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之间扯到性爱总是带着歇斯底里的撕咬的痛快。
更何提他俩这样的关系。
邱贻可掐着他的腰按在墙上,陈玘也毫不示弱的搂过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滑出舌尖舔他的耳根。
每次一碰邱贻可脖子和耳朵他都会倒吸口冷气,然后一下子眼神阴沉沉的像是狼一样。虽然平常陈玘总骂他狗东西,叫他老是赖赖巴巴的缠着自己。但这个时候陈玘总是会慌一下。
陈玘被他磨的,邱贻可的手按在哪哪里就腾的烧把火,跟拔罐一样。陈玘不服气的用牙齿磨着邱贻可的下嘴唇,时不时不轻不重的咬住扯一下,邱贻可低声吸气的时候陈玘才安抚式的舔舔他的牙床。陈玘不安分的挺着腰不停的蹭着他的下身,又痛快又不满足。一只手不得章法的摸着他的脖子。
邱贻可不耐的掀开陈玘的运动衫,陈玘相当谙熟的舔了下邱贻可的唇边就离开他的嘴,用下巴夹着运动衫的下摆,然后一只手相当粗蛮的把邱贻可的衣服也往上扯,邱贻可也顺着他,把衣服撩到胸口处然后紧紧箍住陈玘的后背,陈玘也终于配合的抱住了他。
充满欲望的撕扯这么久,却反而是这么一个皮肉相贴的拥抱来的更彻骨。
两个人同时重重的叹了口气。
像是满足。
又有不足。
邱贻可声音倒是四川人那种有点软塌的声音,他伸手摸着陈玘那个已经硬了的地方,有点轻佻的说:“呦。这会子安分了?不扭唠?”
陈玘吸了吸鼻子,不屑的或是说挑衅的勾了一边嘴角笑:“怎么着,你是软的?你不行?”
“你看哥哥我行不行。”邱贻可直接探手从运动短裤里伸进去,陈玘感觉的到松紧带瞬间勒紧了后腰。
他倒有点好笑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感觉到这个。
当然下一秒就没意识了。
男人吗,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前戏,爽起来就是干。谁不了解谁,怎么让对方舒服心底个儿明明白白。
邱贻可相当有手法——当然就他看起来那副老农民一般的老实本分的样子不像是这么老练的。
“阿呸,你他妈的!”陈玘一时爽的失了神,眼睛闭着,嘴唇微张。邱贻可从根部往上不急不慌的撸动着,用食指和拇指构成的圈磨蹭着嫩皮,用略微粗糙的虎口稍显粗暴的刮蹭着,一点点加快速度,最后却相当坏心思的停下来,用拇指轻轻蹭着蘑菇头上的小孔。
“邱……邱贻可!”
陈玘仰起头。
“你也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陈玘眼睑处有点点水痕,睫毛湿漉漉的,抬起眼看着他。
路灯那点昏黄的光照的他的脸格外光洁,陈玘锋利的眉毛微微一挑,他偏着头斜眼盯着他。
“嗯。咱们完了。”邱贻可抽出手,用沾着黏液的拇指刮了下他的嘴,陈玘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行啊你。”陈玘掐住他的下巴:“以后你也赢不来我。”
邱贻可倒是笑了,随手拨弄着领子:“瓜戳戳的,说么子傻话。”
年轻时的意气不过如此,你是冠军,我也是冠军才能配得上你。哪怕要踩在脚下的人是你。我也得赢。输了谁都没有输了你来的更让我丧气。
倒不如不在一起。等我拿着冠军再回来寻你。
“你们干嘛呢!过了点还不回宿舍!”肖战声音不大,倒是底气十足,没得让人听的发慌。
更何况他俩还是这种姿势,两个人也都还支着帐篷。偏偏还是这种没型的运动裤,看的格外明显。
邱贻可心道:日你妈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