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去写,又为什么要去写这本书。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想要记录我的一整个家庭的前世今生。说的有点夸大。也许简单两代人的生活轨迹。极其简单的,也极其悲惨的两代人。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一辈子没有勇气或者做不了一件完整的事。但愿这次我能写完。
我的妈妈出生在1967年十一月十八号。标准的“旧时代”农村女性”。爸爸出生1964年的十一月,我有个哥哥出生在1988年四月三日。而我出生于1994年六月二十一日。我本应该有个姐姐,或者本应该没有我。
我曾经无知到用我那素未蒙面的姐姐去激怒我妈,我承认我很混蛋。妈妈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尽管总觉得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不生畏惧的傻子。我有两个姨,姨就是我妈的妹妹。长一辈的人说我妈是个苦命的孩子,小小的年纪撑起一个家,还要养活两个妹妹。到后来又是我哥和我,还有个不靠谱的爸爸。她很伟大,不是伟人的伟。而是一整个家庭的伟。而我们家所有人都继承了一种特殊的本性,尽管这种本性让我们过的有些惨不忍睹。 关于我妈这儿先说到这,因为这是一段很长的故事说不完。她叫王国英,单从名字上来说你就知道一个家庭对于她一生的期望和智慧。她的大妹妹叫王国梅。大概觉得绕口,所以大家干脆把中间的国字去了,叫了王梅。小妹妹叫,我突然记不起来了,因为总是“幺幺”幺幺的叫,实际应该是叫小姨。有可能随了四川的口音叫幺幺。但是忘了名字并不能阻止她是我最喜欢的家人之一。
关于我的爸爸,老一辈人说他的父亲是清代时候的县官的老爷。我一直想从爸爸出生的那个地方找到些什么,但是我始终什么都没有找到。跑遍了那个被称之为“高山”的贫瘠山沟。翻遍了那个不是衙门的号称冬暖夏凉的土培茅房。也许所有一切都被带进了那些被称为为坟墓的土堆。但我还没有混蛋到拿着一把“洛阳铲”去挖开我家的祖上的坟墓。尽管我不信神,崇尚科学,总能千奇百怪的想出那些自己都不懂的生物学,西胞学理论。可我分明是个贫下中农的后代,背负甚至挂钩了文盲两个字。也许因为小时候的失望,所以当别人说我姓什么的时候我总毫不犹豫,甚至狡辩的说我跟我姓王。事与愿违我妈总会把我和我爸相提并论,并且共同裁决。关于我爸,我没法去评价对错是非。也许不是我能评价的。他叫蒲桂林,犹如桂林两个字一样。他游遍了三秦大地,跑遍了那个据说醋酸十里的地方,直到老了才南下看海。他有一个姐姐叫蒲桂秀,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她说的那句“我们这种人。”这句话犹如穿心的利剑,对她有些厌极不恼。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好像在我车祸以后。带着些农村所谓小康之家的那种特殊情怀。所说出的情怀的语言让人记忆颇为深刻。他的哥哥叫,蒲桂什么,我大概忘了,毕竟有可能算得上一笔坏账。也可能去世的有些年头,我记不太清楚。但是也可能是因为我不想记忆。也许是因为蒲家人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有哪些亲戚,见面了该怎么叫。就好比我有个幺爸我都是年满二十才知道的一样。鬼斧神差,唠叨的有点多了。
接下来说到我哥了。他姓王,又或者王蒲。又又或者陈王蒲,或者王蒲陈。单名一个军字。标准的八零后。颇似一出老者云“乡绅瑞士”,金榜题名马到功成。可是毕竟现如今的社会没有什么金榜,也没有什么皇榜满城欢喜。倒也无所谓诚然,说不上失败成功,至少对于失败的我来说算是成功。毕竟我是公认的反面教材,好事都是他干的。比如他捅马蜂,我满脸苞一样。我毕竟坏事做尽……
这就是我的家族大貌,我希望我能尽可能完整的讲完这个故事。如有写的情绪偏差,词不达意的地方也请原谅。毕竟有些故事只有当事人清楚,我们这些讲故事的人可能是道听途说。清朝的官有没有升堂集体杵棍子。比如说当时日本人进村,老者们说是“棒老二”下山。新“中国”成立后大锅饭和集体劳动记公分。动不动就要站高板凳,戴个尖头的帽子。杀个猪还要交半边税。我没有时轮的上帝视角,也没有时光机啊。月光宝盒啊穿梭时空去看个究竟。如果真有,我还真想去看看王家老祖宗不用爬树,指挥麻袋上树摘桃子。去看看蒲家县官老爷把家产藏在哪里了。时光机和月光宝盒是一个厂家生产的?上帝是不是玉帝。佛祖又跟他们怎么分配的管辖区域。观音和佛祖又是什么关系。笑和尚是不是真的一直笑,月老和爱神他们如何给予爱情,他们所认为的爱又是什么……
我记起我小姨,我幺幺的书名叫什么了。叫王小燕,和我爸妈给我起的名字一样,中间有个小字。我一直觉得小字很有限制性,还好天意阴差阳错我没有叫那个名字。(前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