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琴书》第二十九封“烟癖与女人”深沉篇
亦杰:
继上篇之后,我与亦离再次相约,在他即将去包头与老朱摆地摊之前的夜晚,依然一如既往的创作环境,白炽灯光的刺眼与阿元离去的空荡荡的房间,就像很久以前听过的那句话“我只有一根烟了,可是我还是度过整个夜晚”。
我继续着脑海里的虚构,甚至多有意淫的场景隐约浮现。比如性与爱的话题;或者性交做爱这样的词眼;又如一个曼妙身姿,妩媚妖艳,红色嘴唇,黑色高跟的女子在红色微弱的街区向我招手,我微羞低着头,余光却漫不经心的向着女人的胸部撇去,而又意想不到的发现她那黑色蕾丝的边边,继而幻想着与之下体相交的酣畅。
她赤裸地在床上抽烟,烟雾圈起的是满是淋漓之后污秽的气味;女人脸上红晕稍退,柔滑修长的白净大腿紧夹着微疼的下体;又蜷缩依偎在床边身躯肥胖头发稀疏男人上,痴迷的眼神透露着要再一次的舒爽,男子张开他那粉肠大嘴,夹带着黑色蛀虫牙齿狠狠的她咬在女人丰腴的胸部上,肆无忌惮的欲焰狂烧着,纤细的手指夹杂着黑色指甲用力的捏柔着女人黑色的乳头,房子里响起了女人欢欲的呻吟。
亦离:
在我的《写不完的半青春》里,空着一些女性,我想写出16岁之后遇见的女生和女人们,她们的纯真善良,风流大方。而关于抽烟的的女人,她像是命中注定一样出现在两周前,为今天的话题提供素材。在文体的构造上,她是我灵感中突兀喷薄出的泉水,而在这里,我要写出的是青春里一次单纯的交织,眼神和影子。
火柴盒里有这样一个话题:姑娘你要懂我纷纷的情欲啊。我发了这么一段文字:
姑娘与汉子是平等的,至少在肉体上是平等的。
正如做爱,正如风流,正如烟癖,正如情怀。
她调侃我:你看,情怀是脱离于肉体之外的。
我回她:肉体是情怀的外在表现。
她继续:所以你发的帖子存在着自我矛盾。
我:本就矛盾,姑娘与汉子在生孩子方面并不平等,热情后的痛楚是由姑娘来承担的。
然而回复我的是她的私信:留下你的QQ。
她用最坚硬的方式捅破虚无的幕布之后,我们的话题逐渐变的庸俗起来。她喜欢抽爆冰,理由是一口下去有被全世界触摸G点的快感。她的长相并不好看,有一张不羁的彪悍的脸,单眼,高额,眼镜有稍微凹进去的感觉,厚唇,留着一头短发却一定不要刘海遮住额头。让我中意她的是她那深邃的眼神,那眼神里像是充满了对世界的不屑与嫌弃,顺着她的目光喷出来一样。
我说我是个风流的人,她说她知道,风流不下流。
她拉黑我的原因在于我不懂风情。
我是一个肉体上极其敏感的人,所以反射孤猝不及防地反应。而拥抱的说法是为了遇见对方,遇见溃烂青春里的另一个自己。在烟盒里仅剩的两根爆珠被插进肺里之后,她丢下一句话:我没有朋友了。
我被拉黑前收到的最后一条简讯是:我只有一根烟了,可还要过一夜。我只有一点爱了,可还要过一生。
我有酒,她有烟,她还是个姑娘。
亦杰:
这封关于烟癖与女人的琴书结束之后,作者将重新回归以前的文字风格,也许也会开始带着这一份孤独,继续续写着一个人的《大叔的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