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写一写,“每个孩子,都应该被温柔相待”。
早上起来,电视上在放《神奇的孩子》,几个跳踢踏舞的新疆小孩,实在是没有辜负少数民族都是能歌善舞的美名,谈梦想的时候,小孩子笑得很肆意,好像只要想,世界上就没有达不成的事情。节目里,小孩子十八般武艺,个个不同,但从他们笑弯的眼睛里,我都看到了被爱浇灌的痕迹。我总觉着,面对小孩子,一定不能存恶意,虽然那颗晶莹剔透的心早晚会被尘世所累,但我希望这是他们自己书写的历史,而非旁人刻意所为。
想到一些前尘往事,我以为我已经忘记,突然跑出来,也着实吓了自己一跳。约莫是小学一年级,是我人生最为疯狂阶段的尾声,在我妈的回忆里,我那时上课不守纪律下课不写作业放学留校记永远分不清的p和q。某个节日的时候,班级里排节目,是一段舞蹈,但由于队形,并非班级所有人都参加,一个女同学和几个男同学被排除在外。没错,我确实是那个女同学无疑了。把我点出来的是班主任,彼时我们站在操场上,我很努力得把自己的身体站得笔直。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我走出队伍,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踱回教室。那时我没心没肺,好像并不曾难过,但我现在想来,却会忍不住问,是不是7岁的我,有哪里不好,才成为那个唯一被留在教室的女孩子,连同病相怜的人也没有。午休或体育课的时候,其他小朋友都去练习,练的是踮脚叉腰并摇头晃脑的动作,几个男生在后面吵吵闹闹,我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广玉兰树上的小麻雀,余光瞥见不远处在排练的舞蹈,脚跟,不由自主地点地,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