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情节、人物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实属巧合。囗味较重且怪诞,不喜勿喷,请远离。
“麦子,这么好的天气上山去拨小笋啊,你怎么总是一个人窝在家里?”
外面那个女人朝我屋里喊道。
“唉!好好的怎么就害了这病。”
我才懒得理她,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老是人前人后搬弄是非。又爱睁着眼晴说瞎话,什么好天气,天灰蒙蒙的,到处都是嘈杂的噪音。显明就是套我的话,等下又好三姑六婆说我闲话。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久了,其实是我把他们关在外面。好久没过这种清静的日子了。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啦?每个人对我指指点点。有人侧着头向同伴嚼耳根子,说什么伟根老婆真可怜,没爹没娘的,才生完孩子几个月就病了;造孽,小孩子还没满百天,她也不喂奶……。
别以为我没听到,你们就是不说话,心里怎么想的我都清清楚楚。故弄玄虚,假装善良,其实一个个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啦!他们都以为我疯了,见到别人落难,幸灾乐祸,表面还装做着同情的样子。
才不需要你们的假慈悲,满嘴胡言乱语。你们才是真的有病,总喜欢管别人家的闲事。大家整天聚在一起,花天酒地,打牌赌钱。满嘴沾着鲜血,说我可怜,真是太搞笑了。还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见我长的好看,总是色眯脒地望着我。还找些借口从我身边走过,趁机碰我的身体,恶心死了。
一群小孩子也和我过不去,一边跑一边朝我大声喊叫,麦癫子,麦癫子。其中有个我好象认识,叫什么强子,天天在我家吃饭。我喊他的名字,远远地不答应,竟然还拿小石子打我。
有一天,婆婆领来个人,还没有进屋我就知道有人来了。说什么我被鬼找上了,来收屋场。晚饭后那人在堂屋里点了纸钱香烛又唱又跳。疯了,我看他才是疯了,好好的搞尽鬼名堂。后来又到我屋里,手里拿着点燃的细香,口里神神叨叨,装神弄鬼。屋子本来就很闷,又烧香,害我透不过气来。真的好想打那家伙,太可气了。我又气又困,那人竟然猛的一脚踹床铺。这下我真的火了,一下子蹦了起来。呸!呸!呸!我吐了他一脸唾沬。那人吓得连连后退,一屁古坐在墙角地上。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累的,额头直冒汗。说对头太强势了制不住,要我婆婆另请高明。接过红包,急急忙忙地走了。骗子,十足的骗子。骗吃骗喝,还骗钱财。
这些天我过得真好,任性而为。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有时索性还没哭完便破涕为笑,笑着笑着眼泪横飞。没人管得了我,我也懒得去理会别人的眼神和闲言杂语。
我有理想,我最喜欢写文,要写的东西太多了。以前太忙,没时间写,这回我不再去忙那些没用的,专心写点东西在简书里发表。哈哈!做个了无牵掛的作家就很不错。
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路上的积水泛着白色剌眼的光芒。喧嚣的噪音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只是我不再去管它。此时惟美灰白的世界,如果再能添那么一抺红就再好不过了。
对,就是那种支离破碎的感觉。譬如与金属发生碰撞,高处迅速坠下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瞬间,从我们身体里迸溅出一些红色的液体。如同在这灰白的世界,一枝鲜红的玫瑰被车碾过,纯白色的丝巾仍定格在空中。
伟伢子也不管我,一年到头很少回来一次。好想他能回来陪我,哪怕是一小会都行。三叔说,你要他回来做什么?居家过日子,总得要花钱,现在回来不但没挣着钱,还会生事吵架的。三叔说的也是,上次我生日伟回来,蛋糕倒是带了盒,还没点蜡烛为点小事吵了起来。结果出门路费都没有,垫箱钱早就花没了,后来还是找三叔借了钱买的车票,到现在都没有还。
其实,我也能上班挣点钱。去年我还在厂里上班,同车间的王哥人好,见我有时心烦老找我说话,逗我开心。婆婆硬说我们有关系,还打电话告诉伟。害我们差点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闹得满镇风言风语。
我真的有些累了,再也无力和人抗争。每个人都在说麦子病了,要送去医院治疗。我也懒得去分辩,没有用的,谁也不会听我的。索性由他们折腾好了。
我是您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的过客宾,很高兴有缘与您相识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