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杜,好久不见,跑哪儿去了啊。”一股子力突然拍上肩头,将我打个踉跄。
“我说老张你就不能慢点,咋咋呼呼这是干啥嘛,要是把人吓个好歹我看你怎么交代。”我对他呵斥道。
“哈,这不好久没见你了猛然有些兴奋嘛。”
“去去。”我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我还不知道你想着什么啊。”
老张兴冲冲地凑过来。“快,头低下我看看,你小子肯定是得了好货了。”
“呀,你这不得了啊,一,二,三,有三根头发呢。”
“那是。”我得意地扬了扬头上的三根秀发,“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是,谁不知道咱老杜可是能人。”说话间老张就把我往墙角拉,“不过老杜你可不能吃独食啊,咱们哥俩几十年的交情,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哎呀,你别急嘛。过来点我告诉你。”
老张往我面前凑近一步。
“我说耳朵凑过来点。”
“唉,您说您说。”
等老张耳朵凑到面前了,我才说道:“你回去啊,抓百年大槐树北面黄泥一把,农田取蝗虫唾液百克,加隔夜童子尿一泡,大火熬煮十分钟,凉下来后抹头上,两天之后去掉就好了。”
“这。”老张犹豫道。
“怎么,不信,不信找别人去。”
“唉,信信,我这就去,谢了啊老杜。”
老杜急急地去了,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些年轻人啊。”
回家对着镜子,三根头发让我臭美了好一阵,感觉整个人精气神一下子就上来了。
直到快工作了才不得已放下镜子。
坐到电脑前,“嘶,上回写到郁公子死在桑姑娘怀里,之后要怎么写呢?”嘴里喃喃着,手不自禁地挠到头上。
三株小草在夜风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