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就想到了这个词儿——咸菜。
在我的记忆中,咸菜可是美好的记忆。高中的时候,每次返校都是带满满一大罐咸菜的,那咸菜可不一般:买腌制好的水萝卜,回家切丝,放上好多油炒制;有的时候也会把水萝卜换成pi la(也叫la疙瘩),但口感远不如大水萝卜。炒制好,放在玻璃瓶里,使劲往里塞,尽可能的多装。瓶子一般用麦乳精的那种,要大瓶,一般的罐头瓶太小,都吃不够一个星期。一般,两周的早饭和晚饭都指着这些咸菜过活。两周左右,家里再送新的一瓶来,这个月就齐活了。
那些咸菜,现在想起来还吧嗒嘴:太香了,越往下越香——炒的那些油的咸菜汤都在底下藏着呢。用馒头蘸一蘸,都是油,放到嘴里,香透了。真是享受啊!那个时候,能摄入的油,也只有自家炒的咸菜里有。中午食堂的饭是大锅饭,那些大人们太会哄人了:白菜汤上飘着看起来不少的炸丸子,可是打饭的时候就是到不了你碗里去——那些都是来欺骗观众的。
同学们带好自己的东西,自然不是自己独享的,要都尝尝,看谁家的好吃,谁的就下得快。晚自习回到宿舍,喝着开水,就着咸菜,姊妹们好好聊聊,多好啊!
这样就是二十年光景了吧,那咸菜就是独一无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