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by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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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雨交加,风不知是迷了路或是寻着谁,席卷各处卷着人刺骨的冰冷。屋内灯光昏暗,只有电视机亮着,播放并不讨喜的综艺节目,窝在沙发的人并没有关注的意思。他像是在等谁,是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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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清晨醒来是躺在沙发上,脖子有些酸痛僵硬,大概是姿势不舒服的原因。电视看上去播放了一整夜,已经开始播报早间新闻了。不耐烦地关掉毫无意义的新闻联播,边伯贤的耳膜敏感的要爆炸,于是连同电视一并关掉。
家里还是只有边伯贤一个人。以前雇来的阿姨因为儿子高考回家去了,找到边伯贤的时候还苦口婆心地劝他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边伯贤少听到这种话,心里也很温暖,送阿姨去了火车站答应了些小要求就目送阿姨上车了。只是回家便发现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妙。边伯贤会做饭,但并不想做饭,他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但他不想这样。简单来说,边伯贤又陷入了孤独的误区,兜兜转转没走出来反倒越往深处走。
一如既往地洗漱完毕后就去上学。早餐对边伯贤也没什么意义,他总是会忘记,偶尔起兴了才吃点面包开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