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7-07

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

内容简介:

一个女孩打开了我心灵上的窗戸,三个女孩推开了我心灵上的门。另一个女孩试图闯进我的心里。最终哪一个女孩成为我的另一半? 难道这又是一个充满狗血、八卦和意淫的团队恋?

小说虚构成份多,感觉荒诞不经,但人物似乎就在大家身边。

这就是小说与故事和段子的不同点。

本人不敢与文学大师和网文大神相提并论,也不想搞暗箱操作刻意吸粉,提高人气。

本人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妖,美其名文坛小仙,实际上就是文学森林里一片随风飘落的枯叶。也可以说是“网络垃圾小说的开山鼻<笔>祖”。

本人唯一的魄力就是敢于用一把破菜刀解剖人类<自己>的灵魂。

人生无悔。

本篇摘自鄙人正在酝酿的拙作《灵魂解剖室》

前言

各位读者:出于人物性格和情节自然发展的需要,以免人工修饰的痕迹,本小说将有选择性的**描述和庸俗的人物对话,但又恐被清高之士扣上艳情之类的高帽,所以,本写手很为难,是否请大家阅后再下结论?还是让我消停点,写些口味清淡的共性作品?

本写手已年过六十,当过五年大头兵,年轻时爱好文学,在大庆战报发表过小说:犟姑娘和陌生的人。同时在黑龙江文学创作讲习所毕业,有证为凭。文学创作是很艰难的,最后我选择了放弃。现在,退休了,不为生活所累了,大作家的梦破灭了,但自己身上那点可怜的几个文学细胞,真的不想同肉体一同毁灭。

见 谅 , 有点累了,明天再写正文,并非卖关子。

第一章:鲜剖

多少年了,我一直洗涤心灵上的污垢,可每洗掉一点就增加一点,总是洗不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伙"的?有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事,心里特爽,有时还总想把小姑娘拽进高梁地,完了,说声谢谢你给我的爱。

我曾幻想自己是一个万能的外星生命,敢问茫茫宇宙,谁能主宰日月星晨?我也曾想自己不过是一匹孤独的老狼,站在山颠上仰望着云缝中的残月,发

出绝望的嚎叫。

这就是我―—个老男孩的自我解剖。。

言归正传。

“咣、咣、咣、”。一家大酒店门前斜竖着两排小钢炮,也就是礼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知哪对新人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多大个x事还搞炮轰。”

我和老班长在这家大酒店对面的小酒馆里,正喝得高兴,五吹六哨呢,一阵炮声让老班长的手一哆嗦,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还好杯中的酒刚刚一饮而尽。

愣了几秒后,老班长把目光转向窗外又接着说了句,“这若是有心脏病的,红的白的就一块办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别转移话题呀”。我给老班长又倒了一杯酒,接着问他“北瓜呢?”

“你再说一遍”老班长把桌上的一块熟鸡屁股塞进了嘴里。

“东瓜西瓜南瓜都有,为何没北瓜?”

老班长直晃脑袋“不知道"。

“因为北瓜让傻子捡走了,所以北瓜就没有了。”

老班长咧嘴一笑,那颗半拉门牙露了出来,“就是说傻瓜就是北瓜,北瓜就是傻瓜。对不?”

“废话太多呀老班长,还用重复问吗。"

“你小子又跟我玩意识了。说吧,你下面还有啥节目?”

“有人问傻子,谁把北瓜拿走了,傻子晃着脑袋说不知道。人家再问,傻子激了,跟人家喊,你傻呀,我不知道,就不知―"

“停!”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再扯下去就没意思了,你拿我当巨婴呢,用这么一个低级段子埋汰我,太小瞧人了吧?我跟你说,別看你是名牌大学蹦出來的,我他妈的也不照你差多少,本人也是十年后第一批高考的大学漏子,就差零点五分,记住,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这套业务。”

我辩解道﹕“晃着脑袋说不知道的多着呢,难道大家都是傻瓜?”

“少扯没用的。”老班长习惯性的咧了咧嘴角,又象往常那样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一下眼角上的眼屎。

一般人若是注意到老班长这般模样,狠难相信他曾是个大学漏子,也许是无情的岁月,把他从一个文质彬彬的小帅哥折磨成一个干瘦干瘦的粗俗的小老头。有点力气的,撅把撅把就能把他塞进灶坑里。

“我问你,”老班长用他那双小眼晴死死地盯着我“我现在座在你的对面是不?”

“啊!”我点了一下头。

“你看看我座的方向。”

“不错啊,是对面。"

“你跟我装呢,我坐的方向是正北。”

“北是不假,可沒有瓜呀。”

“瓜、瓜。"老班长不再看着我,只是一个劲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突然,他放下手冲着我嘿嘿一笑“你小子,挺会玩人哪。把我脑袋当瓜使了,是

不?"

“脑袋是脑袋,”我反驳道,”瓜是瓜¨。

“脑袋和瓜加在一起,不就是脑袋瓜吗。”

我笑着说,“这与我毛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把、”我没有把那个脏字眼说出来,停顿一下,才接着说,“盆子扣在你自己脑袋上。”

老班长用鼻子“哼”了一声,“你给我卖弄你那点小聪明,装?是不?好!我看你今天聪明到啥程度。我问你,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很多人都会说,你也会说,问题是这句话是哪个?第一个先说的?"

我也象老班长那样习惯性的晃了下脑袋“不知道。不过,从你那态度上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算你小子比北瓜懂点事。我再问你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是谁第一个说的?

我笑了。“哈哈!这个你可难不住我,是孔圣人。"

“那老而不死是为贼,是谁笫一个说的?"

这回我没晃脑袋,只是笑而不语。

“停电了吧,你倒??呀?"

“我说老班长你就別整事了。你说这两句话到底是哪俩人说的?”

“很简单,你上网一查就知道。"

“你说我跟你开玩意识你不也跟我开玩吗?"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老班长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自己裤裆不利索,别动不动就抖露他人的裤衩子。这句话是谁第一个说的?"

“这个网上也有吗?”

“绝对没有,是鄙人第一个说的。”老班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他就是当代大圣人,“我这是有感而发,看不惯某些西方国家动不动就干涉他国内政,纯他妈的装乂犯,欠乂。”说到这里,老班长甚是激动,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前我和老班长痛打小偷的情景,当时老班长也象现在这番模样,只是他那双小眼睛露出了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凶光。看来,这小老头年轻时绝对不是一般“战士,典型的好战分子。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激情燃烧的岁月已经过去了。酒喝完了,咱俩上哪逛荡逛荡去?”

老班长低头想了一下,“走,到五都城和娱乐园。”

五都城,全称五朝古都,意指唐宋元明清。是由中国十八个大富豪共同投资兴建的超大型仿古建筑。历时十六年,于今年十二月三十日完工。

娱乐城,全称军事娱乐城,毗邻五都城,由中国十八个大富豪和华侨商人共同投资兴建。历时十五年,于今年十一月完工。

据悉,以上两大项目的总投资高达上千亿人民币。

进入五都城游玩的门票,每张一千二百元。人们可以免费在这里吃住游玩一个星期。不足一星期按一星期计算,也就是说只要你买了票就别想退票了。

事实上票价是比较高,但当你进去游玩时,就会觉得这一千二百元消费得太值了。首先,你可选择一个朝代的古都,例如唐朝。然后,工作人员让你穿上季节性的唐服,再由身着唐服的工作人员引导你办好入住手续,接着你就可以走进古都大街,随意游玩。

让你感到兴奋的是这里所有的人,一律身着唐服。大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人群里有沿街叫卖的小商贩,也有被一群人围着观看的江湖术士,还有挺胸昂头,走起路来牛逼带闪电的阔少等等。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是工作人员装扮的,一般人很难辩出谁是游人谁是工作人员?

在这里

如果你想玩的更兴奋,你可以预约当一把皇帝的游戏,在众人的万岁声中飘飘然然,仿佛穿越到了前世。遗憾的是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陪你。因为这毕竟是一款游戏。

当夜幕降临时,你就可以在街上任何一家饭铺,免费随意享受美食。这时,五大古都可谓是万家灯火,街面和城墙上掛滿了灯笼,给人的感觉似是进入了梦境。紧接着,丰富的夜文化生活拉开了序幕,五个朝代有名的美女竞相登场,各自展开高超精湛的才艺,还随时与游人近距离的互动,让游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难怪有人戏称这里为五大艳都。但实际上艳而不乱,除了私人空间,这里所有的角落都按装了监视器,试想想,有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呢?反正我是没那个胆。记得这里开业的第三天,我和小夏,也就是后来一脚把我踹开的女友,在这里玩了一星期,我也只是在私人空间里过了一把嘴瘾“总有一天,我会扒去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姿意的玩弄你那天使一般的。”

五朝古都就这点做得让人嘘嘘。尽兴不尽情。

如果说五朝古都让人玩得兴奋玩得快乐,那军事娱乐城则让你玩得刺激玩得过瘾。

首先,让你感到震憾的是娱乐城内那高达百米的四大变形金刚,东南西北各站一个。尤为注目的不是他们那高大的身躯,而是他们的双手。每只手的指尖竟然是一架小型的仿真战斗机。也就是说左手和右手各有五架战机,分黑白两色。接着,待游客进入驾驶舱內,坐稳糸上安全带,变型金刚的左手和右手开始对打。当然,两只手是不可能零距离碰撞,即使是碰不到那场面也够惊险的,比坐过山车更刺激。这还不算,游客操纵驾驶杆,可以让飞机三百六十度大翻转,也可以让飞机做上下和伸缩运动,待瞄准镜锁定对方的飞机后,便可按动电钮发射五颜六色的网球弹,对方躲闪不及被射中机身,即被弹出驾驶舵随同降落伞先后落在非常安全的地面上。有人也许要问飞机这么折腾就掉不下耒?这一点大可放心,前面已经说过飞机是和手指连在一块的。可以说安全保障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空中对战游戏最壮观的是四个变形金刚在同一时间开战,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道由网球弹组成的动态彩虹。难怪这里一年四季游客如云。

我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塞外小城由此闻名天下。

玩完空战,余兴未尽,游客还可玩陆战和海战,多为对战游戏,最让人感到过瘾的是驾驶仿真坦克,來一场规模超过世界二战的坦克大战。

各位读者不要见笑,所谓的仿真坦克实际上就是能驾驶的高级玩具,外形上几乎与世界二战有名的坦克一模一样,就是不抗揍。换句话说有点力气的小伙子一脚就能把它踹趴下了。不过即然是游戏就没必要那么做了。

坦克內的装备也和上文提到的仿真战机差不多,内有瞄准镜、驾驶杆和发射网球的按钮,略有不同的是有三个坐位和五发专打炮塔的“大号网球弹"。有人戏称这种坦克为三口乐。

这种坦克最博眼球的是数量庞大,高达三万,黑绿色各占一半。黑绿若是全面对抗,那场面不亚于世界任何一个战争大片。

须要说明的是以上两款游戏所用的网球弹,型号大多数都是一样的,与乒乓球大小差不多,除了这一种型号,仿真坦克使用的“大号网球弹〃则属于标准型号的。只能在双方近距离博斗时发射,专打炮塔。被射中的炮塔,盖子自动揭开,里面游客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做牺牲状,由娱乐城发给游客印有虽败犹荣四个字的银质勋章,笫二种是举白旗做投降状,可再驾驶敌方坦克向自己一方的坦克开炮。令我惊讶的是我和老班长到这里玩了三次,也没看到一个人举起白旗,虽然这仅仅是一款游戏。

玩到某个阶段,游客还可以象网上游戏那样充点小钱,用以升级和买装备,加强战斗实力。我曾看到一辆装备齐全的黑色坦克恕战十八辆绿色坦克,结果黑色坦克与对方最后一辆坦克同归于尽,那场面甚是“惨烈”。有人将这场战斗传到了网上,很多网友明知是一款游戏也是情不自禁,泪洒键盘。

以上这两款游戏的门票,当天是很难买到的。同样另一种海战游戏也是一票难求。为此很多游客都喜欢网上抢票。

去年我俩抢了几张票,玩了个痛快。这次我俩想玩玩海战,听说海战也挺刺激,一般情况下组队开打,仿真的军舰上多门炮同时开火,场面甚是壮观。

“这回咱俩好好玩玩。”

从小酒馆出来后,老班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对,是该好好玩玩。”我给老班长打开了车冂。

出租车象箭一样的驶向十几公里外的娱乐城。

我坐在司机身边伸了伸懒腰,转过身对坐在后座上的老班长说“这得感谢咱们的物业老总,没有他让咱俩自行离职,这功夫恐怕我继续站我的形象岗,你继续抡大板锹装垃圾。”

老班长咪缝着他那双小眼睛,把脑袋仰靠在椅背上,嘴角耸动了几下,用鼻子“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我转过头与司机唠起了闲喀。

这功夫老班长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人家过五十知天命,我过六十才知啥叫天命。人这一辈子必须时刻反酲自己,解剖自己。”

“你怎么突然唠起了人生哲理啊?老班长,”我笑着再次转过身,同时把胳膊肘搭在椅背上,“这个我早就感悟到了。”

“你装”老班长刚要说出那个乂字,便立马改了口。毕竟有外人在听么。“装啥明白。”

一旁的司机说话了,“两位老哥。在哪个门口停?"

“娛,娱,”回答问话的我,此时才起来门票的事,话还停沒说完便不由得停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玩了。”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脏字眼用“破玩了”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的口德。

“娱乐城门口。”老班长坐直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哼,北爪脑袋。”老班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把后背一仰,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那你干哈呢?你嘴闲着了?

“北,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小声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不由自主地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乂。”

行驶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城的门口,有服务人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海战的余票吗?”

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想从服务员口中得到满意的回答。

“对不起,只有枪战门票。”

“听说有一个新游戏叫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正在报批。什么时候批下来?玩玩这个游戏也不错。”

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一个身上充满朝气的帅男孩,“这个我也想玩,可领导说得走程序,不一定能批,就是批下来也让我们扮小鬼子,脑袋上再安上一个气球。”

“啥意思?难道让气球当小鬼子的脑袋?”老班长的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那也不过瘾哪,若是真的的吗,哈哈—"

“得了,”我打断了老班长的话,“走,转悠转悠,看看哪个游客有沒有余票。”

告别了服务员,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城外四处“乱晃”,问了十几个游客,只有一个游客说认我俩等等,估摸得等三个多小时。还只有一张票。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张黑不溜秋的小长脸,“咱俩到这都几点了?还他妈的一张票。"

“要不,咱们玩玩枪战?"

“早玩够了,海陆空玩不成,咱回家玩去。“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床战。”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唉!我跟谁玩去?”

“玩独战,或做个淫梦那也是一种快乐。”

“你可拉倒吧,我有我的尊严。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人。啊一”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提了我一脚。

第二哥,我不愿意。

离开娱乐城,我和老班长乘出租车来到市中心的解放广场。一路上老班长和我的嘴就没闲着,惹得司机也跟着逗喀,好在老班长没爆粗口。

“就在这停吧。”老班长仍是笑着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司机收下我给的打车钱,把车子停在广场外一家小吃部门前。

“光喝酒了,扯了半天蛋,肚子也叫唤了,咱哥俩也得该唠点正经喀了。”

老班长推开了小吃部的门,在靠近窗户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我坐在老班长的对面,“老板娘来两碗牛肉面,大碗的。"

老班长赶紧插了一句,冲厨房里的老板娘喊道:“一大一小,听见了吗?”

“知道了。”老板娘的声音清脆悦耳。

“真吃不了那么多?”我问老班长。

老班长习惯性的又晃了晃脑袋,“年轻时我比你能造。好了不提那些了,我问你和小夏还能再续前缘吗?”

受老班长感染,我也跟着晃脑袋,“李双双死丈夫没许望了,她总跟我说,哥,我不愿意。一声哥叫我心里麻苏苏的。跟你说实在的,我最愿听的就是她叫我哥。哪个女孩子都没有她叫得甜叫得温柔。这也是我为什么面对二十多封求爱信而无动于衷的唯一原因。”

“挺让人感动。”

“感动得掉泪?”

老班长的鼻尖耸动几下:“差一点。”

这时,老板娘把两碗热汽汽腾腾的牛肉面放在我俩的桌子上,“招待不周,请慢用。”

我也很客气:“谢谢!”

老板娘冲着我微微一笑,“这小伙子真帅。”

被老板娘这么一飘扬,我有点迷糊了,不由得脱口而出:“我还是小伙?我今年都快四十了。”

老板娘没再言语,只是微笑着转过身,扭动着她那肥硕的屁股走进了厨房。

“这徐娘半老真撩人,”老班长将视线从厨房移开,小嘴直叭㗳。

“又犯病了,刚才咱们说啥了?”我端起了面条。

老班长不吱声了,那双小眼睛紧着眨巴。

“感动不如行动。讲段子讲故事讲大道理的人多的是,可是一到国家有难的时候,这种人就开始装老猫,不知跑哪去了?”

我把碗里一片大一点的牛肉放进了老班长的碗里,接着又对他说,“讲的好不如做的好,做的好不如结果好,结果好才是硬道理。”

“讲的不错,不愧是名校蹦出来的,咱们吃完再扯行不?"

这回轮到我不吱声了。

“得消消食啊,上哪去呢?”

老班长放下碗筷,又打了一下饱嗝。我顺手把桌上的歺巾纸递给了他。

“随便,反正我今天就是溜哒,明天可没功夫。”我也放下了碗筷。

“大妹子、结账,钱放在桌上了。”老班长嘻笑着喊了一句,“哪天我来看看你哟。”

“热烈欢迎。”厨房里老板娘也高声回应了一句,尤其是那个迎字的尾音拉的很长。

“我感觉你就象一条狗,走哪都先撩把臊,秉性难移。"

离开小吃部,我和老班长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广场附近的人民公园。

老班长仃下了脚步,“你小子说话咋这么损呢?啊,啥意思?”

我“嘿嘿”一笑:“你不是想刺激刺激我吗。我也刺激刺激你。这叫气你肝疼。”

“不跟你扯了,咱俩还接着唠正事吧。”老班长一屁股坐在道边的圆形石凳上,“你打算咋安排账户上的一千万?”

我心里一惊,“你咋知道我有一千万?这事只有小夏和她母亲知道。"

“我还知道小夏的母亲除了给你这么多的钱,你现在住的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也是她送的。”

老班长的身边有一溜这样的石凳,我找了一个离老班长比较近的石凳做了下来,“我问你话呢。"

“我咋知道不重要,你就别问了,重要的是这一千万一定要专款专用。”老班长的语气很严肃也很认真,“别辜负了你这个准丈母娘对你的信任。”

说到这,老班长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接着他站起了身,“我得回家了,你嫂子在家等着我呢,有事哪天电话里说,噢。”

没等我再说话,老班长就急怱怱的向公园门口走去。

望着老班长远去的背影,我冲着他喊道:“你等着,我一定整明白是谁告诉你的?”

找谁呢?很简单,问问小夏和她的母亲自然就清楚了。

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哇靠!都六点十分了,再有二十分钟就到点了,赶快起来吧。我没再多想,跳下床冲进卫生间。五分钟后,处理完内急,我又简单地洗漱一番,接着穿上衣服,冲出了家门。

按照前几天的约定,我和小夏今早六点三十分在人民公园正门见靣,具体谈什么她只是说面谈,不过有一点让我明白那就是不谈情也不谈爱。

那谈什么呢?我琢磨肯定与那一千万专用款有关系。毕竞有那么多年的情份,她说啥,我这个当哥哥的,能听就必须听。正好顺便我再问问她,是谁把我这一千万透露给老班长?

虽然我和老班长关系嘎铁,他曾救过我的命,但是他那张嘴只有半颗门牙,真它牙都下岗了,能让人放心吗?

我有点后悔,明知今天有节目,昨天我就不该和老班长喝酒扯闲蛋,折腾一小天,结果差点睡过“篓子"。

小城的交通就这点好,很少堵车,行人和车辆也不多,只有早晨和傍晚上下班,算是高峰期。

我骑着电动车以极快的速度,畅通无阻地奔向人民公园。这若是在大都市,就我这一出早就掛了。不过大都市有大都市的好处,至少教育和医疗这两块,小城是望尘莫及。

约摸也就是五、六分钟,我便赶到了人民公园,比较起来比打车还便捷。

然而,我还是來晚了。

小夏比我来得早。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正在公园门口慢慢地轻盈的踱着步子。

“哥,你行啊,踩着点来。”看见我,小夏仃住了脚步,一脸的笑容。

“这个,时间沒耽误吧?"

我跳下车,把车子停在门口附近的存车处。

“走吧。”

小夏大大方方地挎起了我的胳脖。

“这下整的象一对恋人,还挺浪漫。”

“照你的意思非得恋人才这样吗,妹妹和哥哥就不行吗?"小夏仰脸看着我,她那双小眼睛充满了柔情和密意,

“这若是没有人,我真想亲你一下。然后—”我沒再说下去。

“哥,前天不是说好了吗?”小夏撅起了小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不?”

“这还差不多。”

走进公园的一个幽静处,在一个竹制的长条椅子上我和小夏并排座了下来。

一丝晨风吹来,小夏的连衣裙随风飘起,那双雪白细嫩的小腿裸露出来,我禁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哥,你再这样我走了。”

“别、别,听你的我规矩点就是了。你说吧啥事?,”

“嗯—"小夏抿着嘴,仃顿了一会,又想了想,这才不紧不慢的问我:“咱俩都失业了,你想过今后的路怎么走吗?”

“我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问题是你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了,让我有点不理解。”

“我妈那里是挺好,大家边都很尊重我。刚到公司时,大家还不知道我是董事长女儿,对我呢,咋说呢?一般般吧。我不在乎,我就想凭自己本事干一番事业,可是哥,你知道我一个小黄毛丫头有啥本事吗?我妈公司里哪一个不是精英?有人说不打仗了,战场转到职场上来了,这话不假,我沒有杜拉拉那两下子,斗不过他们,只能忍,后来不知道是谁暴露了我身份,大家才对我另眼相看。可是那时我已产生了退意,工作是比以前舒服多了,大家都帮我干活,我只须对他们指手划脚就行了,我俨然就是一个女皇了,可哥这样下去那还是我吗?"

我很动容,“说下去。”

“我就想做回真正的我。”小夏的语气很坚定,“我不想头上有什么光环,我就想自己开创一番新天地。哥,跟我一起干好吗?”

“如果你嫁给我啥都好说。”

“你又來了,我不理你了。”小夏扭转身子,背对着我,样子似乎很生气。

“行了,这么多年了我啥样你还不知道,你有事我这个当哥哥的,办妥没办妥咱别唠,是不是尽力了?”

我边说边微笑着很自然地把小夏搂在了怀里。

“这么说你答应我了?”小夏仰起脸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还用问吗?你则才那番话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同样是千里马,为什么有的绝尘而去,奔向万里天涯?为什么有的原地转圈成了拉磨的小毛驴?我看这不仅是伯乐的问题,而是自己认识上出了问题。”

“哥,我发现你讲大道理挺有一套,就是手不老实,哼,咸猪手。”小夏仍是那么笑眯眯地用小指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别打断我的思路,”我用力抱了抱小夏,“人才有三种﹕一种是个性人才一种是奴性人才还有一种是综合型人才。这三种人才最有发展空间的是综合性人才,把个性和奴性巧妙的结合起来,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一步一个台阶最终登上胜利之颠。"

“行了,行了,哥,等你哪天成了网红,再讲你的大道理行不?”

“行,我不说了,我问你想从哪里起步建设你的新天地?”

“教育。”小夏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勃子,“我想在乡村建个学校。”

“用我这一千万建个希望小学?”

“比希望小学有规模。”

“好,这个我支持。肚子提抗议了,咱们是不是先不谈这个?”

“走吧。”

“上西歺还是中歺?西歺比较浪漫,有玫瑰花还有音乐,咱们也享受一把。”

“不去”小夏摇摇头,“我想吃馄饨。”

“牛肉面咋样?”

“行。”

离开公园,我和小夏走进了那家牛肉面小吃部。

“小帅哥来了,还是一大一小吗?”老板娘仍是那么笑容满面地从厨房里迎了出来。

“最好别叫我小帅哥。”

“对,小鲜肉。”冷不丁,小夏插了一句。

“我这只有嫩牛肉,小鲜肉―”老板娘说到这仃住了,用不解的目光看着我。

我和小夏相视一笑。

“老板娘,不用问了,只要肉质不错就行。”我笑着冲老板娘点了一下头。

“这个你放心,绝对保质保量。”老板娘说完,仍笑着扭动那肥硕的屁股走进了厨房。

吃完面,结了账,辞別老板娘,我和小夏又走进了人民公园。

“溜哒溜哒消消食,唠会喀,咱们再各办各的事,咋样?”

“嗯。”小夏抿着嘴点了一下头。

“我那一千万是谁告诉老班长的?”

“你叨咕啥呢?”

“我是说我那一千万老班长咋知道呢?”

“嗯,应该是我妈。”小夏很自信的点了一下头,说完,她再次挎起了我的胳膊。

“是你妈?”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昨了?”

“不太可能吧,如果说是你妈告诉了别人,再由别人告诉他人,再由他人告诉老班长,这个我信。”

“哥,嘿嘿!你想的太复杂了,你知道我妈以前和老班长是啥关糸吗?”

“啥关系?我也不相信一个身价千亿的女富豪会与一个装垃圾的小老头有毛关系。除非象小说那样他俩曾有那么多的狗血故事。”

“哥,你也真能扯。狗血不狗血咋不说。我只记得我妈跟我说过,她和我爸还有老班长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学习上的竞争对手,全年组的前三名,老班长总是排第一,我妈我爸不是第二就是第三,为这事我妈差点抑郁了,做梦都想着打倒老班长,可能是高考的前两年,老班长因牙病感染须住院治疗,这才让我妈有了机会,咋高兴就甭提了,后来听说老班长高考没考上,人又玩起了失踪,我妈又高兴不起来了,哭了一天。”

“再后来呢?”我的眼睛有点模糊了。

“啥状况我就不知道了,象我妈和老班长这个年龄段的,都有故事,人家不讲咱们也不能瞎编呀。”

我点了一下头,“有点道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也不用担心老班长那张嘴,有我妈在你怕啥呀?咱们还是想想学校建成后,谁來当校长?"

“这个我比较合适。”

“那我呢?”

“自然是当校长夫人了。”

“不跟你唠了。”小夏从我怀里挣脱出來,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不再言语。

“开个小玩笑你也认真。我看这样吧,咱们到时候竟选校长,咋样?”

“公平竟争。我同意。”

“说定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招聘教师。我想先从咱们的大学同学着手。你看怎么样?”

小夏转过身,脸上又有了笑模样,“社会也要招聘。”

“那么学校前期工作也得有人做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哥,我有个团队他们已经着手进行了。咱俩要做的就是三件事,一件是必须保证资金到位,二件是甲请学校建设用地,三件就是招聘教师。”

“就这三件?”

“嗯。”

“好吧,我这就回去准备,资金不成问题,要紧的是后两件,先办那件?”

“听你的。”

“那好,后天咱俩就出门找老同学去。到时咱俩电话联系,你也回家准备吧。”

“那就这么定了?”

“对。”

与小夏辞别后,我便赶回家里,边给手机充电边与大学同学联系,整整忙乎了一小天,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直到傍晚忙乎晚了,这才觉得饿得慌,把冰箱里的火腿肠和几片面包放进烤箱热乎了一会,我便开始狼吞虎咽,两三分钟后面包火煺肠和一杯热水全部进入了我的消化系统。接着我往床上一躺,顺手拿起了身边的手机:“我提前完成了准备工作,咱们明天就出发吧?”

手机里传來了小夏那甜甜的温柔的声音:“先找谁啊?”

“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沈雪岩。”

“是不是那个肆业生,一心想做第二个陈景润?”

我“嗯”了一声。

“好吧,你早点休息,明早五点我开车到楼下接你。”

“你不上楼?”

“我可不敢上,万一落入虎口咋办?”

“严格来说是狼口。虎口本人还不够格。”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明早见。”

“别,别,咱们再唠两毛钱的,这一晚我好寂莫,真的好想你。睡不着啊,你不觉得我好可怜吗?”

“嘿嘿,哥,你真能逗,哪个月咱俩不见面?你家里有电脑电视还有手机陪伴你,怎么着这一晚也过去了。”

“网上游戏我都玩够了,电视我也看厌了,瞧着那些大眼睛双眼皮我都有一种疲劳感,说实在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小眼睛单眼皮性感十足的女孩。”

“太肉麻了,你可别说了,明早见,噢。”小厦掛断了手机。

“唉”我叹了口气,别扯闲蛋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五百公里要赶呢,这个沈雪岩太能能整节目,手机里不好好说,必须面谈,还说要热情款待我和小夏,别看他现在吃低保呢,这点花消还不成问题。那意思告诉我他欠我的五千块钱就别想要了,至少在他失业后免提欠款一说。这小子,难怪他落魄到这个地步,心眼太小。还说人家呢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自己裤裆不利索,就别动不动抖露人家的裤衩子。”还是老班长这句粗话有道理啊。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便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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