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韩成和她来到一个粉店,韩成说就来二碗汤粉,就要个猪脚粉吧,她说好吧。二人在桌上面对面而坐。
韩成随手拿过二个茶杯,倒起茶水来,来先饮杯茶吧,韩成对她说,她接过茶杯,说,多谢。
粉店吃粉的人渐渐多起来,韩成和她并没有太多言语,汤粉来了,只是边吃边说,味道挺好的,不错,看来这店生意很好。
吃完粉后韩成去付钱,从粉店出来,二人走过斑马线,向左侧车站方向行去。她背上背着一个背包,简单的用品,不胖不瘦,发形长到肩膀,比韩成显得高一点,是普普通通的人。
她白里透红的瓜子脸,行路快捷,办事果断干脆,没有拖泥带水,显得精明能干,豪爽、有主见之人,行着行着就到车站了。
韩成和她进入了车站,由于是广州的长途班车,还未到站,只能等一等。候车室内坐有很多人,韩成对她说,坐一会吧。
韩成说,等我去买票,她说,上车买的,等我上车再买,不用你去。二人坐下在同一条椅子上。她叹气地说:哎……白跑一趟,韩成说,没事的,回去再电话找找,催一催。
她拿着手机拔弄着,放低声音对韩成说:这次回去不知何日再相见?韩成听她这么一说,内心感到很难过,不知用何种语言表达,他低下头故意拔划着手机无语以对,二人静静坐着。
广播上也传来女播音员叫上车的清脆声音,班车到了,她站起身深情的目光向韩成一望,轻声说,我上车了,径直往长途班车走去。
韩成站在二号候车牌上,看着她上车,看见她在车上倒数五排的位置上落坐。车发动了,她转头从车窗上望了韩成一眼,四目相对,她立即回转低着头,车出站了,走上快车道,向着远方奔驶。
韩成走出车站,想起刚才的情景,想起她说的那句话,想起她在车上的表情,心里很难过而不舍她离去。
她是昨天中午到来的,晚上叫她到家里吃饭,她说去她小妹那处吃,就不到了。
她到来是叫人还款的,早二年借了十万元给人救急生意上周转,那人讲好叫过来的,不知到了这里,那人电话上说由于有急事已落佛山了,没办法。
她住在宾馆八楼,韩成只好早上来到她住处,昔日无缘成夫妻,今早相见,韩成心血涌动,一下子去拥抱她,紧紧的抱着。她哎呀嘴里轻叹一声,也双手搭上抱着韩成,二人抱着,在房间转了几圈,然后二人抱着坐在床弦上。太多太多的感想,从没有过的拥护,只有今次。
韩成心想,也很想,但此时,她长长叹一声说:今生只能做朋友了。韩成一听,心里的欲望即刻消失,内心想到此时的她,对自已始终是又爱又恨的。
二十二岁那年,他在一间学校当老师,韩成在机关办公室工作,那个时候相识,来往,但二人
从不谈及成婚论嫁之事,从没有别的之想。自韩成和别的女子成婚后,她则远嫁一个地级市去了。
她在那里辞职下海经商,生意上顺风顺水,早已成百万老板娘了。韩成心想,如今的自已,还处在陕蓬里挣扎着呢。
韩成走在大街上想着许多许多,早知当初,早知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