然继续。
我和三驴跟着乘务员下到站台,我拉着三驴离开车门不远的地方,对着火门和列车成九十度角的位置,站好,让三驴把抱在怀里的竹杆装上红旗,他用手擎起竹杆,把旗子举起来,展开旗帜,队友们陆续下车,麻哥在车门附近招呼队友,告诉大家到红旗下集合。
我喊了口令,让大家排出队形,大家各自报了数,我在排头,麻哥站在队伍靠后的位置,大家列队到了检票口,出了站台。
火车站广场上旅客很多,选择了一宽敞的位置,麻哥叫大家原地休息,不许自行乱走。然后麻哥和娜娜一起去联系事。
大家席地而坐,地面被晒的很热乎。我没坐下,站着环顾四周,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我感觉到这里很宽阔,高大的火车站高楼建筑,宽阔的火车站广场,周围高大的楼房建筑,是那么的新奇。在我后来的人生旅程中,我曾经多次的来到了这里,感觉到这里是我人生的一个站点,是一个加油站。
我们下火车已经是半下午了,麻哥和娜娜去办事可是用很长的时间。
这时的天气还是很热的。
快到晚上了,等到麻哥和娜娜他们回来,麻哥说办事处的人太多 总算办好了。
麻哥领大家来到了一个地方,有很多人,来了汽车,把大家一起拉走了。
汽车走了很长的时候,沿途已经灯火辉煌了,只看到高楼和灯火,最后来到了一个地方,大家一起下了车,宽阔的场地边上的一些小楼房,我们大家一起站在院子里,麻哥和娜娜他们进到屋里去了,一会就出来了,把我们领到这一栋楼的后边的一栋小楼里,娜娜交了两张纸卡片给屋里的人,那人就安排了大家的居住房间。
麻哥跟大家讲了讲到这里的要求和纪律,麻哥是按着一张纸张上所写的文稿读的。反复强调必须坚决按要求执行。然后又问大家听明白了没有?大家都说听明白了。最后娜娜把女生带走了,麻哥把我们男生领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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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说要给家里打电话,好让家里人放心,告诉妈妈我一切都好。
麻哥问这里的办公室打电话的事,办公室里的人说这儿的电话都是内部总机,打不了长途,你们出了院子大门,那里的一个地方可以打途,话费很贵的。
娜娜起身就走,麻哥说出门得两个人作伴才好,这里大家不熟,别迷路了,二驴说我跟娜娜去吧,麻哥把手里拿的一张纸抖了一下说咱两去到那里领一些物品。麻哥对我说,你跟娜娜去吧,千万别迷路,快去快回来,记住了,他还和这里办公室的人要来了本处的电话号,有事打这个号码。
我给麻哥一个举手礼“是!坚决完成任务!”
我从麻哥手里接过电话号码的纸片和娜娜出了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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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娜娜出了院子门,一看,宽阔的大马路,车来车往,哪里有一个能打电话的地方啊!。
我拦住了一个骑自行车的人,问他这附近有能打长途电话的地方吗?那人四下看了看,好象这里没有邮局,唉,那往哪边去,楼区里可能有一个电话代办点。
我们一看,可是很远。
我问娜娜去不去?
娜娜说去。
到了那里,果然是有可以打长途电话的地方,是一个小房子,看样是一个小区门口,是一个看大门的房子。有一个老头在屋里,我说要打一个长途电话,老人家说,电话不外借,如果要是打长途是收费的,是按人家电话局的收费标准。
这样老人家先给把电话摇了又摇,终于把电话格拉通了,老人家这才把电话交给了娜娜,娜娜接过电话,报出来接电话的地名排号,立刻接通了。小屋不大,娜娜把地址,名头一说,我的感觉娜娜要的这个电话地址很特别。
娜娜说了几句,报个平安,很快就要放下电话,我把麻哥给的电话号递给娜娜,娜娜看了我一眼,把电话号码纸片接过去,报了她现在联系地址的电话号码,然后她放下了电话,算了电话费准备走了,我提议说您是否给孙老师通个电话,娜娜说,对,对我差点忘了。娜娜又给我们学校的孙老师通了电话,汇报了大家的情况,表示她和麻哥一定组织好这次活动并且告诉了老师互相联系的电话号码。
我们俩回来已经很晚了,麻哥和二驴坐在接待室的长凳子上唠嗑,他们看到我们回来了就说,我问这里的人说那个地方很远的。
娜娜说:电话通了,都很好,我给孙老师也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