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作诗?这里我想先从作文这一个简单的概念,开始阐述。同时向认真作文,认真写诗的作者致以敬意,不放弃写作的人,是放弃了很多身外的追求的纯粹的人。
喜欢文字的孩子,他们很少和别人一起快乐,因为他们的快乐就像是童年记忆里的蝴蝶,在玩耍之时早已飞到别处。
行文的准则,热恋乡土的京夫老先生曾经说过“我手写我心”,他曾经亲切地告诉后辈,行文但凭人品,只求无愧于心。其实,说多了不过就是“人本”两个字,不过这两个字所能指导的并非文字创作。
行文,作为一种再个人化不过的事情,艺术形式永远凌驾于形式之上。不能单凭想象和构建,就能跨出这个限制。守住作家的本,依旧是要守住这种艺术形式,这种表达方式不能够拘泥于形式主义,将它的内容淡化消磨。
以诗为例,并非抨击。一名网络儿童诗人,创作作品颇受大众喜欢,其中以一篇《如果妈妈是只小贱猫就好了》令人咋舌,如此闲散之文,被媒体推崇,更是被收入了很多著名纸媒。“人本”的思想,到底是围绕人性淳朴良善和人格完整成熟来说,而这位所谓的儿童作家,作品实在不能算做是诗,这一人本的要求便没有做到。
1.追求人本,不能脱离真情
历史上留下了很多有名的诗词,被按照诗人,流派,内容,手法等等,分成很多种类型,以最简单的内容来说,有爱国,思乡,离恨,爱意,咏物,言志等,都各有代表。思想绝美,独特而从不复制,他们都从人性来看,把自身的独特写出了普世情怀。
比如李白官场不遇之苦,吟咏出“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确实,他绝非蓬蒿,人生来有自己独特的价值,李白的价值不在官场,而在诗词。这句话当时写来,可能只是一句气话,但对于后世的启迪作用是有目共睹的。
很多职场失意,或者做事失败的人都会用这句话来激励自己,放下过去的失败阴影和桎梏,对自己的能力和未来充满无限信心。这也同时验证了一句话,好的作品经得起历史的考验。历史考验出了箴言的正确性和美观性,同时告诉那些投机取巧的人,难以取得好的成果。
行文用自己的真实感触去写,适度的夸张虚构可以,但是过度的渲染会让文字变得没有吸引力和灵魂。所谓好的文字,需要长时间的心路历程,需要长时间的词语积累,更需要经过听众的点评和深意再造,才能获得好评。
这正所谓人本,不能放弃真实,不能放弃下功夫,不能放弃抱朴守拙。
2.追求人本,不能脱离良善
历史上同样也有很多有名的仇诗,骂诗,绝诗,恨诗。当诗人创作时,心中的背叛诗美的情感越发浓烈。
陈琳写《为袁绍檄豫州》,骆宾王写《讨武曌檄》,凌厉峻切、言辞激烈,也不过止使曹操汗出、武曌色变,仅此而已。
明末流寇张献忠,却公开要与天下人为仇敌,写七杀诗,并立碑明志,碑文为:“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 ,杀、杀、杀、杀、杀、杀、杀。”
因为有七个“杀”字,世称“七杀碑”。
七杀碑,杀气腾腾,使人听起来毛骨悚然,流寇所做,与天下人为敌。此诗文绝不该出现在现如今的教科书之中,如此心机,只能使读诗之人心中仇恨立升,写诗之人的意图可见一斑。
我相信文字被创造出来,作为交流和表达的方式,有它独特的力量和意义。所以绝笔诗常常使人心痛,那个愿意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他人,跃然纸上的人,不应该是一个背叛了诗词世界对他的信任的人。
不应该创造出与社会和人们认知相违背的诗词,这是写诗之人的共识,还是一种文字的本身要求。
3.追求人本,不应该拘泥于形式
有这么一种说法,诗词意美则不必拘泥于平仄对偶的形式。太过注重平仄和对偶,就落入了前唐的骈文形式,没有词行使的得心应手。当然,如果字词使用的太不恰当,即使是诗,也是首貌合神离的诗。
这里并不是说唐诗拘泥于骈体文,只是文字诗词创作,实不应该落入了虚假的形式之中。就比如上联为绝妙句,下联是否就要较劲想出一个与之相对的词语凑出,意思是否正确不提,这大大偏离了作文的一个标准:中心。任何时候,不能使自己的文没有中心,无病呻吟,或者滥情,没有重点,也没有特色。
世上千人千面,本没有相同的感触,但是最真挚的亲情,友情,爱情,这些便是我们与别人最为相同的感情,最容易发生共鸣的地方。用心发现心中的感触,挖掘出人性中最美的一面,不是拘泥于自身的感触,强调个性的文章也不会存在太长时间。
人们呼唤能够沟通彼此的桥梁,呼唤彼此感情的共鸣。只要是通过这种途径,创造出有思想价值,能够传播思想认知的文字,同时注重炼字,注重选词,不失为一首好诗。起码,它做到了表达和交流这个很基本的要求。
情感敏感细腻,形式信手拈来,这种创作诗歌的状态是很不错的。有一种对生活的感知能力和表达方式,从人本出发的诗词,才能称作是诗歌才能称得上是对诗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