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如此寒冷,蟋蟀也在不住地鸣叫着。我又梦见了千里之外的故乡,却猛然惊醒,三更天了,可怎么也睡不着了。起来一个人绕着台阶走走停停,我悄悄的,月亮也清凉凉的,只为我照明。
如今头已花白,却是为了求取功名不能回家。旧时山上的松树青竹已然老去,我却不能看上一眼。想拿起手边的瑶琴将心事付诸,却发现,身后无人,即使我把琴弦弹断,又有谁听呢?
皎洁的月光下,一位诗人踱步,偶尔抬头看看远方,偶尔低头撇一下身边的瑶琴,功名未取,“我”又怎能回家?纵头发花白,纵身边无知音,也绝不放弃,绝不能让在家里苦苦等待的那个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