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贺知章在他的诗《回乡偶书》中写到:“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这首诗读来朗朗上口,可写诗之人贺知章却有道不尽的酸楚,正如这些年远在异乡的我们,突然回到阔别多年的老家,鼻尖一酸,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惆怅。
这些年回老家,故乡真的变样了,有的人家建起了几层楼的别墅,建了高高的围墙,隔出了两个世界;有的人家举家牵往他乡,从故乡人变成了他乡人;有的人家走出了故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故乡的那条乡村小道已不再坑坑洼洼,村东头的荷塘里已没有了荷叶,以前孩子们摸鱼捉虾的地方已没有了鱼虾。
老家也变得冷清了,就像爱说爱笑的姑娘突然变得寡言,让熟知她的人也突然觉得不适。从年头至年尾,在他乡的人很少回老家,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在老家看见那些许久未见,已经感觉陌生了的“故乡人”。看那一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也渐渐的模糊了,惆怅之情油然而生。故乡似乎陌生了,寄托不了远方你的所期许的归属感和亲切感了。
前些年的时候离开故乡久了,思乡之情便会涌上心头,让人难忘。现在虽然有思乡情节,可再也没有那么浓烈的思乡之情了。
在老家的一些老宅院里,许多老人仍然坚守着这一方“阵地”,他们不愿到城里去,不愿意和在城里的儿女待在一起。他们是老家乡愁最浓的人,也是最熟悉老家的人。倘若,你从老人的老宅院前经过,他们能把故乡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给你娓娓道来,有的老人记性好一点,他还能准确叫出你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