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田石雕是指以青田石为材料雕制而成的中国传统工艺品。青田石产于中国东部浙江省的青田县,这里历来被人们称为“中国石雕之乡”。
青田石雕名于青田石,青田石色彩丰富、光泽秀润,质地细腻,软硬适中,可雕性极强。用青田石雕制的作品五彩缤纷、玲珑剔透、晶莹如玉,别具艺术效果。青田石英钟分子结构均匀细密,雕镂的线条可细微到头发丝而不断裂,做成印章,篆刻时走刀利落顺畅,印章久用不损边锋,印油不易渗入印体。当代著名篆刻家韩天衡在一篇序文中写道:上品的青田石本身即是艺术品。
优质的青田石万里挑一,因而这种因稀缺而珍贵的工艺品,历来价值不菲。
因为适合雕刻,青田石雕发展而来一种独特的镂空技法。张爱光告诉我们,只有镂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青田石雕。
“镂空的东西呢,它是这样子的,大洞放小洞,见乌放洞。”
“那么从每个洞放出来,它的层次感就出来了。层次感就是镂空放洞的第一步。那么先把洞放好,再用筛,小的凿,把它一张叶,一张叶,把它搞细。再放细洞,放细的枝条出来。”
这就是手工的魅力,这就是青田石雕的魅力之处。雕工之细,让人不敢触碰。
学习这门手艺的过程非常艰辛。过去的条件是要挑着家里的粮食到师傅家,挑水、做饭。夏天住着条件简陋的房间,每天十四五个小时练习石雕,忍受酷暑的煎熬。而张爱光坚持下来了,这一做就是40多年。
但坚持还不是最关键的,想要做好作品,灵性很重要。
因为青田石拥有天然的丰富色彩,因此青田石雕艺术作品在创作过程中,必须根据颜色的变化进行内容的创造和雕刻的实现。
就像你永远不知道薛定谔的猫命运如何,你永远无法判断这一刀下去石头的色彩和纹理变化究竟如何。因此雕刻的过程也是即兴创作的过程。这也让青田石雕的艺术性和故事性都大大增强。
尽管石料珍贵,好品质更是难寻,但青田石雕被人们所接受的还是其文化性。
就像张爱光说的,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特征,需要的文化也各不相同。他曾创作的石头记,讲述了技艺发展的历程,而桃园风光,更多的是展示这个时代的欣欣向荣。
至于技艺,更是青田石雕的宝贵财富。张爱光收过200多个徒弟,为的是传统技艺的更好传承。但今天的学徒和张爱光学艺时的条件无疑是天差地别。“我教徒弟应该用手工,不能忘掉手工这个传统的技法,这些传统的技法实际上是几千年的东西。”
“我感觉要真正传承下去,再老的手工,你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