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灰溜溜的极不情愿的被推到了这不可知之地。
一个陌生的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外表看上去我们一样在吃饭睡觉喝水。
只可惜,此地与彼地有着天壤之别,或者说是几乎无法逾越的鸿沟。
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每天见到的还是那些人,说的还是普通话。只是看上去自己就像个外星人,已格格不入。
自己就像个闯入者,闯入了一个不是自己世界的世界。
这感觉说不出来,有点无所适从。
就像是看过的一个科幻电影,在同一个地方,你戴上一个特殊眼镜,就会发现你跳入了一个新的纬度,新的世界。
一个你只有戴上那个眼镜才可以看到的地方。
来到这里的过程是漫长的,煎熬的,极不情愿的。
也是被迫的,没有强烈的意愿所不能到达的。
今早的车上,看着那些并不深刻的面孔,突然觉得住在这具身体里的自己是个冒牌货。
在那一瞬,一个激灵,身体里的每个细胞被惊醒。
我还在这个可见的世界里,我身体里的那个我却不是原来的。
我就是这样清晰的看见,住在身体里的那个石像一点点被震撼,出现裂痕。然后由小到大,一块块的掉下来。
里面的石像,从实相渐渐变成虚幻影像。
我不是变成了什么,而是由坚固的东西成了虚的东西。
情绪上的肠胃炎又发作了。我以为早已经过去了,结果这紧张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
不愿意做任何可以排解的活动,被迫的慢慢体验这紧张,恐惧。
因为知道,外面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帮你,你也无处可逃。不是你选择了这条路,而是这条路选择了你。
[将夜]里的宁缺,踏上了二层楼成了夫子的弟子。
上山时三师姐说是夫子选择了宁缺。
夫子和李慢慢说,宁缺这小子还真的就走到他的面前。
这是夫子选择了宁缺还是宁缺努力的成果呢?
我不知道。
只知道世事难料,皆是机缘,因缘和合之时,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真相一直都在。只是人们从来都不知道,更别说看见。
人们从来都不知道,曾经用生命来保护的东西也许就是一缕信念织成的梦境。
你挚爱的亲人,孩子,也许就是你的一段缘。
真的不忍心告诉你,你如此珍视的东西都是你梦境的一缕素材。
我从外面,看到了自己,横在我与非我之间的界限还很明显。
我总是很容易就陷入自己的角色剧情里,而忘记自己还是非常出色演员。
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呢?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也许糊涂的时候比较多,就像一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人。也许是初期???
不过老年痴呆是越来越糊涂,到最后完全忘记,失去与这个世界的连接,而去到另一个世界。
我现在的状况恰好相反。我想要从睡梦中醒来,从昏睡状态到觉醒。
只是我小看了这种惯性,纵然我想醒来,不知道啥时候就不知不觉进入睡眠。然后就有人使劲敲我的脑袋,提醒我不要再陷入沉睡。
生活中出现的噪音就又叫醒我。玛雅军团是这世界上最宏伟,最具迷惑性的军团。
正如[白鲸]里的主角,用15厘米的小刀刺向白鲸。
的确难以想象难以置信,它是那么庞大。但我又必须与它战斗。
杰德,我又能怎么办呢?
一切事物指向来看,我必是注定要做些事情。
我听着唯一一个我参加的灵修课程音频,由最开始觉得兴奋,激动,我就觉得我想听什么他马上就讲什么,就好像这个课程是专门为我而开一样。很神奇,兴奋,激动。
到现在竟然发现老师讲的很多是幻象。他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的他却不知道。发现我并肩和他站在一起,并且在一点点超过他,这感觉有点古怪,有点不可思议。但就是这样,给我讲解迷津的老师在我身后了。
这感觉曾是他见他崇拜的老师时的感觉,这就是您在书上说的,把他们落在背后,有点沉重。之后又有些爽。
这就是你说的见佛杀佛。人生路上遇到的每个老师都是指月之手。我必须看向月亮而不是手指。
老师,只是我走的更远的赶路工具。
遇见的书,遇见的人,皆是。也许整本书里我只看到了那句我该看到的,其余都是废话,然后就果断放下寻找下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