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早上,赖床到9点多才醒来。我揉着眼睛走出卧房,阿德早早起了,看到我起床了,笑着说,“终于起来了呀。”
我跑过去抱了他一下,“嗯,难得周末,多睡了会儿。”
“快洗脸吧,我都做了100个向太阳致敬式了。”
我走去洗手间,回头笑他,“哪有那么多,整天用夸张手法。”
“是真的!快洗脸,我都饿了。”
“有做早餐吗?”我问。
“今天偷懒没做,到楼下吃小笼包吧。”
家楼下新开了家小笼包店,味道不错。初冬的早晨有点凉了,我们穿过熙熙攘攘买菜的人群,走去店里吃早餐。周末店里人多,找了个位置坐下,赶紧喊道:“老板,来一份小笼包,一份蒸饺。”
看看隔壁桌的大妈一个人吃两份小笼包,我又连忙补充道:“再加一个肠粉,一碗八宝粥。”
回头看看阿德,“你还要什么吗?”
他掏出手机看新闻,低着头回我:“你点就好了。够了。”
出来吃饭,向来都是我来点菜,在吃方面我们很少争执,一来这么多年一起生活口味越来越像,二来我们都不是挑剔的人,只要不是太糟糕的东西,我们总能用平和的心态去欣赏和体会不同的食材,所以就算是一家路边摊,我们也经常能吃的津津有味。
“家里的水果快没了,酸奶也喝完了,我们等下去超市吧。”阿德吃完最后一口小笼包,抬头道。
“好啊,还有早餐吃的香菇素菜包也没了。”吃完早餐去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些香蕉,橙子回来,在冷藏区拎了罐香满楼的酸奶和速冻香菇素菜包,走过蔬菜档时,看到最近秋葵上市,顺手拿了两盒。周末这个点,结账的地方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习惯和阿德一人排一个队伍,结果每次都是我排的那队比较快,排到一半,他就会走过来,嘴上总会嘟囔:“每次都你快,不公平。”
中午约了去同志朋友家做彩色麻食,广州的朋友也正好来深圳玩,索性一帮人约了一起去包饺子做麻食。同志朋友家代孕的小孩,已经两岁多了。长的很可爱,也是牙牙学语的时候。我挑了本蓝色的绘本带去给小朋友读。阿德看到了,跑过来抢了去先读给我听,我边换衣服边听他用儿化音念着:“小船穿过了,鲸鱼岛,尖顶岛和猪头岛。”
我回头取笑他,“哪有什么猪头岛啊?又瞎编!”
他跑过来,拿着绘本到我面前说:“书上这么写的,你自己看。”
我瞄了一眼,还真有猪头岛,上边还画了绿色小猪鼻孔的式样。“好了好了,快换衣服,走了,要不又我们迟到了。”
去了朋友家,免不了大家围着小朋友转,上次我去的时候,教会了他玩躲猫猫,结果小朋友就玩的上瘾了,见了谁都拉着他的手去玩躲猫猫。一半人包饺子,一半人做彩色麻食,这彩色麻食其实就是用南瓜汁,胡萝卜汁,菠菜汁和面,就有了黄色,红色,绿色的面团。只是大家顾着说话和逗小朋友,等到中午的时候,都已经开始饥肠辘辘,也来不及弄炒麻食了,下了饺子就直接对付上了。吃完饭,一帮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说说各自最近的新鲜事,八卦下各种小道消息。荤素各种段子,每个人都乐在其中。
广州朋友待到下午自要回去,于是大家也散场,各自回家。和阿德开车回家,车上MP3里的歌曲说了一直要换,总就是忘记。换到收音机又都是广告,索性关了声音,静静开车回家。回家路上,阿德又去拍了台湾通行证的照片,计划了明年4月份去台湾拍樱花小火车。到了家,正是要做晚饭的时间了。早上买的秋葵水煮一下,蘸着芥末生抽别有风味,番茄炒蛋加点黑胡椒格外香,再加一个孜然胡萝卜丝配上玉米粒。一桌菜就齐了。两个人吃晚餐,电视经常是开着的,大多情况是凤凰新闻,只是很多时候也没仔细在看,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边吃边聊。
晚饭后,我在沙发上看小说,阿德就坐在电脑前研究他的酒店积分和各种旅行计划。各自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我其实挺享受这个过程,也不用刻意说些什么,虽然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但是这样无拘无束的感觉,却实实在在是我想要的家的感觉。
每天睡觉前我们都有个聊天时间,阿德今天主动说,“我给你讲个打豆豆的故事吧。”
“是今天在电视看的那个故事吗?”我问。
“哎呀,你听就是了。”他回我。
“有一个探险队去南极探险,遇到一群企鹅,然后他就问一只企鹅,你每天做什么呀?企鹅回答说,每天睡觉,吃饭,打豆豆。然后他又遇到一只企鹅,他继续问,你每天做什么呀?企鹅也回答,睡觉,吃饭,打豆豆。后来他又遇到一只企鹅,他还问,你每天做什么呀?那只企鹅回答说,睡觉,吃饭。探险队员问,还有打豆豆呢?企鹅回答说,我就是豆豆。”
我听了扑倒阿德身上说:“好坏,不准打豆豆!”
他故意装可怜说:“哦哦,不打了,不打了。”
我翻下身来,伸手把他抱在胸前,吻一下他的额头,笑着说:“好吧,豆豆,睡觉了,晚安,我爱你。”
过了好久,他反应过来了说:“我才不是豆豆呢。”然后又接着说,“睡觉吧,晚安,我爱你。”
周末的一天过去了,那么你每天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