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表象在于其被使用中的用法而出现在我们的日常经验中
经验也是在用法中存在于我们的意识
而我们的意识,可以述诸于语言。
音乐,绘画,也可以看作一种语言。它们表示某个感觉。focus于感觉。
241
对错看作生活形式。
前面考虑弗雷格的句子意谓真时,我把意谓真看作句子的用法,把句子用于关于事物的谈论。这样,真假就是某种用法,基于真把它看作关于事物的谈论。看作···即生活形式。
这里是用法和生活形式的需要概念区别。大体上这种意思。
242
定义是规则,判断的一致是规范性。
243
是否 也可以 设想 这样 一种 语言: 一个人 能够 用 这种 语言 写下 或 说出 他的 内心 经验—— 他的 感情、 情绪 等等, 以供 他自己 使用?—— 用 我们 平常 的 语言 我们 不 就能 这样做 吗?—— 但我 的 意思 不是 这个, 而是: 这种 语言 的 语词 指 涉 只有 讲话 人 能够 知道 的 东西; 指 涉 他的 直接 的、 私有 的 感觉。 因此 另一个 人无 法理 解 这种 语言。
这里涉及语词和感觉的关系。
在弗雷格式的指谓里,句子的真源于何处?经验?那样的话,就是一种亲知了。
弗雷格的真,对于说话者,而非听的人,可以考虑经验的或亲知的情况,也可以基于先天命题而为真。比如数的命题,数可以基于逻辑给出,所以数是先天的。算术是先天分析命题。比如推理中的基于真而真,基于逻辑。逻辑保证数的对象的命题(算术)和推理的真。
但是在一般语言中,偶然的是者的真,总是基于经验而真。这不能单纯地归于逻辑。经验中可以参有逻辑的成分,但是,经验之为经验,在于它有逻辑所不可归结的东西,不可用逻辑分解掉的解释掉的成分。这就是经验。
符号和感觉的关系,在这种经验性的把握中,总是一种弗雷格的名称和其意谓之间的关系。名称和意谓是根本不同的。它们之间不能通过一种思辨性衔接起来,弥合之间的裂隙。
描述私有的感觉的语言,理解它的困难在哪里?
我们描述客观现象的语言,怎么理解的。句子意谓真,可是真就是用法,用作关于事实或事物的谈论。可是,这里,事物并没有给予出来。
科学命题在可重复验证的基础上断定其真。科学命题关乎普遍性,是概念思维,因而它可以实证。但是一个偶然的经验,句子的真从哪得到确认?信任,或者相关当事人那里的印证。可以那样的话就可能导致罗生门的情况。每个人对于所谓事实各有一套说法。
我们能从一个偶然的而非普遍的经验命题(后者就成为先验命题了)中,从句子的理解中复原出来个别的对象本身么?不能,这里适用w的:世界由事态而非事物所构成。
进一步的是,我们的语言能谈论原子式的感官印象的东西么?比如疼。比如表象。
感觉有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感觉材料,或者说在某种用法里被使用的表象或感觉的东西。第二层是我们通过表象的使用最后给出的统一的东西,我们称它为一个感觉。这个感觉是一种直观的情况中基于描述所构造的东西看作某物的情况。这里不是对于语言游戏中生活形式所带出的实践活动或有意识活动的认知和理解。这里是对于表象或感觉材料在用法中呈现的客观的对象,这个对象是感性直观的,以它为符号,表示一种生命体验中的感觉。这是私人的东西。
康德的感觉经验作为心理中的表象还是可以归于客观的经验命题。但是这里的感觉,它不是心理的表象,虽然它也通过心理现象展示出来,但是它是表象的使用的结果的东西,而非被使用的表象。
更进一步的比对,是和命题的比对。表象在用法中产生的是命题,或者说表象用于给出命题。而在感觉的情况中,命题所带来的东西,基于真,给出的是一种感觉材料。把真命题看作语词表达式,可以化归于一个指称词组。而它意谓某种感觉材料。
艺术描述不着眼于真,而是把真作为虚构的条件,由此带来一种感性的直观的东西。并且在这种给出的东西上,它作为一种材料或符号性的东西,着眼于引出一种感觉,一种意境的东西。
回到疼的例子。
疼和红的区别。红还具有某种客观的标准。比如红绿灯的红,区别于绿。但是疼没有外部标准。我们疼痛时的呲牙咧嘴,只是由于疼带来的行动,它们和疼之间是因果关系。因果是不同的现象。不是一回事,不能混淆。
而红是感觉中,它看到的红灯,我也能看到。
a在谈论某物红时,谈论的不是私人的感觉,而是客观对象的情况——红。这种情况我可以在自己的感觉中给出来。因此,我们谈论的是客观情况。或者说w的事态。
但是,疼。一个人的疼不能为另一个人所感觉。一个人对于自己的疼在感官上给出来的情况,并不能向另一个人给出来。因此,疼只能看作私人内部的事态,虽然还不能说一个人的疼是主观而随意的。它也有其客观的确定性,是一种事实。但是这种事实存在于私人领域之内,没有外部的标准。
我们说另一个人疼的时候,是在一种从呲牙咧嘴这种结果的现象对于原因的疼的间接的推测。这里总是可以掺入假装的可能性。
而我们如果想对另一个人描述我所感觉到的红,而非看到某物的红,那么就会落入一样的情况。除非这种感觉的红不是作为描述的对象,而是在用法里用作某个命题/思想的思考。
并且,私人的感觉,或表象之内还有区别。
一种是用作现象中(空间时间中)客观对象或客观事实的描述。表象要嵌入用法中表达它们。
另一种就是疼这样的东西。它不在时间空间之中,没有外在的标准。
而表象,作为幻觉,或者作为想象的东西,它也可以描述。其中表象的用法和事实的描述中对于表象的使用是一样的。而对于听者,基于句子的理解得到的,是一样的东西。这里,真不是确认的东西,而是悬置的前件。它作为已经给出的东西。
思想是客观的。虚构的思想是客观的。其意谓真或假具有外在的标准。或者,即使搁置真假,一个命题看作语词表达式,其意谓的对象总还是具有时间空间的号数。它是客观的,不是私有的感觉。它还是可以看作关于时间空间中的东西的谈论。
而疼,这种感觉不在空间之中。我捏着手指头让它受刺激而让我觉得那里疼。然后我移动手指头,这并不能引起疼的空间变化。疼具有某种位置,但是这种位置并非空间秩序,而是肢体的逻辑关系。比如手指疼和脚疼是不同位置的。但是这种位置体现的是神经的树状逻辑结构。而非客观的空间结构。手无论移动到什么位置,只要它没有离开胳膊,那么都不会影响它的逻辑位置。 这类似于政治秩序中基于权力的逻辑推动政治行动,而非个别人的日常经验中的常识来推动。
疼或触感,还是可以谈论某种位置。比如我沿着手心直线划过。能揣摩到大致的直线划痕。但是这种位置是相对的,是基于逻辑笨拙地刻画出来的。模糊的印象。
疼,感情,只能说它属于某个人,但是不能说它处于某个外在空间中的位置。
我们通过某人对疼的表示,能理解的,只是 他疼。并且,这里并没有关于疼的内容的描述,给出的只是一种因果上产生的结果的现象。
但是在这个红的圆,这样的句子里,是对于思想的内容的给出。我们可以基于概念红,圆,唤起相应的表象。但是,疼痛不是客观的思想,我们不能通过疼这个概念唤起如何疼的表象。凭记忆,我们也难以唤起饥渴,欲望,愉悦这样的感觉。我们非得饥渴时想到它,才能审视和体验饥渴的感觉。非得想到欲望的对象,才能唤起欲望的体验。愉悦也是一样。离开那客观的事情或对象,体验就不再了。运动有肌肉或身体的记忆。这只是一种比喻。其实是一种无意识的身体机能的训练,在使用时被用到的肌肉能训练有素地满足要求地使用。肌肉只管力量,速度,拉伸地位置等被使用的质料性。
私人语言对于自身都是不可能的。我可能因为时间久了遗忘,从而看见一段记录却并不理解当初记录的东西是什么。并且,人的写作,天然地从私人语言开始。私人语言是一种原始的印记。其中名称及其意谓的对象之间,(这里的对象不是客观对象,而是私人感觉)具有一种指谓关系。
在弗雷格,名称意谓的对象并非直接给出,而是基于句子意谓真的联系中被考察。虽然只在算术和推理中,在数的对象和真作为对象中基于逻辑给出。但是在一般语言的句子里,还是可以看作一种部分对于整体的构造得到某种程度的给出。把命题看作语词表达式的条件,如果命题为真,那么相应可以给出一个语词表达式,后者是如此这般某物。它类似于胡塞尔的概念直观所构造的观念物作为某物的意识,如此这般某物。
而私人语言,放弃了这种命题式的描述。只是给出一个符号,但是,对于读者,即使是对于作者在事后阅读其语言,并没有一个直观给出。这使得其意谓无从得到。
语言的一种模式就是为万事万物各自命名。但是这样就要基于亲知。或者有一个大字典一样的装置,能容下所有这些名称的指物定义。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从而,离开亲知,名称凭自身指谓对象,就是不可能的。谁也不知道指出的是什么一个东西。而弗雷格在语境原则中联系句子意谓真反过来考虑对象的某种程度的刻画。通过概念来刻画对象。
语言的好处就是使用有限的概念来把握无限的事物。虽然得到的总是某种有限的某种程度的把握,但是考虑到亲知知识中,经验本身,就已经是这种概念的把握了。我们在亲知中也从来不是事无巨细地完备地认知事情本身。这种语言中通过概念某种程度或有限地把握也就不成为问题了。
感觉,以现象为符号带来的生命体验的感觉,以生命主体的自觉为中心的某种体验,它不是客观的思想所可以描述。这种描述给出的只是类似于一种因果关系中结果的东西。给出现象,它作为符号,感觉却基于主体的某种生活形式的领会。单单现象作为被使用的表象本身,并不能给出感觉。感觉是生命的一。如果生命活动不到位,那么这种理解是不可能的。
就此而言,生命的感觉,比如艺术,它又不是纯然的私人语言。毕竟艺术还是可以鉴赏的。生活形式,感觉的东西还是可以作为轴心规范表象的刻画或感性材料编织构造活动,它也是可以领会。可以通过想象力猜想,以及基于看有所确认。虽然没有日常语言游戏中那么对错分明的确认。
246
感觉是亲知的,怀疑它没有意义。
247“ 只有 你自己 能知 道 你有 没有 那种 意图。” 我可 以 这样 说; 这时 我 是在 向 你 解释“ 意图” 一 词 的 含义。 这句话 于是 就是说: 我们 是 这样 使用 这个 词 的。
(而“ 知道” 在这里 是说: 表达 不确定性 没有 意义。)
248
一个人玩的
这里允许私人语言:如果符号指谓的东西还在亲知中,或还能记忆。但是语言的使用,是在不同人之间的交流。它要把含义落于语言之中,或概念之中。
249
(像 别的 语言 游戏 一样, 说谎 是 逐渐 学会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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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学不会撒谎。是因为它学不会语言游戏。作为一种有意识的实践。
有意识的活动和无意识的活动的区别。
前者,目的是基于某种生活形式的领会而产生出来,而非基于生理需要等外在给出的实践的目的。后者的生活形式就是听从指令——或者它者的权威的主人的指令,或者生理需要的指令。对于指令的内容,是随着指令给出来的,而非自我选择产生的。
w的语言,严谨地准从一种外在原则地叙述。选择相应切入描述的角度。
这是他后期一贯的风格。
251
说:“ 我想 象 不出 反过来 是什么 样子 的”
我们在经验中,难以想象离开构造出经验来的逻辑而来考虑经验的情况。比如离开康德的知性来考虑经验的何以可能。
站在树枝上的人难以经验砍断树枝而还是站在那里的情况。或者人难以拎其自身。
关于一个先天命题的否定的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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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命题没有意义:没有说出新的东西。
当然:这是真的。即废话。
这也指出,语言和事情本身是两回事。语言是对于事情本身的某种揭示,某种看见的表达。事情本身是自在的,不增不减。但是语言活动在于对它的有限地揭示。
可以把语言看作认知活动,给出知识。知识之于事情本身,如同本质直观地看和见之于意向性的现象本身。
知识是基于人的某种逻辑有意识的构造起来的东西。离开主体,就没有知识。虽然知识或思想是客观的。考察知识的构造,必然是主观思维或心理活动的使用所构成的。
253
关于疼的位置。我们可以指出某处疼。但是这还是只是指出空间时间上的号数,而非指出处于这个位置上的东西。
在指称里,一个指的动作给出了一个对象在时间空间上的号数,但是只有顺着这个指的动作在那个位置上的看,处于那位置上的东西才是我们指谓的对象。
在这里,我们关注的是疼的内容。
连体人的例子,也不是一个有力的例子。关于 两个人的疼一样 有意义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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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 当 我们 的 任务 是 从 心理学 角度 准确 地表 述 我们 为什么 总 被 诱惑 去 采用 某一 特定 的 表达方式, 那才 成为 哲学 的 问题。 当然, 我们 在这 样 一种 情形 下“ 被 诱惑 去 说” 的 东西 并不是 哲学; 而是 哲学 的 原材料。 例如, 一个 数学家 就 数学 事实 的 客观性 和 真实性 所 倾向于 说的 东西, 就不 是 数学 的 哲学, 而是 哲学 须得 予以 诊治 的 东西。
从 心理学 角度 准确 地表 述 我们 为什么 总 被 诱惑 去 采用 某一 特定 的 表达方式。
特定的表达方式,指语言上某种使用,具有特定的规则。而从心理学上表述其原因,则是指出其中规范性的根据的东西。
这是一种反思的理解活动中的生活形式的领会。在此,生活形式即原因。看到的东西嵌入原因中得以综观和统一。而对于原因的猜想的确认,可以设计相应特定的实验来验证或证伪。在哲学中,则是一些思想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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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核心来。
感觉如何没有外在标准,就是私人的。这时,感觉的东西和符号的相应就像一个密码锁,一个秘密。或者说,符号的用法是一个迷。
符号的用法基于生活形式的领会。可是这里在符号的指谓里,生活形式只是指谓本身,指谓是以符号和事物在先给出为条件的。这里,符号的用法又要基于指谓的东西的给出为前件,这就是说用法在此也是不能给出的。这使得从语言到事物,或从语言给出意义的阻断。
对于说话的人,符号以和私人感觉的相应为其用法,并且这里的感觉是一个现象的东西,这就使得一切命题都是分析的而没有必要了。但是事实上,我们从这个感觉的具有,并不能分析地指出任何思想。因为,任何思想总是基于某种看,某种知性的综合,或者还要求w的综观。
这感觉的东西还只是提供出一个意向性来,一个现象自身。但是它不以任何观念的构造为其分析的东西。
这相当于对弗雷格来说,一方面名称的意谓不能根据自身给出(感觉是私人的,不能如客观的现象那样为听者所看),它还是一个x;另一方面,又拒斥弗雷格的语境原则,置于句子意谓真的联系中来作为关于它的某种谈论。那么,最后产生的只是一个未加说明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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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人们说“ 他 给予 了 他的 感觉 一个 名称”, 他们 忘了: 语言 中 已经 准备 好了 很多 东西, 以便 使 单纯 命名 具有 一种 意义。 如果 我们 说得 上 某人 给 这种 疼痛 起了 个 名称, 那么“ 疼痛” 这个 词 的 语法 在这里 就是 准备好 了的 东西; 它 指示 出 这个 新词 所 驻 的 岗位。
一个词的语法是一个准备好其余东西的位置,是基于生活形式的领会而指出的一个位置,它等待着语言的嵌入而给出其意义。
这个词的意义,是一个语境中的某个东西。当我们想到疼,唤起的是一系列的事情。它是身体的感觉,基于某种情况会产生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会带来什么。这些都是语境中对于疼的外在标准的描述。
但是,关于疼,缺少它本身的刻画。我们会说刀割一样,刺疼,闷闷的疼,隐隐作痛,一下一下的疼,但是,这些都是疼在原因上的描述,或者时间空间中的特性的描述,或结果上的描述,比如疼的呲牙咧嘴的。唯独没有对于疼如同红那样可以一种感觉的质的刻画。红可以唤起红的感觉或表象,这是基于红具有外在标准。比如红绿灯的红。但是疼,当我不疼时,我能想象疼的感觉么?不能。愉悦,冷热,都不能。
这里也有度。不是截然的。比如红和圆相比,空间广延的圆,是最容易想象的。红稍微弱一点。疼不能想象,冷热则似乎稍微可以想象一点点。
客观性标准相应于可以想象的程度。空间是客观的,它是现象的形式。红作为感觉的质,稍微弱点。冷热和疼是私人的感觉,缺乏客观标准或外在标准。
在圆的想象中,空间自身就是现象的形式,它具有纯然的客观性。所以可以想象。
258
私人感觉的符号,其定义说不出来。
说得出来,就意味着具有外在标准,或可以概念把握。或者通过外延或者通过内涵得到刻画。
但是私人感觉不具有两者的任何一种。
指物定义是仅余的出路。但是这里私人感觉又不能给出来。
凡是可以琢磨,通过通感把握的,就脱离私人性了。它在内涵上已经有所说出了。
1
在反思中展开可能性。对于严谨的有意识行为者,这是在为行为从无意识的否定行动中解绑出来。从而获得现实生活中行动的活力和自由的可能性。
2
历史虚无主义
只管自己活着时欲望的满足,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这是不关心历史,才是历史虚无。做事情时不考虑身后事,历史评价。
3
康德的量范畴,实体,只是为我们指出了现象上的一个对象的经验。但是把它看作或用作某物,却基于用法。这是w的语言游戏才能达成的。所以,在康德的实体和某物之间,在胡塞尔的观念和某物之间,总还是隔有裂隙,需要语言在某种用法的使用中来弥合或填平这道裂隙。
4
艺术家在艺术创作时才是艺术家。一个人在反思时,他就是搞哲学的人。
5
逻辑对于意见保持中立态度,就像一把菜刀并不介意用来切菜还是削水果。它只是构造任何意见的工具。
但是逻辑在一种整体的观念上,比如伦理学,价值观,会有相应的特定倾向。
6
如果现实中要单纯地存在,就需要先充分地分析,辨识足够的差异。然后基于了解这些差异而选择了这一个。这种单纯是 to be,而非现实认知而言的不现实。
不然,单纯会成为鲁莽,甚至蛮横。并受到迎头痛击,现实的嘲笑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