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惊蛰。当然这是打开手机看到各大公号推送才知道的。以前我们从电视报纸里了解世界,现在我们在公众号朋友圈里知道节气。
六点三刻准时醒来,打火煮水以备煮粥,面包放去加热,生菜泡水,早餐基本准备好,打开后门,走进后院。
最近在听黄帝内经,里面讲到春三月,应夜卧早起,广步于庭。被发缓行。看看自己,昨天近十二点方才睡下,今天七点不到已然起身,第一条pass,慢慢的在院子里溜达,第二条pass,至于第三条,头发未束,披在肩头,看来也很吻合。一边默想黄帝内经的内容,一边抬头举目望去,天空中正好有几只鸟儿飞过,未戴眼镜的视野里,只是几个黑点,倏忽是个角,倏忽是条直线,远方又传来zi--gao--的鸟叫声,或许是发音系统的限制,我觉得没有办法用我们的音标对应起鸟叫的声音,而对于一个博物盲来说,也只能干巴巴的说,那里传来了鸟鸣声。大概早起爱唱歌的只有这一种鸟儿,只听到了这一种声音。不见得悦耳,却也并不难听。
栅栏下是前任房主种下的李树,今年突然疯狂的开了满树的花。每一棵枝条上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花,有的已经盛开,不过大部分还是蓓蕾状态。或者我应该给她施点合适的肥料,花肥还是果肥?有点难以抉择。
沿着中间的小路又走回台阶下,看草坪的边缘,小路已被草色侵染,或许应该拔掉一些草,明确一下界限。
花圃里种下的月季,生的还算康健。葡萄风信子生了一头的乱发,不知道是不是该修剪下。白色的铃铛花已近凋零,剩下几朵花在那里垂着头不知道琢磨什么。萱草仍然没有开始生长,徒留冬天被我暴力剪掉的枝桠。水仙孤零零的开了两朵花,花头太大导致只能下垂,花茎不负重荷的样子有点可怜,或许该找根木棍给它绑住?院子里其他的水仙还只是绿莹莹的,连花苞都只长了一两个,盛开应该还在后期。
花盆里随意播下的菜种依然不见发芽,反倒是野草热热闹闹的露出头来,拔掉几颗野草,又看到了我价值17磅的杜鹃,如今基本可以判断此植物死亡。去年冬天还只能判断是枝干死亡,如今已到节气,仍未发芽,大概已经投奔了上帝的怀抱。我前院的紫藤不知道是不是能发芽,或者晚一点应该过去看看。
视野迷蒙的看了不少植物,感觉今天的养肝活动可以结束了。倪师说正常人在春天脸上出现些许青色是好的事情,但是我实在不能理解脸上如何出现青色。此处且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