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书上的描摹,戏里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也终究只是文艺作品。人情世态,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惊,令人骇怪,给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娱乐。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而不是面对观众的艺术表演。
当你处于底层的时候你会看的很清楚世态炎凉。现在社会就是对有钱人的世界。而底层任命还过着水生火热的日子,未来衣食住行而劳务奔波着。而且农村也存在一些很大的问题,一些贫穷的人饱受冷眼相对。但是他们生活依旧不卑不亢。
萋萋芳草忆王孙,柳外楼高空断魂,杜宇声声不忍闻。欲黄昏,雨打梨花深闭门。时值腊月,天空微亮,即便是清晨,天依旧昏昏沉沉的,仿佛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聊聊数朵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剥落的白粉。在这阴霾天空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偶尔灰白色的天幕,会开出一道裂缝,透出一丝泛白的阳光,在这寒冷的季节,完全感觉不到半点的温暖。乌云拨开面纱的时候,几间草房现了出来。寒风中,摇摇欲坠。屋里更是简陋,除了一张硬板床榻,就只有一张残旧不堪的饭桌,连一张供人歇坐的椅子都没有。如此凄凉的居所,到与这四周的氛围十分相似呢,再瞧瞧草屋外这外头的设计和构造简直可以用大气恢弘来形容。这一边红墙碧瓦,飞檐重顶,这一边亭台独立,亭跨下流水潺潺,那一侧有拔地而起的假石山群,堆垒得很是别致,更有各类叫不上名字的花草,即是是寒冬腊月,依旧百花争艳,无比热闹。这草房和这红墙碧瓦一比,天堂和人家的差别。怨不得大家都说再奢华在辉煌的地方,依然还是会有腐烂发臭的霉点。这就是人类社会恒久不变的定律。
草房内,冷硬的床板上躺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因为身上带伤,更因为用以取暖的被子纤薄得宛如只是一块稍微加厚的布块。寒风透过草房的缝隙,呼呼直入,吹得床上的女孩簌簌发抖。人类是贪得无厌的生物,他们只需要金钱、地位、名利、对于无权的人、如果他们没有能力就只能成为政治利益的牺牲品,女孩睁开眼睛,那是一双美丽得可以媲美天上繁星的眼睛,里面流溢着惑世的光彩。
恍恍惚惚间,女孩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那个可怜的自己。曾经的她在生命接近死亡的时候,突然醒悟,她的寿命只有几十年,本来就短了,她有什么资格不去珍惜?半空中轻盈的身体与地面重重地碰撞的那一刻,灵魂消散前的那一瞬间,她曾经发过誓:若能再给她一次生命,她绝不轻易放弃。她一定会活得流光四溢,把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一一狠狠地踩在脚下。女孩活下来了。
脑海中闪过那字字铿锵的誓言,因为严重高烧而浑浊的思维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是的,她发过誓她要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要把那些妄图伤害自己的人玩弄在自己的手中。曾经儒弱的自己已经死了,如今两世为人,她还没等到那一天,她怎么能就这样倒下?怎么能就这样遗憾地死去?阳春三月,海棠开,春已半,桃李又如许。天下名花,当数梨花。春风荡漾,梨树花开。千朵万朵,压枝欲低。白清如雪,玉骨冰肌。素洁淡雅,靓艳含香。风姿绰约,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
皎洁的月光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立在黑瓦的屋顶上,远远望去分不出是男是女。只知道夜风吹过,那白衣衣袂飘飘,出尘的风姿宛如九天玉池上的仙女,又宛如风中纷飞的梨花。纤白而素雅,圣洁而美丽。上帝真的跟她开了个很大的玩笑,只因为不是自己的父亲爱的人生的,就备受冷落,人生中没有父母的疼爱也就算了,还被自己的父亲视为眼中钉肉中刺,21世纪,看似和平,却是最恐怖的,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二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成功之路上女孩是最显着的,但她却把心给冰封,世上其实有很多人都是受尽了人情冷暖才把心冰封,身为21世纪的新新人类,我们应该对所有人好一点,因为下辈子不会遇到了,只要自己过得好就可以,正是因为许多人都有这种思想,才让城市的喧嚣中多了一份利益,少了人类最原始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