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闲来无事,我想我可以写写第二候车室。
记得上次在第一候车室,想写给拖了,最后不了了之。我坐在离检票门最近的位置,一个穿灰色袄的老人背着手来回踱步。
头顶的空调风箱声嗡嗡不停,在这前一个小时里,我在第一候车室门柱边,听见一个很好听的地名:巴克图。
我不知道未来哪天会不会去那个地方。此刻面前五米外是七八个中年,他们用白黄麻袋装着被子,不知道要去哪个异乡的城市谋生。
按理说我们应该算作同路人,但是不同途。在这趟人生旅途的列车上,他们会一一下车,也可能是一起,是否一代人的命运最后定格为一个悲剧,我不知道喜剧的定义。
这个时候是较闲的季节,麦子已种到了地里,他们在家无事可做,打算出去挣点钱贴补家用。大多人是这样吧,一代又一代生命在远行与迁徙中延续,一想到此我就有点感觉到悲哀。
忽而想起昨天的时候,暮色我看完电影走出大乘网吧,四五个人沿着拐角路边的主题酒店说说笑笑上楼。
上一次出来好像也是那样,不过上次只是两个人。瞬间有种感觉一周没过一样,可是一周确实是过去了,十一月的日子瞬间都溜到了末尾,像一只没注意就跑到冬天太阳底下晒太阳的猫。
而对于电影,有个情节特别深刻,总感觉站在那里拿着鸡蛋等待的人像另一部电影中的某个女主,哦对了我看的是《东邪西毒》,也许是还年轻,或许以后还会看它。
就像《功夫》那部电影,看了不下十遍也丝毫不腻。而对于另一部电影《悲伤逆流成河》我最深感触是掉下楼那个瞬间,男主总感觉跟原来看过的《最好的我们》里的男儿有点像,看起来都很中二。
再者里面的反角也演的不错,电影没有好坏,不过是角色分配不同而已。当四周布满芦苇,一个人第一次露出久违的笑容,我知道新的生活便开始了。
而此刻,第二候车室已经排满了人,我也要准备离开长安了。我忽而想起汪国真那句诗:
太遥远的地方都是一种诱惑
不是诱惑于美丽
便是诱惑于传说
再见,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