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是对牛弹琴,要么有牛,要么无牛。
说是一回事,话是一回事,说话就不是一回事。
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有诗:词,而不是语言。
我要说,在“交流”这个莫名其妙的关系中,怕是连词都没有。
语言含多意,我指的并非概念。
语言在天上飞,你在地上跑,还想将它拽下来?
打下来?射下来?不不不,这太暴力。
语言是一种用来创造的东西,靠它创造,也借此创造它。它既是过程,又是目的。
痛苦不好不坏,却是真实存在。痛苦为小,麻木为大。
痛苦是用来反抗的。幸福只是欲念。杀死痛苦,便是幸福。
叔本华有“钟摆理论”:
人生实如钟摆,在痛苦与倦怠之间摆动。
欲望,不满足即痛苦,满足了便无聊,继而产生新的欲望,新的痛苦。
我要说:钟是人制造的,摆钟的手在自己身上。若是老晃来晃去,就睡着了。
说不说都一样,有没有人都是说给自己听的。我记性不好,听了就忘。
诗是我的创作,随笔不是。随笔是用来自娱自乐的。
1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