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摸清楚很多真实和很多虚幻,在真实与虚幻中间,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去得知太多。
二零一九年八月八日,立秋,北京,阵雨。
FZ犹如一个无助的孩子突然哭了出来。
那不是因为我对她的表白,也不是因为她对我喜欢。只是因为在那一刻她确乎感受到了一种抛弃。她被人丢掉过,却再也不想让别人捡起。
敏感的人会思量很多,我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我并不令她足够喜欢,因为有那个喜欢,她就会希冀我将她捡起。
我在自己的内心中导演,将现实的节奏一一打乱。不在适当的时候牵起她的手,不在适当的时候抱住她,不在适当的时候吻她——因这些所谓的适当只是我的适当,只是我能把握节奏将情绪推进到那一份的时候。
但这样的情绪是真实需要的吗?我不知道。
我也是一个无助的孩童,不肯给自己一个明确的方向。靠着天真和自我否定把主导的方向交给对方,并给自己安慰的借口:尊重对方的选择。
然而在现实中,并没有人能够很快作出选择。在和女性共处的节奏中,女性总是将选择的权利移交给男性。
所以最后能得出结论,这个男人就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