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江湖再见
这篇故事写于考研后的几天,一直没敢发出来,因为怕写的不够好,因爱生怯吧。
听着嵩哥的新歌,突然就很想要表达,想要让人知道,我就是嵩鼠,如同任何一个嵩鼠一样,我也有自己的故事,他亦是我的青春!
故人题词十年前
而今古苔已横啮
新歌中的两句,很喜欢。从最初的《半城烟沙》,到《宿敌》,再到《雨幕》,十年,而我从听他的歌,到现在,亦是十年。雨幕里的嵩哥我很熟悉,从音色到词曲,一听就是我嵩哥啊,这是已经三十而立的嵩哥的歌啊。半城烟沙,是最熟悉的歌,听到名字,就能想到歌词和旋律,这是最初的,也是我们青春的痕迹。宿敌,我很喜欢的,听这首歌,最初只是在循环许甜甜的歌时听到,就觉得很美,而且词真的非常棒。嵩哥的歌、词,一直有种很强的画面感,像故事又像是从画里走出来那般真实、有触感。
为何说时隔十年,因为大概从初三开始,就不怎么会去听歌了,对人、对歌,甚至是对任何节目、电视剧、明星都不曾有过关注。在那个还是mp3的年代,下首歌都要5块钱,去个网吧都要3块钱的年代,流量是奢侈的。当热度渐下,当同学都不再讨论,当我离开网络奔向学习,青春的淡忘似乎也不值一提。
重新听到他,喜欢上他,是因为考研,如果没有这段考研的日子,或许我永远也不能想象到自己会“追星”。总有一个人,会开启你懵懵懂懂的一个世界,而后你开始对这个新世界的人有了同理心,开始理解这个新世界,然后又发现许多和你一样的人,你开始觉得原来,还有这么多这么多的人喜欢他啊,有点开心又觉得渺小。
二、我的故事(写于考研后一周内)
考研前的一周,有些压抑,自从决定考研,音乐已经躺在那里很久,打开最多的就是b站上的考研数学视频、英语作文视频、专业课的学习视频,而这些到后期也变得奢侈。一天24小时,垒起来有一掌厚的书,无时无刻不在压榨你的脑容量,你有限的记忆力恨不能挣脱人类的极限,达到过目不忘才好呢!一天24小时,早上6点半就有人到教室,晚上12点半还有人未走,听过太多考前要调整作息的“谎言”,真正考研的人有几个相信?
那天很意外,打开了网易云音乐,其实并不热衷音乐,以前也只偶尔听听。在这个并没有太多场合适合外放音乐的年纪,因为对耳机的不适,对音乐的依赖度是几近于无的。软件里存了十九首歌,不算巧,有许嵩的歌,不算偏爱古风,也没有特意关注谁,但他的歌似乎总会有一两首在手机里。我知道许嵩,不算了解,但还算喜欢,这是那十年的状态。
和大部分人一样,是在他最“红”的时候知道他的,当时朋友买了学习机,嗯,虽然大多数时候是用来娱乐,但比起我,她显然更潮流一些。无所谓主动被动,当时听歌都是外放,一起听,一个房间我们七个人住,三张床,若算上楼下和阳台,也算是富足。当时听玫瑰花的葬礼、断桥残雪、灰色头像,现在还有印象,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放在现在那是得被群殴的吧,但那时娱乐太少了,听歌还是听这种流行音乐,简直不要太美。还记得当时闹钟设置的就是玫瑰花的葬礼,现在写这些文字时,哪怕很久很久没有听到,那段旋律也控制不住的在脑中循环,好在当时并不排斥早起上课,否则这就是毁掉一首歌的最好方式。
放假回家的路,要走一个小时,现在想来很远的路,当时不过觉得寻常。路上的嘻嘻笑笑,打打闹闹,也未曾想过会如歌词中唱的那样,一生珍藏。回去的路上人不多,但也无所谓人多人少,学习机早已充好电,在路上放大音量,一起唱歌,有时候还想学的歌被切到了下一首,并不懊恼,谁让学习机不是自己的,哈哈,初中好像有这样的豁达就觉得自己长大了一样,就跟着唱。
没人说过我五音不全,可能也是当时唱的真好吧,所以断桥残雪是我为数不多能唱好的歌。不要问我怎么知道,后来大学在ktv唱歌时看大家的表情就可以看到门路了,或许高中毕业聚会那时候就该知道,可惜那时候还欠缺一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兴奋的唱了很多,老师都报以微笑。那次还是在帅哥副部面前,后来合唱的一首断桥残雪终于算是挽回了仅剩的颜面,或许也不剩什么了,因为学姐说你这首唱的还可以嘛,唉,懂,看破不说破!
所以说,嵩嵩虽然不是我全部的青春,但他属于我青春中美好的一部分,而我并不是仅代表自己。嵩嵩是那个时代的美好,而他没有让这种美好枯萎,看到他的现在,你会很想很想拥抱他,他,一直在坚持。你有对音乐的喜欢对青春的追忆,他有对音乐的坚守对生活的理解,他其实也是在为我们守护这种美好。
想想当年认真的雪,想想当年青春回忆手册,很多很多,我们也喜欢,但现在也仅限于喜欢而已,是我们对年少的喜欢。如果听到许嵩的歌,只有以前的那么几首,或是后来的歌都已失了水准,或许就此散场了吧。我真的真的很感动,当我搜索到那么多那么多好的作品,看到他还在纯粹的做音乐,看到有这么多这么多(vae+)家人在期待他。人生没有很多个十年,这十年我经历了中考,高考,复读,考研,现在大学即将毕业,我就在这么一个契机下重新认识了他。我的人生经历了很多,也很不同了,我可能不会很喜欢以前那些广为传唱的歌了,但我发现他的新作品时我是很惊喜的,我从没想过会如此爱一个人的音乐,我竟会从音乐里爱上一个人。但如果这是许嵩,却又不让人那么意外。
初中时候的喜欢是真的,但并不长久,在那个网络还不算畅通的小镇,这种冷却伴随的是对他的各种非议,我不算八卦,但这种消息我竟也零碎的有所了解。偶尔有一次,问我朋友,具体说了什么已经忘却,只记得她说,好像是因为嵩嵩长的不好看所以才这么多人“黑”。尽管我从未见过嵩嵩的颜,却意外的相信了他长的不好看,这种偏见已经根深蒂固,等到后来有机会再看到他的照片,也不过就说了句还好啊,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但未曾深究。
他虽然不曾被我所关注,但也一直不曾忘却,后来很少听歌,但总有那么几首他的歌在列表里,之后素颜风靡一时,总能听到有人哼唱。高中,音乐更一度淡出了我的世界,偶尔放假回家路上才有心情听听,但许嵩这个名字却一直都非常熟悉。
三、不见不散
到现在看看自己在vae+里的签到,恍惚又是一年,今年的考研,与去年的考研相比,还是那么热闹,可是我已经不复当年模样。毕业之后,工作之后,活力好像都被抽离了一部分,但是听着嵩嵩的歌,仿佛又能找到当时听歌的感动,又像回到破旧的自习室木质桌椅承载的多少个午后的休憩。
我爱嵩哥,他是许甜甜,又是许怼怼。他说要找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姑娘,他说埋头做音乐一样有出路,他说当期待他登顶这座山时他已经在另一座山上向我们招手了。他是纯粹的音乐人,执着热忱,有人说,你喜欢一个明星,是因为他身上有你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或许这也是吧,懂他才知道,他是那么耀眼!
他的歌几乎每一首我都很喜欢,很多歌我甚至想写一个故事,又觉得不需要这样的点缀,或是觉得自己写的不够好,也许更让自己失望。
从当年写《别咬我》,《噪音有一个分贝》的青葱少年,到现在更加洒脱肆意的嵩哥,时间无声无息,他在成长,爱他的人也在长大,一直都在。今年的演唱会虽然没有机会去现场,刷着大家上传的一段段视频,同样也是心潮澎湃呢,下次演唱会,约好,不见不散。
最后,以老许的一段话做结,嵩哥,你不孤独,你身后有千万颗星星在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