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的性启蒙都不尽相同，每一种启蒙都是对今后人生的塑造。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我的人生定格在那个湿热的下午，又或者说，那个下午是我今生最具代表性的缩影。
我和小斌哥哥对战，梅阿姨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我的手在抖，呼吸急促，脸颊发红，我不止一次把球打偏，然后又心慌意乱地去捡球。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把球打偏的。梅阿姨的裙底好像一个磁场，羸弱的乒乓球总是不听使唤地飘荡而去。
我在捡球时会往她的裙底扫上一眼。那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我能看到她三角形的黑色内裤，以及丰满白皙的大腿。我的心跳加速，下身肿胀，打偏的次数越来越多，捡球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终于，小斌哥哥走过来。啪！——我被狠狠抽了一耳光，“你往哪儿看呢？滚！”——我离开时，眼角的余光又看了一眼梅阿姨，以为她会帮我求情。结果，我看到的只是她在一个劲儿的笑。
那一巴掌所带给我的屈辱感，胜过我之前受过的所有欺辱。
当晚我躺在床上，胸内憋气，在想象中报复他。我想象着有一天我把小斌哥哥打了，打得他跪地求饶，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我还想象我把小斌哥哥踩在脚下，冲他吐口水……在我无数次殴打小斌哥哥的想象中，梅阿姨都站在一旁，冲我投来献媚的笑容。终于，在我把所有打人的方式都想象了一遍之后，我开始在想象中把梅阿姨推到，然后压上去。
我当时并不知道压上去后还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一定要压上去，然后打滚，因为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比如霍元甲压上赵倩楠，比如陈浩南压上小结巴。
那天晚上，我就这样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慰，伴随着意淫和暴力的想象。
深夜的高速路上漆黑寂静，天上的月光猥琐着射下来一点点光芒，远处的路灯好像遥远的星球。我能清晰地看到久久白皙闪亮的大腿，听到胖子的喘息声、瘦子的叫好声，以及久久低声的抽泣。
终于，胖子大喘了几下，声音有些抽搐。又磨蹭了一会儿，他从久久身上下来了。
“大哥，快点快点，我去！”瘦子有些着急，同时他拿刀的手上下剐蹭，我的脖子破了。
“急个球啊，来了！”胖子把裤子提上，边系腰带边走过来。刚刚到了近旁，瘦子忙不迭地把手上的匕首和棍子递给他，直奔久久而去。
那个瞬间，久久白皙的大腿呈八字形分着，好像两根刺，让我心里一阵的疼。我突然想到了同样白皙的梅阿姨的大腿，想到了小斌哥哥打我的那一耳光。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乒乓球室，回到了那个屈辱的下午，我的怒火被点燃了！几乎就在同时，我也注意到胖子因为太爽而踉跄的脚步。此时，他正冲我过来。也许是我之前的怂样让他大意了，所以没能第一时间控制住我。
这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突然跃起并加速，绕到胖子的后面，然后就势猛推了一下。胖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只短暂的“啊”了一声，便整个人摔下了悬崖。
事情发生太快，瘦子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久久撅着的、一丝不挂的屁股和自己的腰带上，丝毫没意识到身后发生的变故。
我捡起胖子跌下悬崖前脱手的铁棍，跑过来对着瘦子猛击两棍。第一棍打在后腰上，第二棍打在头上。瘦子应声到底，不再动弹。
“啊！你，你杀人了！……”久久这时回过身，看到了拿着铁棍的我和倒在地上的瘦子。
“他流了好多血！”久久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显然是吓坏了。
“久久。”我镇静地对她说，“你是想让他们先轮奸你，再把咱俩都杀掉好呢，还是咱们先下手为强好呢？”
久久还在发抖，没有说话。
“来，你拿着棍子。”我把棍子递给久久。弯下腰抓住瘦子的脖领子，拖拽到悬崖边上，从护栏的最下一层直接把他也推了下去。
做完这些，我从车里取出湿巾，同时拿回久久手里的铁棍。在处理完上面的指纹后，我把铁棍扔到了山崖下面。
“来，你也擦擦。上车擦，纸巾擦完别乱扔，带走。”我说。
我的镇静显然比先前的强暴让久久更害怕。她慌忙上了车。我在处理完地上的脚印并确认对方的车上没有行车记录仪后，也上了车。发动，继续赶路。
无戒365天训练营 第38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