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阕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孔子的答语,多是对弟子的不足之处而发的,因而反过来,也可以通过孔子的答语来看这弟子的毛病所在。
子张仪表堂堂(“堂堂乎张也”),志于学习如何从政做官(“学干禄”),为人豁达,广交友,求忠信,不拘小节,但内心的仁德不够(“然而未仁”、“难与并为仁矣”),也就是说,过于修饰外在的形象,内心的修养还不够(“师也过”),不重德行,因而行道偏了(“师也辟”)。此章所说的,则是子张不拘小节、不审言行的毛病,因而孔子用“慎言慎行”来指点他。
以往我也困惑如何使言行符合中道,少说或者不说(“讷”)似乎就像个木头人,说多了则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言多必失,不经意间招来别人的怨恨(“尤”),还有该说的不说,压在心里,却又没树洞大声说出,徒变成压抑。如何做到“不失言亦不失人”呢?那就要说之前想想该不该说,做之前想想,自己的心里是不是心安。
对于道听途说的,心里往往存在着疑问,会先去求证,若是假的,则不乱传;若是真的,则看场合能不能说;对于要做的事情,先看看是否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做,若不是为私心,则勇于承担去做,若是为了私心,甚至损害他人,则尽量不做。
说了,做了,内心不愧疚,也就是“正大光明”,也就无忧无惧。
(向雄读《论语》之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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