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嘴皮子“和”笔杆子“才是中文系应有的两把刷子
2."文学”与“干货” 有关简书的思考
3.写作,从不是一件简单到能一蹴而就的事
遇见很多喜欢文学的朋友,他们专注而勤恳,常常表达对中文系的钦慕。大四学子即将毕业,大三的我作为学校的“老油条”,对中文系也算是有自己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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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言文学是中文的全称,我是高考填志愿时半猜半蒙的。过年家里人问起专业是什么,我一般说“中文”或者“语文”,简单不用去解释。
我们的课程听上去会让所有的文青萌发蹭课的冲动。一类是文字,现代汉语、古代汉语、语言学纲要什么的,总结起来就是晦涩难懂。例如古汉语,简直就像考古,一个字衍生千千万的字源字形字音字义。
另一类是文学,古今中外的文学史都得学个遍,细致入微,相关作品很多连图书馆也找不到。比如我们有个课题就是分析《金瓶梅》,原本都在著名高校珍藏,我们千辛万苦在网上也只能找到删减后的不完整版。
作为非师范的纯汉语言文学,我们还有第三类课程。书法课,教你横、竖、撇、捺、点学颜真卿的字;教育学,让你考教资省了培训费;普通话正音,中文系的老师普通话应该是其他所有老师里最标准的吧,但也养成了我们喜欢纠别人发音错误的毛病。当然,还有精读诗经宋词史记,比较文学、文学批评,各种有关文学文字的课程。
从入学至今,各科老师们说的最多的就是要练好“嘴皮子”和“笔杆子”,对专业课一个小观点都能众说纷纭的老师们在这一点上极度统一,让我们不得不信服。
很多人眼中的中文系学生都是能说会道不惧大舞台,信手拈来出口成章才艺数不来。中文系学子不才,有能人强人,有文人诗人,但大都还在埋头啃文章。
中文系没什么令人羡慕,学自己喜欢的专业,十分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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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否认自己有个文学梦,所以来到了简书。
我一直明白自己的定位,知道自己能写出什么字,拼凑出什么句子,这是多年来阅读作品沉淀出的方向。从小时候的《萌芽》《儿童文学》,到后来的安意如、白落梅,还有偏爱的三毛、史铁生、严歌苓,他们是我写作时的影子。
中文系教给我最宝贵的就是去读所有优秀的作品,别去挑剔。我看了关汉卿、许地山、莫言,读了《神曲》、《西厢记》、《哈姆莱特》,学了诗、词、剧、曲,惊讶于文学的广度和深度,汉语言文学其实就是个无底洞。
在简书时间不长,之前有观摩熟悉,渐渐参与,没有去细致研究。不论是首页的文章还是阅读数据比较大的文章,大都是干货,不是记录自己在简书写作的字数,就是大谈特谈如何教你写作;不是前赴后继的追逐热点,就是一二三四几点大道理。
诸如此类,虽然像知乎有评论说简书太心灵鸡汤了,但为此而大幅度否认原来的自己,是不是在简书初衷和定位上会有失偏颇。当然,简书有其优势,给所有“草根”平台,能够发现真正有才之人等等就不再赘述了。
可能和我的关注有关,但这是我近来最真实的感受。写作最终还是要回归文学本身,以时事热点为噱头、标题称号为幌子,走不长久。
道理听多了会令人生厌,坚持你最初来简书的目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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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系三年,不长。
同学里“笔杆子”很多:写新闻的好手,内宣外宣的新闻稿成堆;新媒体的翘楚,微信公众号浏览量惊人;领导的笔杆,谈话稿发言稿数不胜数;策划的标杆,各种材料从计划到总结都能处理来;文艺的诗人,校园报上一篇又一篇;论文的宠儿,学术科研都不在话下。
这都是稚嫩的笔,经过一次次的反复修改,一次次的推倒重来练就而成的“笔杆子"。
向来知道写作不易,所以投稿的念头燃起又灰灭过,所以不到自己十分肯定的文章不敢轻易保存过,所以把这个小心翼翼藏匿在内心深处的梦裹好,生怕别人发现而你又做不好,活生生像个笑话。
但我们要知道,写作从来不是一件简单到能够一蹴而就的事。
郑渊洁至今都每天早上四五点起来写作,微博上你能看到他每天的打卡。连郑渊洁的父亲都开始写作,这是承载了多大的梦多大的勇气。
中文系的我是在被迫的写作里享受主动写作带来的快乐
相信你的动力和毅力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