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孤寂。
在你干涩的眼神中,清尝失落的神态。
把诗写进生活。
本来像我们这样的人,生来彷徨。
零点后过了很多时间,回望,我愧对很多人。
闪烁的灯映着那忧伤的少年。
孤独的人找孤独的人交谈,愤怒的人用平静保持愤怒。
每天都是特殊的日子,并不是今天听到新鲜的摇滚乐而雀跃,而是又多了一段价值不菲的音乐陪我,陪我在人群中浪荡,感受自由与孤独。
中间的solo再长一些,让我能有足够的时间去走完这一段路,我看到了你,然后开始压低脚步,想一直看着你。看到了他们,我需要时不时低头,表示自己很谦虚,但还要抬头,看路和显露可怜的自信。
人性因交流而更显伟大,但,有时我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
云凋落的地方有雨?
沉默是黑夜,独自欣赏。
关于伪装的合理性反思,我曾在众人的冷战中立誓。
安乐与美好都是构现的愤怒,都是制色紧张的怪人。
我伪装得不够好,导致良善暴露,被别人当成软弱的“胖子”。
该如何解读虚假的妆容,在人性与理想倦容的交叉点中思考至混乱。
万一所有的不公都是别人口中的套路,万一我捅了一个天大的谎话。
我伪装得不够好,缺少蒙蔽的合理性。现在,夕阳就擦在我的脸上,没理由逃避。
不知道身边的人,为什么流着眼泪。
凭什么承担,表现得很从容,凭什么又过了一个冬。心被掏空,拭去感动,重新穿上我的寒冷。路人刺破,心情别再沉重,拜托别再惶恐。
快乐燃尽了,孤独者们想忏悔。
猛然睁眼,蚂蚁般的人涌入,我穿插在突然中,头晕目眩。扫过号码牌,更显疲倦。
有思想的人终归得走,相拥哭谈昨日的游戏。酒壮怂人,却提早引向了预设的残忍现实。听起远光送来的音乐,又是那么的孤独,被别人视作为傻子疯子。有的喝醉安静的躺下,有的喝醉在潜意识中爆发,疯狂做乐。后悔,你后悔,还有对立面地更加理性的思考和无负担的感性逻辑。“不,你别走,不是说你,你们都需要带着想象远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别走的,是我的真情,涉及兄弟情之外的,以及去骨的冰冷理性。”
现在的人,都很挑剔。
一切都似幻梦,前一秒的欣喜,后一秒痛彻心扉,所有人显然都有防备。
肩上背负了多少的期待如同巨石,一点一点的直到压垮了我单薄的躯体。我是像俄罗斯人一样的,就感觉有与生俱来的战斗能力,通过骨头的共振,发出坚强于嘶吼咆哮的嚎叫。我想看清这一切,也请上苍啊,看清我的嘴脸……
类似的虚无缥缈,正如那雨夜的梦:我置身于一群人的“慧眼”,选择了趋同,却又背道而驰。这一群人现在了我的面前,依旧是血淋淋的活着……我悲哀,我窃喜
为几滴泪,燃烧了喉结与烟草。为照亮天空,燃烧了大地。
涉足万恶,万分难解中捶胸顿足,倒数第三根肋骨镇痛,燃烧的公车呼啸而过,掉下的铁锈隐隐发烫。
我生活在一个奇异狼狈的空间,人心险恶,即将麻木不仁,“为仇者”不共戴天。
一旁的老妇人叹息:“要变天了”。
我心中默念:我不是好人,我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我原来是傻子,现在狡猾了,将来又是傻子。
街灯微亮了,天真的孩子撞向我,一切都在老去,天真属于你们,我属于感伤。
右手是工地,前面是屠宰场,左手是未知的未被发现的,我在当中的五层楼看着雨越下越大。浮沉渐落,帷幕烧了……
我不是英雄,是奴才,是一条狗。在如此妖娆的早晨,只因梦到心爱的女子而感到幸福,为什么不是我的母亲。我确实梦到了想要的,但悲哀我的思想觉悟还不高。
只有那夜空的月亮,明白我。
你是天南,也是海北,开始,也是这般惬意。我兴许能够在你寒冬走远的春河,亦或萧瑟围拢的海鸥群,如果能在你心里生长,我会刻下对你日思夜想的证据,但你太高,可能会很久。
静一静,以燃烧胆汁为乐。
洗衣,在后摇与水花的交混中。一些事永远想不到结局,但在反复的情绪中越来越起劲。我只想做一个正直的人,但也许永远也不可能。
心碎的盛宴,在雪落之中,伺机开始。
有几粒小小的水珠,像玻璃月亮,日光灯里飘渺阁楼,海市云烟,汞蒸气一意孤行,滑落成热浪,把孤寡的人雕刻,变成了火花。你啊!明明需要光,但又要躲避疯狂。我啊!只是在附和你。
心碎的盛宴,在接近最寒冷的时候 结束了。
别人学习,所以你也学习,别人吃饭,所以,你要有所选择。室友说今天是个好日子,让我们一起记住它,是不是该放点鞭炮?还是开心地调侃亲爱的孤单的室友?这里有两个人,是心凝神重的,一个,我对他说:“一切调侃都是惊惶,人,清醒着才最为重要。到最后开心如初的还会是你,我羡慕你。”我很羡慕他,所以,我是另外一个人。原谅我的悲感,只是在这样一个愉悦的群里,需要警示,需要抑制情绪。
“一切调侃都是惊惶,人,清醒着才最为重要。”
这样的海啸,不足为惧。
接近社会事实是极度揪心的,但仍要宣誓,我爱你,我可耻,我卑劣。即使知道,这向来就是就是不能接受的事实。
雨,是燃烧的客车,载满了迷惘。超载,乘客奔逃,冰凉洒落一地。
打开门,是欢愉与苦涩的搅拌机,一地的垃圾,在其中寻找力量。旁边的方桌,堆满了现实钞票,静静躺下……关门。
纵身,跃入无人的山。
窗中望雨爱恨交织,29秒07的虚晃,现在需要往外投掷庸常的情怀,没雨,却凉有惬意,你是真是假?
对于你一些可怕的思想,我还是单纯胜过狗。
我们都会说错话,做错事,尤其当与内心美好伟大的期许相撞时,它会让你失去所有的能力,哑口无言。人不能瞎许诺,所以我不会做任何的承诺,但如何丈量内心世界的高度与清白,一自我咬定,二互相谅解。我承认自己并非好人,但也认为和世俗不一样。
卷起梦里高高浪,
醒来一片沉寂泪。
我就这样的,像这样的看问题,还像幼虫一样的忍受,因此而挫败人性?挫败我的信心?挫败可能被人期待的爱?从而被人嘲笑,像剥削压迫,我想到了金钱驱动力,它可怕至深,因压迫而抽缩。伤痕累累五光十色的器官,随人世的温度崩裂,背弃血。
为何宁可去冻住,相信背后的一切,你迎着风来,那不是我,背对过去的并不是我。
追何奈,独恋了花间。
天真在庸俗间挑起战争,时代的灵魂擦过旁观者的面庞,而我不小心把痴狂当成了现实。
祥和的返程地铁,去你的理想。
我暂时看到的是疯狂,有的人不留余地着,我畏惧着,清醒被视为代价,被判为冷漠?现在的灯都长着触手,撩拨人心,桌子发霉了,衣服也发霉了,绿得发烫。我恐慌,甚至无声作痛,需要经过颓色险滩,往有冰的海域,一意孤行,逃脱温柔快乐的魔掌。又冷又热,所以,我无奈,压抑。
我归来,你却不复存在。
此刻手无力,像被泡制的鸡爪,被狂乱吸干后的僵硬。鼓弄在茹毛饮血的冰碴里,毫无知觉,喉咙之上的世界麻木。眼镜怎么也跟着晃动,还是简单的认为眼镜就该老老实实的,还有雾气,蚁群般的恐怖,除了一双爪子,都幻作巨大的制热器,从麻木的上部世界到同样麻木的下部世界,循环发热。
那背对的男人,为何要赤裸上身,为何如此让我羞耻,还有令人厌恶的咳嗽,不停地咳嗽着,谁有一个正义的锤子,让我释放愤怒。
无辜的白墙,在湿冷的空气里哭泣,我注视了它们整整3分42秒,可怜的你们,为什么眼泪是黑的?那么软弱无力,发黑,发霉。痛心断肠……
还好是黑夜,遮住了我多余无用的光线。
愚蠢而幼稚的人,总在思考这些问题。夜晚的巴士,烧得沸腾,昏厥的荧光,大梦如生死喜剧,忧郁的执念,却只存活在音乐,四分二十五秒,三分之一,娶了爱意,还不足够。
绞尽脑汁的快乐不就是遍地可见的惆怅。
功利的大火燎过我的荒原,于是,我被人知晓了,但也以失败者的名头,烧成灰烬。生活有时候只有因扭曲才得以继续。可能因为一场梦,引来杀生,或也就因一个梦中的无心之举而坚强的活着。
拉上帘,让我进你的梦。
我喜欢围着她转,围着原来不被注意的太阳转,当然还有月亮。”路上的人群虽然很吵,但里面什么都有,有富人,有穷人,还有被林凡羡慕和不阅的人。大家会互相记恨吗,还是会冷落,还是记住?都一样,无数的痛点被归起来都一样,都是一样的在快乐后发作着。排掉基因与生理的决定作用,这样的痛在城市人里循环往复,隐隐发烫。
永远别告诉我,我追求的是假象。
还记得那天,我们从热气腾腾的早餐店出来,填满了实际的空虚,却无形增添了几分惆怅,它是七分热度的。
早间新闻将我们带入又一轮幻想,仿佛从中听到了世界的真实。开了一整夜的的士拥来,真切的感受了它的冰凉,还有司机奋斗的味儿。我们搭上车,准备赴友人的盛宴。
黄昏将至,正熟睡的人们被车内的积温蒸发。急忙推开车门,轻轻一跃,跳进人的河里。
是什么力量让我们置身于这闷热的盛宴中?开始刻意地寻找晚间新闻,节日的花车载满疯狂,又一轮现实,我们拥有看不一样今天,放眼,静静享受。
被扔进世俗浅滩,毫无脾气。
如果我是傻子,请让我淹没在你无尽的大海,永不背叛。
到了雪消亡的时间?和本位的没差别,本来可以存活得久一点。拼命地烧,这是无法停止的骗局,在纸与灰尘间吹起,直至世界颠倒。
无处话凄凉。
侥幸躲过热雨,肉质的坚硬躺在月里,时代的恋人对话未满十八,一切充斥着揣测的蓄意。美丽的蝴蝶如今让我恐惧了,背对的灰尘,反而陪伴孤独的人。人,也会去争先恐后,也会漠视自大。而我能给的仅此固执,我的沉默,我的喜悦,我的钟情,没人懂,没人懂得……
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聚散茫茫,不说何惧。
还能撑多久,拥抱人情的火炉,希望与忧虑,是灿烂烟火,还给你,也还给自己,来世再谈。该散,该走,罢了,喝一汤为截止。你,在哪?我,是何人?
感性的人看着理性的人喜极而泣。
为何悲凉不再成诗,凄凉成为背景的总是念想。当一部分人成为笑话,我和无情的距离也不远了?
在睡梦中淹没自己?诚实地打骂,世俗是水,也是翻船的筹码,不随波逐流,开始骂自己。
抱头痛哭,在去年今日的游行中忘我?生活将你我逼上断桥,翻滚的浪花中,夹杂了多少的惆怅?
善忘的过路人啊,请把我认领,我也想做一个“无耻”的路人,在梦醒前拭去悲凉。
有人欢呼,有人哭泣。
她冷却了,在原野的大心脏,萧然于施色,洞穿了的世界的真实,来自意想的梦魇。
尘土贴在窗台,阳光撼动,我在窗上留白,爆裂 。
低沉败于结局,呼吸。你是无可撼动的低沉,请闭眼。
二手换了,人转变。念想过了,我流于窗上尘土,奚风扬起。
向别的灵魂道歉,表达歉意,拯救自己。
所有人都没必要装高尚,至少在今天,我没钱,还是把金钱看得和亲情一般重要。 你的高尚,无异于施舍。
是美好的一天,真让人心慌。
夹杂凉意的淡橙色,不敢与窗相望,还有难以下咽的沉重。
在类似下雨的夜,释怀、惆怅、释怀、哑言。离开,在雨汇集的闷热中起身,奔走客梦。
昏梦过矣,才觉并无眠。
辗转中丢了许多,自我改变,痛彻失败。呼之欲出,一切都如海水忽冷忽热。有人欢喜,有人愁。多少东西不是你想的,也许早已被看穿。
生活让你慢慢品尝,先放过自己吧。
重来,是谁推动了世界的改变,刚好躺下,是灰色的湖泊,勾勒天际的眼波。世纪爆炸了
,你是谁?维权者嘘寒自己,孩子们咬牙切齿
机会是谁的?是可怕的盈满,是祸,是重来的代价,你是谁,我是谁?
总归有疯狂的人,做疯狂的事。
意犹未尽,一切又变得黯淡,封窗,上围墙般的帘,用过往的微光写意,用写意包裹自己。
破碎坚程又有什么意思,苦痛一世,消极一世。踏雪无痕,苦痛,哀叹在风中淋漓,我在楼顶往下看。自我的踪迹已不再重要。
被动接受世界的谎言。
再次走进超市,才发现自己仅剩十块钱。如今,我的思绪也如这十块钱,不知道该用于何处,思绪就像十块破碎的星星。至此,我决定拿瓶汽水,好让我的思绪膨胀。
颓然无畏。
在我离开之前,太阳的光芒已把这一人类杰作调到了最高的亮度,它的光芒过于炫目,以致我一直没看清她,我看到的也许只是某种并不存在的深度和景象,来自平淡幸福的感言。
不管是窃喜还是惆怅,远离你就像出楼,便淹没在了人海茫茫。
生活的乐趣其实是从一个矛盾跳到另外一个矛盾。
一米阳光洒落,恰到好处的温热。丝丝月光寒意,正是透心的凉浸。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我吸的是暖气,散发出来的是只不过是对立面罢了。你在明处,我好像宁愿在暗处。设想着的未来,还是由彩色回归黑白的简单,至少不会再蒙蔽双眼。
生活是一种选择。
时过往去秋末,候知人心散落。悄然寥寥,落,浅笑了。
孤独的夜和梦,神话在薄弱潜意识中时隐时现。雨声无疑是人们的心声,忽明忽现,起起伏伏。想说,可惜氛围流失得太快。
七分成色,八分美丽,两分罪恶。
辗转中丢了许多,自我改变,痛彻失败。呼之欲出,一切都如海水忽冷忽热。狂喜,惆怅,疯狂,是时伤感。多少东西不是你想的,也许早已被看穿。
逃跑的盗贼慷慨留下现实,汤药一盏,索然无味。
看到自己的愚蠢也是一件好事,不是看不见则是装作看不见,过度思量,也不缺乏回味与自我灵犀。
困意袭来,暴风骤雨。
识得,懂得,人之苦衷识而不懂。渴求别人的换位理解,认为自我永是生活的中心,无羞耻地讨论是非,在所谓的宽容面前极为吝啬。人何为人?猥琐之人把它当成现实的筹码,悲哀至极。
眼下的世界躁动,尽是愤恨,是嘲笑与被嘲笑。
辗转中丢了许多,自我改变,痛彻失败。呼之欲出,一切都如海水忽冷忽热。狂喜,惆怅,疯狂,是时伤感。多少东西不是你想的,也许早已被看穿。
雨,是燃烧的客车,载满了迷惘。超载,乘客奔逃,冰凉洒落一地。
我正对着太阳,勉强的光和热,而身后的影子越拉越长,慢慢躲藏。
黑夜是即将属于我的黑夜,雨是我逾期不变的恋人,你们弃我吧,反正那些要来的,不变的,都不弃我 。
何以孤寂。
像满腹深情的鱼,假装着依旧恐惧,在裂变的雨夜中躺下又伫立,盲目迎合过客的兴趣,情感是刻在石臼上的托辞,我是最恶毒的温柔,不受人毫厘摆布。不爱黑夜,爱雨,爱雨中的无杂质的小诗。看向我吧,在同样傻的话题极地中交流心得,你们是不是过客,没所谓。
我把它埋了,顺便留照并将其周围虚化。
多么单纯的诗,却被你和你们施舍为讽刺的鬼。
这里不是虚构的,只是习惯怀疑中去相信。我敬自然且不惧“鬼”,而你们不敬黑夜。
都可以去想,先咽下苦果,然后和黑夜、大地共享永生。
为什么都要怪罪给时间。
不多不少,过完了简单人中的一天,“思想者”中过往的几年。这就是结局,谁都没有解释的机会。“该哭的人是我吧?”,两种人中间都是可能,而我就是可能,苦苦挣扎。
身后是霓虹,前面只有一盏破灯,不能回头,我要回家。
回家真好,离开与回,一言不发,内心恐惧,透过爸妈的发丝,想抛弃现在的一切,但除了你们,我看见黎明即将来临。
为什么非得做一正常人,脱去一系列合理化标签,不依旧是一个合理的社会化个体。
欢呼雀跃中,零落的几个人相约一起黯淡下来,不敢看他们,我看到的,先是和他们一样的自己。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而我和他们啊,又是什么人。
互相宽容,换位思考,才能放过自己。
寝室的灯刚被规律打碎,大脑盯着手机落寞,眼球还在咆哮。只身一人,明灭两间,只是一层窗,强大的世俗力量,不过如此……
山后的人群中挤满了为数不多的孤独的灵魂,既然山前错过,那就山顶相见。
我将灯光全都打开,这样你就可以在黑暗中看到我。我将灯光全都关闭,这样我就可以在黑暗中看到你。
尊严总是依附金钱?
世俗的刀啊,轻轻的静静的割,连带我的皮肉。
世事苦恶,繁尘虚度,均归一念,一指侧念。
在温凉的风中感受第六季,远处的孩子都没动,待被采集的斜阳还是无限透亮,身后掸落的尘窗,坠落,是开还是关?
形同陌路的过渡。
情绪飘荡,如幻如烟。我正无声领会,平凡不羁的人,都已渗透城市的疲惫,在睡去前,感受完。
有小雨就有诗意,有大雨,干脆洒脱,刚好发泄。你慢点,我也慢点……
人群,在蹉跎中消磨老去。唯时间,不可挡。
空气又一次冷了,投掷废纸,逆流而上,他们是奔跑的志士,感谢他们,像我们这样的人,被人抛弃,但依旧 奋斗不停。
这里有无尽的仪式,全是自我宣扬的可怕。
虚伪地游离在世界的一端,尝尽一个小时三个梦的快乐。
听梦中飘来的,想到了你。奈何人生无息,一词写尽悄然。在绚烂的世界,学会了接受和抵抗。一个孩子,一个儒者,在桥上交换身躯。燃烧,没有梦的日子是灼热的。爆炸,清晰的脑洞成了疑惑的集散地。心颤,难以捉摸的,是刚刚开始的。
谦卑地躺下,仰望头顶看不穿的陶器。没有良好的视野,可眼前依旧顽固,就像挥之不去的迷烟,吸入,被淹没。我的耳机?依然需要符合现实的惆怅。无所谓吗?虚伪且真实地活着,在别人抨击前,竭力证明。只为了满足?欲望是什么,问了不该问的人,在低下头的瞬间醒悟。
梦醒后的35秒是无限的宁静的。没力气发表叹言,如同暴雨中的小草。如果有一天我失意潦倒,风还会和我说话?
它说的一直都是最好。梦醒已久,继续,自以为是,装疯卖傻。顽固,并非一种美德。如果风不再吹,我 不在乎。
世界本如此,于是从这一头走到了那一头。
微微亮的午后阳光,压缩成慵懒,是酣畅的慰籍。美好的周围,讨论着现,并没有过去未来,而我想到的,是破碎与重塑。
别妄想获得别人的认同,首先征服自己。
当我要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发现很多东西依旧不友善。
背身是道,行路在身,彻悟惟心。
天上的雪,地下的雨,现在的是最美的,一层层的,我加快脚步了。路过的一切,难道和我只有一面之缘?
爱之真切,痛之透彻,垮塌的具象,重塑的泰然,抓住,不见,又抓住。
难道用辉煌换取无聊的结局。这里,方圆十里无人。
美好在蔓延的时候,被黑夜和背光分食,我忘了我是谁,只记得一张大大的清单。
热情讨论时代的温度,回温了,我是灯火阑珊的对立面,抬头仰望红灯笼一样的念想,是落枕般的束缚。我默不作声,旁边的人群熙熙攘攘,隔壁的窗,是我的伴。
现在的愤恨是和以前不同的,不仅要抓住自己的,还要绕过别人的。
绕过了顽固的人群,不远处又是轻易的刺破。
这里总是万人空巷,人们证明着时代的中心,我跻身巷子的饥肠辘辘,探寻饱和的公平秩序。
后出,前望人群拥挤,你不在视线内。前走,张望,不敢回身,你不在视线内。
昨夜的酒是今日的惆怅,明日又定是惘然,当所有问题变质,你仍是唯一的答案。回想往时奋斗的挣扎,顽固的依旧自我,“我意已不负人,更不负天下”,但,“我不负天下,更不负你”。
奢侈的请求成了无法睡眠的因子。
为何悲凉不再成诗,凄凉成为背景的总是念想。当一部分人成为笑话,我和无情的距离也不远了?
在睡梦中淹没自己?诚实地打骂,世俗是水,也是翻船的筹码,不随波逐流,开始骂自己
抱头痛哭,在去年今日的游行中忘我?生活将你我逼上断桥,翻滚的浪花中,夹杂了多少的惆怅?
善忘的过路人啊,请把我认领,我也想做一个“无耻”的路人,在梦醒前拭去悲凉。
与夕阳背道而驰。
倒计时的恐惧,我以为 都是昨日的放肆,躲起来,就在周围人的眼皮下。
我是时代的先驱?笑吧,带刺的灿烂,丢下帽子,混入油腻的烂摊。
慢慢感慨,前面还是金钱和情感。
批判消遣,世故成灾。
淹没在喧嚣中,繁忙的乐队陪伴孤独的人,一夜夜的播放,这不是愤怒,也不是结果。你又来了?想哭,记下泡影般的自己
岸山如空城,包容黑色与冬雨的变奏。
音乐没停,锁进黑夜的街头,我能打扰的,只有自己。
笑话还有被赋予灵魂的,黄昏的云烧得美丽,是迷浊的衍生?对不起,我要回应上天“我并不想看尽世间沧桑”。
夜行的车,灯光擦地而过,车窗映出你模糊的脸庞,我被车内高温蒸发。
剪断城市月光,是倾泄而下的金钱搅拌机,瑟瑟发抖,捍卫自己最后的说话权。
眼睛藏在乱石下,看见可怕的洪流。忘不了紫色的大雨,转身,是辉煌,是救赎,然后离去。
不是傍晚,是世界全变了。
用黑夜取代沉默,隔壁撩世的香烟包裹大楼。静置,是一群人压抑已久的怒吼。
被人理解是幸运的,但不被理解未必不幸。一个把自己的价值完全寄托于他人的理解上面的,往往并无价值。
雨中,万分之一的无伞者,唏嘘与惨叫。
坐在车中静看前远方久亮不变的黄灯。来往的人,过往的汽车,交错的思绪。完美音响环绕《北京 北京》,视线埋在双手间。历史尘埃拖住我的头颅往前看,双眼前的镜片被雾气遮住,目光变得呆滞也好,随音乐沉睡也好,各街区都有故事等着我。
人太多,暂时看不清风景。
后面跟的是城市边缘的苦痛。何曾记得,无垠草原深处没有一点坡度。昨天,我买好了回到现实的车票,忘记了,那是谁的窗台?
还有史诗没有谢幕,还有心底的英雄在音乐中崛起。既淡又浓郁的爱戴…………
昨夜洗浴自身,浸泡了一整夜的苦痛有了倦意,我在不知名的空谷中徘徊,停驻许久,远山的斑点恍惚,一切好似幻梦。我在此间沉睡,带上苦痛的倦意沉睡。
转瞬即逝,所有人被骗局般的游走戏弄着,为了那一点点的温存,为了那不堪一击的信念,在和时间斗,在和自己斗……
洋装无畏,穿行人海茫茫,走下一个台阶,全是茫然使然的无所。此间,你我何处安放?
人性的光辉在于它的永恒,而毁灭,在于欲念。
黑色盈满了,在公交往返的途中,留下了尾气,留下人流的啜泣。后来是笑谈,是世俗回家的车票。
现在的情势是荒凉的,面对现实的年轻人不分世理的嘶吼,脸皮破了,渴望上帝宽恕。
拥挤的人群巴士在三环立交的下面,一头是雨洪,一头是等待雨的干裂……车窗里的人透过一点梦幻,看着不同的世界。
过站了,超速中的烈焰,晃得刺眼。
在北郊的冷潮中踱步,在自我的热风中,疯狂与魂游。
多事之秋,维权的群众们分享着自己的自由,唏嘘,思绪乱飞,管控者成为祭品。悬崖倒了,放开了空旷,寒潮是风琴的倦意,冻结正义的种子。穿越刺客的泪水,躺下,一声凄厉的叫喊,在简化的红色孤独中,倾泄而下。
这世界是越来越热,还是越来越冷?
伴着欲望灯火,已经忘了时间的存在,独自走在路上,喧嚣不止。如果生命只是一场碎梦,我为何还在追逐?
我目睹烈火摧毁山林,更目睹烈火噬灭魂魄。望着血红的烈焰燃遍山间,若我们在今夜不归永往,那就一起燃烧……
脱离不了的地心引力,你是华丽尘埃,我是沧桑刀石,往地心掉落,与风分离,再也没机会。
工人休息,二次报废的机器在秒针转动前爆炸,那个在钱堆里的人,惊讶。 所有刚睡醒的,触目惊心。
对面的窗反光,刺伤游荡的灵魂,巨肥的路人假装惶恐,躲在脸皮下面,扔出强势筹码。
精神不稳定的人,包括我在内的都是不停地游荡,世人的眼睛很公平?因为很现实。快快给我一把利刃……
我坐立不安,策划着,隐藏与显露
窗外是筋疲力尽的未来。
本来是一个不安的分子,嫉妒别人身后的美丽。可当淋漓小雨穿过睫毛的一刻,置身事外了,胆颤,大悟,我的人生如此繁华。
总是趋近于流浪者的心境,路旁的野花不是碎末零星的斑白?即将黯淡。风暴与黑夜袭来,犹如我翻滚的浪花。此昏黄火热得刺眼,难不是我肋骨燃烧?
那一白,一红,一黑,从不想过黑心的后果,竟不知今者被夜附以惆怅。幽长幽长,那是愁的深邃;凌乱凌乱,一声咆哮穿过树林,震碎树干,震碎了我愁的六腑。碎念碎念,此夜,此愁,都是我借来的。
悲伤的楼群中,游荡满了无声的抗议,是蝼蚁的嚎叫,而一些“广告人”将同它们一起被埋没……
浮躁,昏沉,云雾以及地下水毁灭我,我的肉体到了血色模糊的地步,失声的喉结遗失在深墓 。
开始变得有眼无珠,精神疏迷,头发散乱
我彻夜都在街上游荡。
等待浮躁,昏沉,云雾自己地下水致命的侵袭。
魂牵梦吟,诉尽千古情深 ,素描浓墨如熙,人生大比八荒神川 ,宿问少年归处,却又一深情 。不叫些许狂忧,只怕空留过处 ,此般清幽,此般情意绵绵 ,肠回九曲,何处消我心离愁 ,过往今折, 我意已不负人,更不负天下。
关于凌晨的列车,更多的是飞奔下一站的爱恨离别。此般深夜,无不沉醉的少年不管一去不还,没有余地的抽噎,没有忘记原站匆匆掠过的恋人。如此苍白,淅沥沥的雨褪去你的坚强坚强。当列车飞奔下一站的爱恨离别,紧张一点点渗透,伤感的,不再是一个人……
一个怀有赤子之心的渺小之人,就像中国摇滚乐。你自己看到无限的灿烂未来。可“世俗们”只把它当做种发泄工具。他在小圈里笑着哭,迎接一场倾盆大雨。他之外的渺小的人们不懂它真正的意义。摇滚精神,就是一种自我的态度,一种正义,不随波逐流。就像此刻的灿烂。
一个怀有赤子之心的渺小之人,就像中国摇滚乐。你自己看到无限的灿烂未来。可“世俗们”只把它当做种发泄工具。他在小圈里笑着哭,迎接一场倾盆大雨。他之外的渺小的人们不懂它真正的意义。摇滚精神,就是一种自我的态度,一种正义,不随波逐流。就像此刻的灿烂。
为什么没在获得告慰之前让自己开心起来 ,为什么要站在这儿 ,没什么可期待了,再次看来 ,连肉类动物都在竭力解放自己 。为什么要与自己撕破脸 ,为什么不相信那脸有多值钱 ,失去的远不止得到了什么新的 ,我也更不敢相信所谓的值得了 。什么?我站在哪了
“好吧,就先如此罢了” 。对面的独白者侧脸背身而去…………
人头正窜动,每一个红细胞者在发烫。步调肯定得乱,结果就是被执勤者抓获。怎么总有思绪翻滚后的莫名伤感我。是不是又是一场冷战。
老人说得对,年轻人还不会生活,孤陋寡闻了还自己发热,难怪红细胞会不停发烫,直至一种血色出现,我该重新审视回去的路了
现在身上仅剩17元,而且不是我的。
总是趋近于流浪者的心境,路旁的野花不是那碎末零星的斑白?即将黯淡。风暴与黑夜袭来,犹如我翻滚的泪花。此昏黄火热得刺眼,难不是我燃烧的肋骨?
那一白,一红,一黑,从不想过黑心的后果,竟不知今者被夜附已惆怅。
幽长幽长,那是愁的深邃。凌乱凌乱,一声咆哮穿过那树林,震碎了我的愁的六腑。碎末碎末,那是我借来的夜的愁绪。
当暮霭沉沉之时,我们被劝说,当我顺流而下,我的内心却不顺畅,总有很多事影挥之不去,楚天之下,我得罪了谁?
愿得到所有的理解,可每次的乞讨都是同样的结局,少得可怜的善意,无异于杯水车薪了。
所有人蜷缩在大衣里行色匆匆,都藏起宝贵的真诚。我的体恤衫湿透了,干裂的大地成了我躯壳最后的容所。
暴露了,一颗裸露的石头正在风化下龟裂。
那光,充斥着每一个冷血动物,原怕黑夜,现如今,只觉自己逐渐亢奋起来又消退消去,而一些人因为苦而凌辱,土地漠了,我无法界定自己是否是冷血动物,任凭周围人无情的目光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