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很充实很忙碌的一周。
周三外宣开会,竞争上岗当小组长,有了自己负责的小板块,虽然是点击量最低的POPCORN,很多地方需要整改,注定是个大工程,但是看了看我的组员,嗯,充满希望,只对自己的实力有点心虚,毕竟我是能少写稿就少写的懒虫。
周四AIESEC面试2.0,老学姨凭借着这一年在英院pre的魔爪下奋力求生的意志,也能进入二面环节,同时碰见了一个互相欣赏的小仙女景畅,在咱们即将分别的时候,她果断要了我的微信,否则以我的薄脸皮,怕是就此错过了。没有去年的Kiwi小姐姐,有点小难过。
周五最重要的大事记,大概就是听郝焕东在讲台上唾沫四溅激情飞扬的文学赏析课,他提到萨特的存在主义,提到“存在先于本质”,提到的所有八零年代的诗人,彻彻底底改变了我对他的刻板印象。娃娃脸,大黑眼镜框,长发,脸上不可避免有岁月的痕迹,“奇装异服”,似笑非笑的样子,令人不快。最开始正因为他是个臭美的长发粉衫研三男,他如何纵情讲课,我都无动于衷,在第三排,玩着开心消消乐。我承认,戴着嬉笑怒骂的面具,他仍然能不遗余力地讥讽并热爱生活,这是让我垂涎三尺的状态,也大概是大多数人所无法拥有的本领。张弛有度的姿态极难保持。或许这也是我持续观望的原因。“带好你的酒,抄上你的诗,咱们下周来个唱诗会”,大概是很多人匮乏的想象力无法描画的场景吧:呵,这样的课堂!有什么用?
他说他是个“无用之人”,我也是。无用之人自然向往无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