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沙尼亞是歸屬北歐還是東歐一直有著爭論,如果在歸入到北歐國家的行列中,恐怕之前提到的有著芬蘭悠久古城之稱的圖爾庫和波爾沃都要甘拜下風了──因為塔林足以成為在北歐里中世紀建築面積最大的古城,作為愛沙尼亞首都的它在規模上也大出很多。
塔林早在十二世紀就有歷史,直到二十多年前愛沙尼亞從蘇聯獨立出來,塔林被正式設立為首都。雖然一聽首都這個詞語,給人感覺往往是高樓林立,怎樣都不會與古韻搭邊。但塔林老城正是作為一個特殊的存在,和現代建築共存在這座城市里。
新的石城牆在舊的木城牆基礎上搭建起來,更加新的鐵門、鐵窗再在石城牆上被修建更換,所以在古城內,木製的樓梯、木門隨處可見。儘管有的建築被開發為特色旅店,依然有很多塔林人生活在老城這點倒是不假。這裡生活的人穿上中世紀的服裝,可一點都不覺得突兀。
與波爾沃相似,塔林老城里同樣有著集市,但規模要大上很多。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會聯想到中世紀歐洲商業繁盛的景象──集市正是商業的特徵。同時,老城里也有完整的商業步行街,營業著餐廳、咖啡店、精品店,有類似于南鑼鼓巷。
因為老城並非是獨立于城市之外的,即使住在新城的居民也可以驅車前往甚至來散步消遣。雖然塔林老城吸引了很多觀光客,但並沒有給人獨立旅遊景點的感覺,僅僅是城市的其中一部份,這種融洽帶來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
除了老城,在塔林還到訪了這次行程中的第二個博物館──KUMU Art Museum。這是一個藝術性質的博物館,除了畫作雕塑,我們也看到了不少新媒體藝術,將自然和科技結合的作品。博物館的藏品代表著城市想嚮民眾們輸出的文化,對待藏品的態度跟對待城市的態度有所相似。北歐人並不會排斥現代的東西,但現代的東西依然是為自然而服務。
來過塔林后,大概對北歐的城市有了相當的印象。
人不多,很容易在街上看到古老的建築,生活節奏很慢。以致於,很多時候過馬路時要主動按鍵,電梯也沒有設置關閉鍵。這裡滿大街都有 Wifi,但街上卻基本沒有見到拿著手機低頭走路的人。這裡空氣很好水質很好,從水龍頭出來的自來水可以直接飲用,甚至幾個月不打掃也沒有灰塵。風光很好,人們尊重自然,隨便找個地方都能帶上一整天。
或許在城市中奔波勞累的我們、在外出總想著找 Wifi 的我們,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怎麼去休息以及感受我們的城市。噢不過感受的時候別忘了帶上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