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了多少“线”,引发了你怎样的思考?有怎样的细节与场景?请以“线”为题,写一篇微作文,300字左右。
季宇攀:《线》
我有一个朋友,很讲义气,但成绩却怎么也提不上去,别说是我就连老师也搞不懂原因。
他的头脑很好,经常会在我们面前说一些高深莫测的事情,我们哥儿几个一有问题都喜欢问他,而他就仿佛一个知识的宝库任何问题都无法难倒他。然而,一但到了学习他就失去了那份天赋与智慧。不过一次去他家时我便明白了缘由。
当时正在期末备考,他却仍然在玩游戏,我问他为什么不去复习,他告诉我:“不还有挺长时间的吗?以我的脑子,用不了多久的。”
我明白了,他太依赖自己的天赋了。上天在赐予了他一个聪明的大脑的同时使他失去了毅力,失去了毅力的他只会压榨自己的天赋。
显而易见,如果我们选择依靠智慧不依靠毅力的话,那么通往成功的线一定不会牢 固。
陈沛瞿:《线》
望着这风中满树的橘红,脑海里,浮现关于它的点点滴滴,记忆最终都连成一条线,贯彻了我所有的回忆。
前阵子,外公总在电话中催我赶紧回家,“树上的橘子熟的都快要烂了呢……”总在说那棵桔子树,耐不住外公的催促,回了趟老家。
到家,第一眼望上去,便是满树的通红,和外公在电话里说的一样,红红的小灯笼,在风中闪着温暖的光芒,我连忙跑到树前,想仔仔细细打量这初冬的温暖,绿的叶,橘的果,都在闪烁着成熟的诱人色泽,摘下一棵桔子 ,剥去皮,甜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甜吗?”外公问,“甜,甜,当然甜!”“咋能不甜呢,今年开春的时候,从河里挑了好多河泥来护根......!“剥橘子的手震住了,眼前模糊中,似乎看到了外公一铁锹,一铁锹挖河泥,再小心护住根的样子……橘子中,满是外公爱的味道!
多少个春夏秋冬,多少颗橘子,又是多少外公的爱,那电话里以橘子为理由催促,是外公多少思念我的呼唤,这桔子树啊!终究还是外公爱我的一条无形的线!橘子树,反反覆覆出现在我的记忆中,最终,连成了外公爱我一条线。
陆宇豪:《线》
一丝一缕都是情怀,抛出的那一刻,心便宛如被它束缚了一般,不由地静了下来,享受安静等待的那一刻。
“爸,你又在倒腾着什么呀?”我走近那个被树荫遮蔽的角落,半蹲着。他向我撇了一眼,“安静点,我做鱼线呢。”“你都这么多鱼线了,够用了吧,再说……”欲言又止了,目光转向那静静躺在线盒中的鱼线,它们下面分别标着粗线,0.5、1.0、1.5……上面绕着鱼钩,工艺品一般。爸爸到底是熟能生巧的缘故吧,看似笨拙的一双手正如同机器一般,食指与无名指不停交错,跳着华尔兹似的,一圈,两圈,绕道末节,左手一提线末,竟无一丝多出的部分。无一丝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爸爸长舒一口气,将它放入盒中。站起身,看了看我“干嘛呢,走啊!”。
做事到底还是不能急于求成的,所谓的熟能生巧,到底还是慢磨的功夫。
陈沫凡:《线》
家里有一个针线盒。每要缝补东西时,奶奶就把它拿出来。她总不让我在里面翻找东西,说是里面有针头会把我戳伤,听了这话,我也就对这针线盒再没了好奇心。因此,我常能看到的只有那些针线。
记得一次奶奶在缝补衣服上的纽扣,正巧我闲来无事,就坐在她身旁看着。盒子里的针线很多,各种颜色的,都整齐有序的缠绕在纸板上。奶奶挑选出一根针线,扶了扶那厚重的老花眼镜框,微微眯起眼,将针线对着针孔,颈脖微向后伸,手将针线拿的更远了些。她尝试着将针线穿过针眼好几次,可都没有成功。奶奶有些无奈地说“老了,眼神也不好喽”我拿过岁月催人老我是知道的,可这模糊了奶奶双眼的,是一根根的细针线,还是那如沙般流走的时间呢?
姜奕:《线》
想找一支笔,却从抽屉中寻出一个样式老旧的针线包,小心打开,里面散着许多条褪色的细线,和针,上面还躺着一层灰。
记忆渐渐清晰,小时候,调皮的我总是在一天下来,把衣服的纽扣弄掉,又或是毛衣给扯出线头来。奶奶就会拿出那个针线包,捏出一根颜色鲜艳的线,坐在椅上,戴着一幅老花镜,细针在她的手上活跃起来,穿上穿下的,一会儿从衣服中竖起头,一会儿留下长而鲜艳的尾巴,似一条鱼在水中嬉戏。
缝完了,她就摘下眼镜,一脸轻松的,尽显慈祥,招呼我过去试试。一看,衣服恢复了原样,还添上几根好看的线条。我至今还记得奶奶那一针一线的熟练,那专注。可如今,她的眼不同往日,早看不清线的踪迹 ,连针也少碰了。
她在我眼前缝衣的场景,像这杂乱无章的线,越行越远。我轻轻的拍了拍灰尘,关上了抽屉。
陈思嘉:《线》
阳光轻轻地斜撒下来,还是那般亘古不变的温暖。唯有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摆,树影婆娑,还是那般柔情。扯着手中有些微不足道的线头,思绪仿佛一下子飞远了……
“线”旁边是一个绞丝旁,丝丝絮絮,缠缠绕绕,旁边呢?却是“金戈铁马”般的存在,是一种说不清的坚韧。刚柔并济,这“线”一字,品上去着实意味深长。
记得著名诗人陆游有句诗:“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线一字中,饱含了多少母亲对孩子的牵挂与关怀?“密密缝”的线是为了那“迟迟归”的游子呀!但别说这种情怀我不曾体会,我也是体会过的。2018的暑假参加的夏令营,是一次没有家长陪同的独立旅行。本以为自己很潇洒,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是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还是止不住地想家,仿佛有一根线,把我和家人紧紧地拴在一起,紧密相连着。记得也曾读过一篇文章,叫作《失根的兰花》,没有根的兰花就像离开家的游子。此时,行李中的一衣一物对于我来说就都像陆游诗中的“线”了,寄托了家人的关爱,也寄托了游子对家的思念。
线,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寄情之物,什么姻缘线,什么月老的红线,不也都是人们的一种美好向住?我觉得呀,我们每个人与我们的亲朋好友,与我们挚爱的家人,冥冥之中,都牵一根线,叫缘。它可以很牢固,任凭你怎么拉扯也不会断开,它也可以很脆弱,轻轻一碰就会松懈。
缘份是一种十分独特的东西,它需要双方的维护,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彼此好好珍惜,好好守护。又一阵风吹来,手中的那一根线头被风吹跑了,思绪又悠悠地飘了回来……
王奕涵:《线》
那年第一次离开爸妈,离开家,去参加夏令营。
去的途中,就像一只刚出笼的鸟儿,只是张望着周围新的一切,全然没有伤感或者离别时的难过。一切都是陌生的,我有一种新鲜感,因此第一天对所有事情都全神贯注的,都拼着要拿第一。心里也有慢慢的自豪,也有一种冲劲。
但是过了两天后,发现在烈日下跑啊,跳啊,动作的重复让我有了一丝厌烦,当再次看到宿舍里成堆的脏衣服,会想到家里整齐摆放在橱里的衣服,心里就没有了自由带来的快感,变成鸟儿的那种感觉消失了,反而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我开始想爸爸妈妈,升起了一些寂寞。就在这时,妈妈发信息来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和妈妈的交流中,我发现我的那根线重新有了源头。又有了激情,开始自己动手整理衣物,越来越好了
而我心中其实也有根线,而线的那一段连着我的家......
陈果:《线》
线对于素描就像极为普通的工具,好比平时的笔,书本等。
这句话是我初学素描时老师所讲,说完此话他就用一只手轻拿起一支笔,修长的手指包围着笔,像一个柔和而又热烈的拥抱。笔尖触于纸上,似乎是不经意的,随手 ,几根线跃于纸上。线与线排得很密,几乎快要合拢在一起,却每一根地又保持了刚刚好的距离,不禁联想到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并非亲密无间,而是隔了一道隐形的墙。
就是这几根线,勾起了我对素描的兴趣。接着,他向我展示了几幅作品,可以说,每一幅都给予了我心灵的震撼。而之前所讲的线条全然不见了踪影,悠悠之间,老师的声音再次回响:“这些都是由线条组成的,但是我把它们密密麻麻的排在一起,融合在一起,才组成了一幅均匀和谐的画。”朴素的语言似溪流滑过心头,点点滴滴让我的心不禁为之颤然。
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人与人之间不该有太多的隔阂,就像这些线组合在一起才显得和谐动人。
李黄伟:《线》
多条线的组合即为画。虽同为线但是在画中的分量却是不一样的。
王开岭在他的《古典之殇》里面的一章中说道“儿时,每次画完桥总要在桥下画上几条浪线以代表波浪”。也许,这简简单单的几笔浪线却重于画中其他一切的线条。
不过,画中再重要的线终究也是一只铅笔画出来的。终究会被时间擦去。
也许我们拿起橡皮擦掉的就只是几条代表波浪的细线,也许,你简简单单擦掉的那些细小的“流水”,就是流通的是前世今生的一条小河。
这跟线太脆弱了,细到根本扛不住这几十年时间的冲击。
曹润泽:《线》
线,有两端。
就好像你和我。
总是,息息相关,心有灵犀,密不可分,亲密无间。
就好像两段间有那条相连的线,就算如何弯折,就算如何蹂躏,就算如何挑拨,只要线,依旧在,线的两端,依旧在。
你我都很感激线。
直到,天翻地覆,风卷残云,波涛汹涌,排山倒海。线说。
你我都很感激线。
剪刀,不经意间张开血口,满脸诡笑,心怀鬼胎,朝向线。线也笑了,那般单纯,凑上去。
用它单薄的身体。
“咔嚓”
当线意识到剪刀的恶意,却为时已晚。他看着自己另一半行尸走肉般的身体与你渐行渐远,看着我忧郁的笑靥。
选择隐去,假装没有生命。
你我都很感激线。
针,姗姗来迟,我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任凭针带我在无数陌生的线间穿梭。
针,姗姗来迟,你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任凭针带你在无数陌生的线间穿梭。
你我终相遇。线与自己交织在一起,又昂起头。没人再计较。
线与你我都很感激针。
成果:《线》
每次晒被子前,都会把被子上的线给拆下来,晒完被子,再把线缝回去。
奶奶拿着小板凳,在拿根针,拿卷线放在手边。她先是拿着针的后面,扯了一段线,带上老花镜,眼睛微微眯着,试了好几次都没把线放进去,终于在第五次的时候把线给放进去了,在拿上被子的一端,把针扎进去,双手向上把线拉起来。这些动作重复不知道多少次,把四条被子全缝完了。
奶奶脚边零零散散的线头似乎把她头上的银丝凸显了许多,把最外面的黑发拨开来,里面隐藏着的全是白发。地下越来越多的线头就仿佛奶奶头上的白发也日渐增加。
缝完被子,奶奶站起来,弯下腰拿着凳子,看着奶奶蹒跚的背影,眼睛不禁湿润了。
施陈宇:《线》
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摇篮旁,端详着邻人家的小孩。
他坐在小小的摇篮里,有力地挥舞着小手小脚,仿佛有无穷无尽的活力一般,张大了充满好奇的眼睛看着我们,手腕上的红线越发耀眼。我们此刻也像是围着一个糕点的线,紧密而坚韧。
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每个人都是世界这张网上的一个点”。那么这张网的组成,必定是像我们这样一串串的人了。每个人都是社会的有机组成部分,仿佛是一张蛛网,在风中,只要动一处,便全部摇晃。
“咳咳”忽然宝宝咳嗽了几声,开始哭闹,大家见状,立即“兵分多路”——安抚、找家人……工作井井有条,就像是微风之中的蛛丝,紊乱中透出坚韧。
每张网上所不起眼的线,都必定是不可或缺的。
周思妤:《线》
外面的风大的很,奶奶呆在家里无所去处。
“奶奶,你在找什么呢?”看着奶奶在卧室里东翻西找的背影,我情不自禁地放下手中的书本来。
“天冷了,找找去年嫌小的毛衣,帮你重新织一件!”奶奶带上那双老花镜,拿出了几根针和一大团毛线。
从小到大,我身上的每一件毛衣大多都是奶奶亲手一针一线织的。每一件衣服的线条都不一样,颜色、粗细都不一样,有粗有细,有深有浅。
“诶!老喽!眼睛也看不见喽!”奶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奶奶对我的爱!
午后的阳光直射入卧室,找的我心暖暖的。奶奶的一针一线在阳光下不停地织动着……
王艺:《线》
一针一线,虽微不足道,却是对我的爱。盯着眼前的针线,我的思绪迷离了。
那是一年严冬大雪纷飞,我随着父母回老家过年。我率先跑进屋里,奶奶正带着老花镜在摇椅上织着毛衣,十分专注,在细一看,奶奶那原来乌黑的头发白了大半,我知道,那是对我们的思念。
感觉到我的目光,奶奶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半成品,跑过来便一阵虚寒问暖,眼睛也笑成一条缝。
许久未回,妈妈便跟奶奶拉起了家常,奶奶却不忘手中的毛衣。我看到奶奶的手,因常年而留下了一手的老茧。可却依旧十分灵巧地编织毛衣,这是爱。
回忆着,我的眼眶湿润了,手里紧紧抓住那根线,抓住那片回忆。
陶奕燃:《线》
偶然读到李汉荣的一篇文章《对一只蝴蝶的关怀》。这一篇向我们讲述了:两个小孩子用她们最单纯的爱去解救一只渺小的蝴蝶。她们神情紧张,似乎等待被救的不是蝴蝶,而是她们。第一次,用柳枝条去够,够不着蝴蝶;第二次,解开头上的发带去够,蝴蝶却不为所动;第三次,在发带的一端系上一个蝴蝶发卡,终于解救成功。
不论是柳枝条还是发带,它的基本形状都是一根线。这两个小孩子用自己的想法搭建了一座“生命之桥”,桥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根线,这一根线就是善心。这一根线从两个孩子手中抛出去的,是对蝴蝶的关怀,不求回报的关怀。小孩子对这蝴蝶的同情、对食物的爱,是真正出自善良的天性和纯洁的内心。现在的我们,做一件事情都要犹豫再三,事事都考虑好后果。我们也要学习这一根线,真诚、善良。
蒋雯怡:《线》
打开衣柜,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毛线球。让我不禁牵起了那根线。
小时候在北方,一到冬天,大雪就像是一条瀑布,不停息的从天空中飘落,将大地银装素裹。雪花落在我黑色的毛衣上,展现自己柔美的线条。
我穿着奶奶给我织的毛衣,即使雪花再美,我也不忍心让我的毛衣碰到,因为这样,奶奶的心也会冷。
毛衣是奶奶一针一线缝的,几根针被她肆意的玩弄着,毛线就不停地在袋子里燃烧自己,不用多久,毛衣就织好了。小时候每年都会给我织毛衣,现在,年纪大了,视力也退休了,也没那么多精力去织了。
那些毛衣,现在依旧没在我的柜子里躺着,那一针一线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即使它已经不能穿了……
金诺:《线》
小时,奶奶养蚕,我总是好奇地跑去看。
蚕的幼虫很丑。头上两个黑点点,软绵绵,白胖胖的身子,几对足,看着,怪恶心的。但破蛹而出的蚕蛾,却与之千差万别,两片薄翅,似缩小版的蝴蝶,灵巧可爱,总爱追着光飞,为了自己所挚爱的光,甚至不惜殉火而死,如圣女一般。
见过蚕的吐死,结茧,一根银线从蚕的嘴里吐出,犹如在一点点地吐出自己的生命,几天的时间,便把自己困在了一圈圈一团团的丝里,开始沉睡。人们们管之叫“作茧自缚”。再苏醒时,它们已完成了自己的蜕皮,破“线”而出。
人或许就像这蚕,生活就似这线。人在慢慢长大,社交范围也越来越广,“线”也在成长的过程中越过越多,越绕越厚。可现实的节奏之快,已容不得我们如蛹中的蚕那般沉睡,我们要懂得给自己开一个窗口,可以透过阳光,透过雨露,让我们懂得了自然,懂得了温暖,在匆匆时光中,有了一丝悠闲。待时机成熟,便可破“蛹”而出,不再为生活所束缚,有了一份自己的节奏。如此,即是成功了吧!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似无数蚕吐出的银丝线。千万条银线,荡漾在半空中,就像人生。
卞晨蕊:《线》
周末放学到家,照着以前的习惯,打算先看会儿电视。
捧着遥控器躺在沙发上,吃着饭前的小零食充饥。看着电视,日子不要太舒服。
但往往这个时候也总会有东西来破坏这份美好,比如,妈妈的唠叨。
“快点去写作业,不然又要来不及了!”
“你又要像上个星期那样吗?”
“说过要早点写作业的你又要说话不算话了吗?!”……
有时偶尔我也会顶一两句的嘴,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唠叨还是在继续。感觉妈妈真的和唐僧一样,唠叨个不停,吵的连周末的放松心情都没有了。
即使如此,我却也知道妈妈是在关心我,心里也总是暖暖的。
妈妈的唠叨就像一根长长的线,紧紧的缠绕着我,每个周末都把我捆得严严实实,可这根线却也让我感受到了妈妈对我那深沉的爱。
代世平:《线》
一条线,两个人、向着不同的方向、叙述着不同故事
有些事本以为可以一直隐瞒,但事实证明我错了。
风刮在窗户上“嗖嗖”作响,我坐在电脑前,手与心一样是麻木的,耳边只有风声和手指叩击键盘的声音。不该说的终究还是说了。我没有挽留。
曾今说的永远,已成袅袅青烟,随风而逝……
时间过了,一切悄然会带原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感觉不到那段时光的存在。开始的,已经结束。而结束的,是否在刚刚开始?一切的一切,冥冥中早已有了结果,不是吗?只是我们都没有发现而已。场外的风停了,我把过去收起,放在心里尘封。
有人说过:有些失去时注定的,不必太留恋,不属于你的,何必勉强。
曾经一起编织的线,有了两个端点,其实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今后两个人走的方向变了,叙述的故事变了。
我想,也许另一个故事,已经有了片头那么片尾有是怎样了?
吴傲天:《线》
青春是我们的筹码,分数是我们的命根。分数,考卷,成绩单这三个重要的零件组合在一起便串成了人的生命线,缺一不可。
有时,中午一觉醒来,恍如隔世,有点“到乡翻似烂柯人”的感觉,记不得时间,不分晨昏,怀念起刚才的那个梦境,闭上眼睛想继续做下去,只可惜梦就像人的胳膊大腿,断了就很难再接上,纵使接上,也不是原来那个样了。
庆幸自己还留有一些时间,思绪可以自由驰骋在平原上;可以飘入宇宙之中。在学习之外的闲暇时刻,这份惬意让自己觉得好象身处在世外桃源,忽然,视线又回到了写字台上,还有作业没有完成,然而这时做作业却感觉轻松了很多,至少比那些成天埋头苦干在题海中的同学要强的多。
猛然发现,在我的生命线中原来不单单只有学习,还有快乐,大概这就是苦中作乐的表现吧。
曹晨希:《线》
心底的一份憧憬,一份执念,往往就是一条线,牵着人的心,勾得人似掉了魂。顺着那条线,是未涉足的远方,亦是在外痴痴想着的家。
安静久了,便会冲动的想出去看看。那条线便延伸开去,他在向你呼唤。那是烟波浩渺的秀丽,又或是滚滚而来的气概。自然万种风光,又怎么品得完,回味够。
又或是目光所至的一扇朱红大门,一条烫金牌匾,不由的一霎那想象驰骋。回归早已逝去的历史兴亡,回顾隐淡的市井风流。如此,以寄托心中豪情。
但不由得你又会有一种感觉,似江南丝绢上脱落的一条线。轻似羽绒,一圈一圈覆住了心,一种寻不到归属的慌乱,因这条线平静了。那或许只是家乡袅袅的一条炊烟吧。总是要回去的,我如是想。
生活大抵也就是在他处与家之间的奔波吧。而心里的那条线,就变成了唯一可追寻的方向。
曹燕:《线》
电话中,响起外婆沧桑又略带幼稚的话语……
周末回家,远远地透过车窗便看见了她的身影。她依旧着那件深红的罩衫,裹着她厚重的棉服,只不过罩衫边突兀地垂落几根线……
眯眼,那几根线在寒风中飘舞,一端紧紧与衣服相连,另一端飘零在外,孤独的,任由寒风侵蚀。望着外婆颤颤的背影,怔住:这几根线不就像她,紧紧依在这眼前的楼房里,诺大的房子,仅她与外公二人居住,唯有一颗空空的心,时时刻刻都在念着我们何时能回去的心。
垂眸,我们自是有解脱不了的,但终还是尽力去陪伴吧――我匆匆跟上了外婆的步伐 。
那线似乎又若有若无了……
姜苏:《线》
好久没有安安静静的坐在架子前面画完完整的画了,上周的作业少,周日起床走到画架前面拿着一本书开始临摹。
由于好久没有拿起素描笔,开始画感觉它好似离我远去了,我没有那么的娴熟,曾今老师告诉我们,素描的线有柔有刚,有时候素描里也会掺杂着你的情绪。好久没画了,我从最基础的开始先练练手,打线,打完线就开始临摹。刚开始打的线,中间空格间距有点大,我反复的打,就算线条唯美了,但是一边颜色深一边颜色浅,看起来很是奇怪,后来就又重新打了一遍。
找到了一个空白的位置,手肘按在那边,比在我手上,左右左右的摇摆,还不时的会往下移动。这一遍比原来的许多遍好多了,线条与线条之间的间距几乎很小,也很均匀,线条终于在我笔下有了模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拿了一张大师的作品开始临摹了,虽说好久没画了,但是经过刚才的打线,不算太丑。
瞿天宸:《线》
多想静静地走在铁路线上的大枕木上,向远方凝望。
铁路线总能带给我无限的遐想。
我仿佛可以穿越时空来到了清朝末期,走在还未建成的京张铁路上。四周是荒山野岭,脚下就是万丈悬崖,无数的工人挥动着手中笨重的铁搞一淌淌汗水在他们脸上奔腾而过,远处的草丛中隐约有几个人,似乎是詹天佑他们的亲自勘察向远处的山峦比比划划,不久,这里就会铺上一道钢铁巨龙。我又来到了松花江大桥,桥下黄色的江水奔涌着,发出高亢的怒吼,似在发泄心中的不满,我亲眼目睹着日寇的铁蹄踏过大桥,将30万亡国奴踩在了脚底,同时也踏醒了国人抗日救国的热血。
总有一天这些铁路线都会变得锈迹斑斑,但是,在每一位国人心中却是永远地锃亮,因为这些钢铁巨龙凝聚着中国的历史。
张可盈:《线》
墙面上挂着一幅画,简单朴素,与原先挂着的那幅显些有些不同。弯曲的金色线条勾勒出一幅独特个性的山水画,一条条曲线从头至尾,由疏到密,给人一种柔和之感,身处意象之中,虚无缥缈之感油然而生。
炽白而柔和的灯光渲染下,一根根金色曲线凸显分明,灯光效果下,线条勾勒出的山熠熠生辉,给以人辽阔的视野,强烈的震撼力。
细看之久,那淡色系背景下的画弯曲有致的曲线仿佛扭动起来,活灵活现般,个性的曲线设计风格勾勒出一立体画面,百看不腻似的,很是有艺术之味。
细思,条条个性的线条由头至尾,一种绵绵不断的风格。之前的那幅画也倒是不错,只是单纯的一幅色彩绚丽的水彩画,时间久了,也就厌旧了。反之,眼前的画,简单朴素,凸显的优雅线条勾勒出空间感,有着一种既视感。
望之久,悟到生活也不过是一条线,重在将其真正把握好罢了。
姜一淼:《线》
冬天的夜晚,还真是说不出话来。天上,纷纷扬扬的飘洒着轻盈的雪花,气温早已降到了冰点以下。
路上,车一辆挨着一辆,紧靠着的,连绵不绝,形成一条笔直的线。
这大都是前来接送孩子的家长。每个人都心急如焚,想早些摆脱这无止境的堵车。“滴滴”的喇叭声响得不停,催促着……
而我们,却丝毫不能领会他们对我的爱。只是一昧的索求,想表现自己,却又显的幼稚。矛盾的心理久久不能离去。心中,早己是一团乱线,在两者的边缘,徘徊,徘徊……此时,我们更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任由风吹,看似是自由的。
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心中的乱线?才能接回原来的那根线?时间,会说明一切的吧……
邵季:《线》
忆起那个秋天,看见许多大人拉着小孩在放风筝,一根根长长的白线牵扯着五颜六色的风筝随风飘荡。
“慢点走,别摔了。”那大人的眼中充满了对孩子的疼爱。
刹那间,我仿佛感觉到风筝中包含着的爱。这让我想到到妈妈,她为了给我织毛衣不惜自己闲暇时间,一针一线为我织着,坚持不懈的努力。
我是风筝,母亲是线。
又是一个下雨天,和往常一样我又忘了带雨伞,可我看见了大门口那娇小的身影,她穿着红色雨衣,步子急的就像要一气走到我面前。接过雨伞,又顺便嘱咐几句,握着我冰凉的手,想把她全身的温暖将它捂热,却越捂越凉。她走了,小步跑出大门口,骑车开灯消失在雨中。
如果挣脱了那根线,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无助那就晚了,所以珍惜线带来的爱吧
吴宇晨:《线》
每一次上学,都有一条属于母亲的线,伴着我……
天还未亮,总是失眠的她便需得定时醒来,硬是让那疲惫的身躯挺起力来,渐渐脚步匆匆,厨房的灯同时亮起——为我打好洗脸水,为我热饭……我也终是起身,就见她已是将还升着腾腾白气的饭菜放在桌上,微笑着语气温和:“快吃吧,凉了可不好!”待我做下椅子,她便又赶忙下楼开启车子暖气,不让我收到一丝冬日寒冷的侵袭。
她微小的身影,在寒风中疾步,如同深秋中摇曳的树叶。十几年来都是如此,让我的生活在她的关爱中如同笔直的线,无风无雨。顿时思绪万千……
漫长的车程后,终是到了学校。我缓缓开了门,转过头想和她说声再见,眼前的她也早已转过头,微笑着,露出那深深的鱼尾纹,望着我的身影。走出几步,她依然在那里,白色的汽车在凌冽的风中不动摇半分。
我便终是大步向前,因为我明白,在我的身后,始终有根属于母亲的那根线,陪伴着我,越走越远……
季邱仪:《线》
窗,半开着,风吹来,夹杂着几缕桂花的香气。奶奶弯着腰,在最下层的抽屉里寻找着什么。忽然停住,手里攥着几根针线,慢慢的直起腰。
那时的阳光,正巧落在她的脚边,几根线穿棱于手指间,流畅,灵动。“很长时间没碰了,手生了。”她笑道,“你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她抬手间撞到了桌上的线团,线越拉越长,线团越来越小。我走过去,拾起,将线一圈一圈的缠绕着。线的一端是我,家在另一端,互相牵制着。二者却随着时间,愈来愈远……
几只大雁,飞过去了,声音犹在耳际回旋,仰头一望,群雁已没入了长空长空,飞去了“线”的一端。
顾勇:《线》
小时候,我爱闹,经常闹腾得把自己的衣服弄坏了都不知道。
有一次,我又将自己的衣服弄坏,被外婆发现了,她便用针线帮我去缝,外婆的手法很娴熟,在我衣服背上的那道大口子用针线来回穿来穿去,这针线仿佛在外婆的手上有了灵性,成了一条龙,而这衣服似乎成了云朵,让这条龙能够来回翻越、穿梭……一会儿工夫,外婆就缝好了,存外婆出神入化的缝工下,那上面的口子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破过一样,我觉得这线很神奇,便向外婆要了一点,我还记得当时眼睛笑得也咪成了一根线。
现在,我已不闹腾了,衣服也破得少了,外婆给我的线我也留存到现在,但是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外婆了,也见不到她在灯下缝纫的模样了。
外婆的一生就像线,而她给的那一团线让我又见到了她。
黄绮晗:《线》
南山湖的桥栏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蜘蛛吐丝结网。
蛛网大多是圆形,细如发丝的蛛丝围绕中心层层铺排开来,像一朵朵涟漪荡漾着;在白炽灯下不时闪出星星点点的银光,在黑夜中宛如粲然星辰,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但其实,那千百根围组成如此一张精巧艺术品的蛛丝,是十分渺小、羸弱的细线。它们被猎猎寒风吹来推去,甚至只有在灯光的照耀下才会偶尔银光一闪,又随即隐匿了。
可就是这样柔弱的细线,紧靠团结,凝聚着一股力量,拉扯不断。凶猛的寒风呼啸着冲击过来,但瞬间漏过的漏过、反弹的反弹;蛛网仅是剧烈颤动,又复归平静。
只是小小蜘蛛吐出的细线就有如此“神力”,人岂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