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人物 履癸 痴心爱美人胜于爱江山
妺喜 爱国家 性格前后转变较大 为复仇转变性格
伊尹 圆滑的计谋家
成汤 成功的统治者
主要剧情 文韬武略的履癸,本可以成为一代明君,但是他却爱上了有施一族酋长的女儿妺喜,从此,历史的轨迹便开始改变方向,履癸为了妺喜的开心愿意做一切事情,伤天害理的坏事也不列外,可惜履癸的一片真心却献给了一个没有心的人,直到生命的尽头,履癸依然深爱着妺喜,而妺喜也终于幡然醒悟。
第一幕
时间: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地点:在有氏一族的领域里的一片不算茂密的深林,时而有些许猎物出现,但大都是无害的兔子等物。
{穿着男装的妺喜轻快的跑在最前方,时不时地笑着往回看一眼。}
成汤 (带着宠溺的笑容)妺喜妹妹,你慢点跑。
妺喜 没关系的,这里的路我闭着眼都不会摔倒的。(回头望了望走在最后的伊尹)伊哥哥,你说对吗?
伊尹 (恭敬的语气)是啊,这篇林子里每一处可都有着公主您的脚印啊。(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妺喜(故作不满)哼,好你个伊尹,就知道假恭敬,看我不撕了你的面具。
伊尹 (慌忙告饶)美丽无双的公主,臣再也不敢了。(而后又小声的嘀咕道)才怪!
妺喜 (笑骂道)你别以为我没有听见你在说什么。(好像忘记了伊尹的嘀咕,转眼便笑眯了双眼)对了,伊哥哥,你知道吗,再过两三年,我长大之后,就可以嫁给成汤哥哥了,你羡慕吧。
伊尹(戏谑道)我是要羡慕公主你要嫁给成汤公子,还是要羡慕一个公主居然厚着脸皮说自己要嫁给别人,还要要求我对她心生羡慕呢?
妺喜 (恼羞成怒,转身便打向伊尹)伊尹,一天不和我斗嘴你就难受是不是,看本公主今天就给你点厉害……
(成汤吧把食指放在唇边,发出轻微的“嘘”声,打断了妺喜的话。)
妺喜(故作鬼鬼祟祟的看向成汤):成汤哥哥,是不是有猛兽来了。(说完便摩拳擦掌,做跃跃欲试状,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个恼羞成怒的自己)
成汤(低头看了看妺喜,唇边溢出无可奈何的笑)不是猛兽,而是小鬼。(脸色严肃地向身后的草丛中望去)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一见。
(草丛微微晃动,未发出任何声音,只见一名五官硬朗、棱角分明的男子从草丛中缓缓走出,此人便是履癸)
成汤 汝乃何人,从何而来。
履癸 (彬彬有礼的姿态)吾本不是有施一族之人,今日幸而路过此地,不忍打扰你等丛林嬉戏之乐,故藏身于草丛之中。
妺喜 (眨着一双大眼睛,故意加粗了自己的嗓音)看你穿着虽不似我有施一族之人之人,却也是富贵子弟,你也是出来游玩的吗?可有人随你一道,如若你是只身一人,你可以与我们一同游玩。
伊尹(一脸犹豫)公子,此人身份不明,不适合与我等同游。
妺喜(固执的扬起了下巴)有什么不适合,我说一起就一起,看他也不是坏人,再说了,就算他是个坏人,有成汤哥哥在,你怕什么,是吧成汤哥哥。(妺喜自以为自己男装的样子蒙骗了履癸,却忘了履癸在草丛中的听闻,已经知道了妺喜的身份,只是不说而已。)
成汤(眯起眼睛看着对面的男子,收敛了自己对男子的排斥之感,缓缓的说)既然妺喜妹妹愿意同你一起游玩,那你便和我们同游吧。(很显然成汤也看出来履癸已经知道妺喜的身份,便大大方方的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权。)
履癸(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乐意之至。
(四人游便开始了,妺喜还和之前一样,无忧无虑地游玩着,时不时地打上一两只猎物,采几束鲜花,在手里把玩着。成汤和伊尹则时不时地挤在妺喜和履癸之间,而履癸的目光却一直紧追着妺喜的身影,直到日落西山,妺喜的脸上也渐渐露出疲惫之感,于是众人也到了告别之时。)
妺喜(望着履癸)喂,那谁,我们同游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呢?
(成汤双目微眯,目光紧紧盯着履癸,伊尹也靠在一个不粗的树上,方向额头上挡着太阳的手,静静地看着履癸。)
履癸 (转过身,背对妺喜)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萍水相逢,或许此生再无相遇,名字不过是代号而已,这一刻记着,下一刻就随风而去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伊尹(用着极小的声音对身旁的成汤说)此子不可小觑也。
成汤(目光涣散一般看向远方)是啊。
第二幕
时间 一个微风轻拂的下午
地点 有施族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之上
(已经十五岁的妺喜已经变得艳如桃李,貌若天仙。但是妺喜的出色还不仅仅体现在容貌之上,作为有施族酋长的女儿,妺喜享有一流的教育资源,而自小便聪明伶俐的妺喜,则极大程度上利用了上好的教育资源,熟知各处风土人情,精通天文地理,通晓阴阳术数,还有一身好武功,尤其擅长骑射,是一个百发百中的神箭手。
今天是有施族的祭祀大典,也是履癸率领大军攻打有施族的一天,准确的来说,是有施族被夏王朝大败的一天,本应该喜气洋洋的祭祀大典,变得寂静万分。穿着簇新的衣服的民众也毫无庆典的的喜气,而本应该主持大典的酋长则和大臣们集中在大殿里商讨事宜。大殿气氛则安静的可怕。)
有施酋长(浑浊的双眼凝视着下方的臣子,凝重的脸上透着几分颓败)众爱卿可有计策使夏王退兵?
(众人纷纷低下了头,,整个大殿里鸦雀无声。此时一名站在第一位的老者踱步而出)
老者(沉吟一会,缓缓地说)若是为我族子民着想,只有投降了,可是……
(一名尖嘴猴腮蓄着山羊胡的臣子快速地从列队里站了出来,并打断了老者的话)
山羊胡 可是夏王履癸并不会就此罢休,反而他会得寸进尺,从此有施一族将不复存在。
(大殿里再次陷入寂静,只见山羊胡低着头左右瞄了几眼之后,用左手细细的摸了一下他的胡须一角)
山羊胡(似有纠结地样子)大王,臣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施酋长 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何想法,还不快说,不要磨磨唧唧的。
山羊胡(斜着他的三角眼,踱步于大殿)夏王履癸乃一年轻气盛的男子,而这世间往往是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臣以为,可以采取美人计。
有施酋长 可这时间紧急,何以寻来能够征服夏王履癸的女子?
(众臣子附议,皆以为,此计难成。)
山羊胡 (似有为难)臣倒是知道一人,最为适合,可是……(故意沉吟一下,眼光虚虚地望了一眼有施酋长。)
(众臣子催促山羊胡说出女子的名字,只有有施酋长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之中,就在山羊胡将要说出该女子的名字之时,大殿侧面的帷幕之中传出一道清亮的声音)
“带我去见夏王履癸,只有能够拯救我们有施族”
(众人皆望向声源处,只见穿着繁复美丽的罗裙的妺喜,迈着女孩子应该迈着的莲步,端庄地走向大殿正中间)
妺喜 (坚定而清亮的声音)带我去见夏王履癸。
(掷地有声的话语敲在了大殿所有人的耳朵里,也敲在了有施酋长的心里,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明珠啊,虽然妺喜总会向男孩子一样在田野里穿梭,但是……)
山羊胡 臣所荐之人就是妺喜公主
有施酋长 (双眼越发浑浊)众爱卿就没有其他计策了吗?
山羊胡 (故作大声)臣以为美人计最为合适
妺喜 (双眸定定的注视着有施酋长)全部落再也没有比我漂亮的人了!
有施酋长 (双肩下塌,整个人缩在位置上)是啊,我的妺喜是有施族最美的女孩子。
第三幕
时间 一个适合举行宴会,却充满阴谋的晚上
地点 夏王履癸的行宫
(场上布景分为两部分,占主要面积的是一个大大的宴会厅,歌舞升平,另一部分是宴会厅的偏殿,光线昏暗。)
履癸 (坐在王位上,举着酒杯,宣布宴会开始,神采飞扬,高兴至极)众爱卿及众位夫人们,今日是爱妃的生辰,大家不要拘束,放开身心,若是谁能让妺喜开心,本王大大有赏。(妺喜(端坐在履癸旁边,脸上无悲无喜)
底下众人(皆举起酒杯,笑容满面的恭维)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妺喜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殿里一片觥筹交错,其乐融融,然而事实上,人人都是带着笑容满面的面具,心惊胆战地揣摩着王座上履癸的心思,彼此之间寒暄敷衍着。
妺喜 大王,今儿个和我一样穿桃红色衣服的人太多了,我想回宫换一件别的颜色的衣服。
履癸 (扫视了一眼大殿,大声地说)来人,把所有穿桃粉色的人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扔掉。
(太监宫女们有条不紊的走向每一个穿桃红色衣服人的身旁,半强制地脱下了她们的衣服,所有被脱了衣服的人穿着纯白色的中衣颤抖地站在原位,像是等着什么一样。太监和宫女们脱完所有人的衣服之后,便准备拿着衣服退出大殿。)
妺喜 大王,这些太监只有那一种颜色的衣服,这样穿一辈子也是无趣的紧,不如让他们穿上这桃红色的衣服,也为这宴会添一分色彩,可好?(一双媚眼眼波流连的望着履癸)
履癸 爱妃说的是,本王日日看着这一种颜色,着实无趣,还是爱妃聪明啊。(看着下方的太监们)你们全部换上这桃红色的衣服,嗯,就在这大殿上换。
(太监们手忙脚乱的穿上桃粉色的衣服,但是有一个太监过胖,根本就穿不上,在所有人穿好之后,他还在喘着粗气的试图将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击打在大殿的地上,殿内寂静无声。)
妺喜 大王,他穿不上衣服,这可这样是好
履癸 (高声道)来人,把他身上多余的肉都给割下来,要让他的身材和衣服一样才行。
(侍卫们上前,静静地大殿里只有侍卫们的脚步声和铠甲的撞击声)
履癸 (沉声道)把他带下去,别污了爱妃的眼
妺喜 (不动声色的说)大王,臣妾准备了一段表演,可否容臣妾先去换身衣服?
(妺喜下,转过头的妺喜瞬间塌了脸,不忍之色浮上面颊,袖中的双手也死死的握在一起,妺喜迈着虚浮的步子走进旁边的偏殿里,偏殿里的黑暗处走出身着黑衣的成汤和伊尹)
成汤 (毫无表情)你后悔了。
妺喜(脱口而出)不,我没有!
伊尹 (面色凝重)妺喜公主,你要记住你是有施族的公主,而履癸是有施一族的敌人。
妺喜(紧了紧握在一起的双手,高高地抬起下巴,努力地蓄起心底的恨意)对,我是有施族的公主。
成汤 (轻轻蹙眉)夏王情况怎么样?
妺喜 (低垂着眉眼)所有的药都是我看着他服下去的,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伊尹 这魅惑术是有施族的秘术,只要前期服下所以得药物,就可以使人神志不清,加上最后的魅惑舞,就可以使受术者完全丧失神智,听从于施术者的所有命令。现在,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成汤 好了,不要再说了,(看向妺喜)妺喜妹妹,这最后一步就交给你了。
妺喜 (重重地点了点头,却无法坦然的直视成汤的眼神,双手死死当然捏着绣帕)嗯。
(妺喜回到大殿,伴随着音律动人的乐声,在大殿中央偏偏起舞,随着鼓点节奏的加快,妺喜的脚步越来越快,舞动幅度也越来越快,而履癸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只是痴痴地看着妺喜。在乐声最高点,妺喜的目光定在偏殿的黑暗处,脚下却舞错了一个动作,左脚绊住了右脚,狠狠地摔倒在地。乐声戛然而止。只余下妺喜的倒地声在大殿里回响,接下来则是一片混乱,履癸快速的走下王座,无奈朝服太累赘,拖慢了他的速度,不过在履癸到达妺喜身旁之前,无人敢近妺喜的身,宫女们在旁边大声呼唤,太监们只能在旁边乱走,侍卫们则站在各自的岗位上警戒,以显得自己很敬业。)
履癸(急忙从王座上跑下来,一把抱住躺在地上的妺喜,满脸担忧)爱妃,你没事吧。(向两旁的人吼道)传太医啊。
妺喜 (半躺在履癸的怀里,双眼闪着点点泪光)大王,臣妾没用,一支舞都跳不好。
履癸(爱怜地看着妺喜)不,这不是你的错(愤怒的看向四周的人)你们这群奴才,这么办事的,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妺喜(看了一眼处于愤怒和担忧的履癸,含泪的眼角转向了黑暗中的偏殿,小声的说道)我也只是一个女人啊。
(太医上场,大殿里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履癸抱起妺喜走出大殿。)
第四幕
时间 一个秋风萧瑟的清晨
地点 有巢氏的领地巢湖之边
(成汤率军攻破夏王朝,打败履癸。履癸带着妺喜仓皇逃走,来到了履癸一个妃子的娘家。、,有巢氏的领地——巢湖。成汤却步步紧逼,把仓皇脱逃的履癸及其下属团团围住。成汤站在高处,伊尹则在成汤身后不远处恭敬的站着,成汤居高临下的看着失国的履癸和他的妃子妺喜,履癸和妺喜经过长时间的逃亡生活,早已狼狈不堪,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应付成汤的围剿大军)
伊尹(得到成汤的示意之后,面无表情地上前对妺喜说)妺喜公主,现在离开夏桀,回到有施族,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妺喜 (定定的看着成汤,像是在问成汤,又像是自嘲一样)我还能回得去吗?
成汤 (冷漠的眼底仿佛看不见妺喜一般,淡淡的道)你若愿意,自然可以。
妺喜 若我不愿,又当如何?
成汤 你不必如此
妺喜 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
成汤 那么家仇国恨,又置于何地?
妺喜(一阵恍惚)我怕是承担不起。
成汤 你若执意,我便无话可说了。(目光转向履癸)你又当如何?
履癸(扬起狼狈却依旧高贵的头颅)成王败寇,我自是无话可说,只愿你能够看在你好妺喜的往日情分上,在我死后,善待她。
成汤(面色微沉)你又以何种身份与我对话,履癸?夏桀?抑或是妺喜妹妹的夫君?
妺喜(面若死灰的看向成汤,几近祈求的语气说道)若我跟你回去,你能放过夏王吗?
成汤(半晌沉默)若我说不,你该当如何。
履癸(决绝的望着妺喜)爱妃,我还不至于沦落至此。(忽的转头向背后的夏军高声喊道)如今夏朝已亡,若你们念及家中老小,可放下武器,我想商汤也不会处置你们(深深的看了一眼成汤,继续道)若你们心中再无挂念,便只能与寡人一同抛头颅于此地,所幸的是葬身于这美丽的巢湖,也不算是一桩憾事。
(随着履癸出逃的人大多数放下了武器,只有少数人振臂高和,却只有稀稀拉拉的应和声。就在履癸集合众人,打算拼死抗争之时,商汤却下令让围住夏军的队伍退开了)
成汤(微微闭上了双眼) 你们走吧,趁我没有反悔之前。
履癸(看了一眼身旁的妺喜,双眼贪恋地看着妺喜的脸,狠狠的闭上眼,转过头说)妺喜,让她们护送你去江水之南的苍梧之野,哪里安宁,适合你。
妺喜(含泪的双眼笑了起来)好啊,我们去苍梧之野,我们可以住在一个小房子里,我们……(正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里的妺喜突然发觉履癸不对劲的语气,震惊的望向履癸,含泪的双眸再起腾起了雾气)我去苍梧之野,那大王你呢,你也去苍梧之野吗?
(履癸没有回答妺喜,只是定定的看着妺喜,而妺喜却在履癸的眼神中看到了死寂。)
履癸(背对着妺喜)走吧,不许回头
妺喜(撕心裂肺的吼道)不,为什么,不,我们都可以在一起了,你还要抛弃我。(趁人不备的妺喜从身旁的侍卫手里夺过一把佩刀横在了脖子上)你不走, 我怎么走?
履癸(死水般的眼神因为妺喜的行为泛了阵阵涟漪,却没有看向妺喜,而是对着成汤说)我死,她生,我希望你能护她一世安康。
妺喜 你不在,我如何安康?
伊尹(看向成汤) 王, 既然他们都不想走,便成全了他们,如何?
成汤(无视旁边的伊尹) 以江水为界,从今往后,你们居于江水之南,我绝不打扰。
妺喜 (放下了横在脖子上的佩刀,走向履癸面前,站定)王,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履癸(低了低头,像是卸下了他所有的骄傲一样,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说道)好
(履癸揽着妺喜一步一步地走出所有人的视线,所过之处,士兵们都默默的让出一条路来。)
后记 履癸带着妺喜来到了江水之南的苍梧之野,每天穿着粗布衣服,开始了他们新的人生之旅,所有的辛苦两人也都在平淡的生活中渐渐习惯,朴实的村民们并不知道村尾那对健壮的汉子和娇美的娘子就是骄奢淫逸的夏桀和红颜祸水的妺喜,只知道他们感情很好,与人相处也很和善,从未与村里人发生口角。
结语 她忘却了使命,他忘却了江山,一晌贪欢。
风花雪月,一场欢情一场薄。她们都已回不去了,回不到从前。
于是,她忘却所有,随他出征,随他出逃。战火荼蘼之后,只有她任然陪着他。
他孤身伶仃一人,权柄凋零,终于穷途末路。她陪他渡江刘芳南巢,隐居山野,人世间流言夹着碎屑如粉的昨日桃花,议论纷纷。
他得到了妺喜,却失去了家园和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