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每当社会出现一个缺陷，都会出现一批靠这个缺陷存活的人。负面现象的背后，不止是人性，还有具体的人的利益。
第二，这些人谈不上有多邪恶，而且也都是聪明人，他们会利用智慧和规律，包括经济规律，来巩固这些社会缺陷。
第三，解决社会问题，本质上不是辨明是非，不是扬善去恶，而是重新建构人和人之间的利益安排。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会看懂，为什么一边宣传吸烟有害健康，一边烟草业蓬勃发展了。
世界太复杂，透过表象看到本质并不容易。
世界的运行总会有一些东西在驱动，或情感，或利益，或体制……重要的是你要看清是什么“力量”在运行，这样我们就可以更清楚的看世界。
所谓的复杂就是多方面条件的制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