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疼。
曼陀罗,恶之花。
眼睛要亮。为什么这么糊涂?唯一一个心眼留给爸妈,疼爱的长辈到了眼前又老没耐心。
小林总说我不行,还是不太稳,慢慢修吧,还有表达的问题。延宕的问题。修辞立其诚也是要学习的,沉默=将维护自己的权利丢弃。
讨厌那些自以为干净顽固借私名的人非正义暴力。拿自己所谓狭隘的结论偏见去宣泄情绪,制造公众舆论,助长情绪,挑拨问题。
几分担心这个事情几分自己私心呢?小时候抢我日记看,那次就很清楚,一样重演。有些人,接触他们,从来都伤亡惨重。
自以为明辨是非,蛇蝎伤害别人。还好不是喜欢的人,随意。(这样说是不是可以从学习影响公众开始?更好保护自己?有人说说要成为更高级的人,应该去提高影响力?一味喜欢简单是不对的,逃避面对更复杂的东西也是不对的,过于成熟的小孩子和白纸一样的大人都是令人焦心的)
不想再面对有些人。谈不上仇恨,不想去审判,审判别人应是于上帝的,也没权力去原谅别人。
不能想当然,客观理解分析判断,即使家庭里也是。分寸感
我想我是很容易放下和愿意相信的的,因为这样比较容易快乐,喜欢简单快乐。可是太容易原谅,忘记。某种意义上,算不算也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
海子《九月》。那天的夕阳,一片浅黄色的芦苇里,一位青年,和他的母亲。无尽的远方,蓝色的天空,褐色的土地,太阳照射在冰面上,无尽的美。做棵游荡的树,见证别人的快乐。
《青年》青年说,诗歌要注重形容词,各式各样的形容词。不能贫瘠。可是写的就是很烂,没天赋。
对立面一群人在一起,只不过这次是坐着,像个哑巴不会说话。想起来高中那次母亲来找我,一群老师围着,母亲牢牢把握话语权,各种控诉着莫须有罪名,咄咄逼人,一个人站在大满是老师各种目光的年级老师集体办公室,近乎决绝的孤立无助。我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自称是我母亲的高壮女人,只觉得晕眩 激动 寒冷和发抖,完全失声,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要感谢。感谢那些好心的青年,好心的长辈,好心的师长,给人希望。2020真的是值得记住,难忘的一年。
惊觉在暴力中呆的时间久了,已经忘记正常的相处模式。正在一点吞掉边界。
你说,人的恶到底可以有多恶呢?把人整死的那种恶是有多大仇呢?如果说之前,还摇摆不定,觉着是要相信 相信,这件事情知道后,前前后后所有的东西,都串联到一起了。之前还可以可怜兮兮地过来寻求帮助安慰,电话一打能打个几小时。自己真是糊涂,最信任,什么都可以分享的人,学习,交际,生活,这学期任何都可以分享的,和别人说过的,不能和别人说的,细节,什么都知道的,可以拿这些东西背后来诬蔑诽谤造谣中伤我,又刚刚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伦理和道德事情,关头。人重要的总共有几样东西呢?女孩子重要的又总共有几样东西呢?如果说自己是这样的人的话,大可不必投射到别人身上去吧,糊弄我的家人,那他们最敏感的事情讲话,更何况事实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还能拿出来背后向所有人造谣生事,大肆诽谤侮辱,给我的家人,带来多少痛苦,愤怒,伤害。之前还一直觉着,应该是躁郁症没好,要理解,向所有人解释,舍身处境想方设法地去替她辩解,糊涂,真是糊涂,绝对是还没到那个彻底虚无的境界,还没有死透,或者还是急着要让它过去,真的是要死到彻底,才能长记性,彻底告别。如何面对这世界上的恶 ,还是恶之花,外表装以极其华丽外表,不至于仇恨,就感觉名字有点点恶心 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