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只珂子
我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我在新闻得到一个消息,朴树今年将继续出演2017年江苏卫视的跨年晚会。说实话,无感。去年也是,即使知道会有落差,但还是抑制不住去看,显然,这种场合是状态不佳的,但是那又怎样。朴树是唯一的一个我对其作品与人都迷恋不已的男人。对他,我一直是怀着酒后乱性的心态去热爱的人。
在我心里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词曲都那么较真,跟那些为了押韵,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的二半吊子民谣歌者明显不能共存。对不起,这篇文字我尽量控制自己,少喷。
我有朴树情节,而且很深,如果有付费的歌我一定愿意第一时间付费去听。虽然李志的新专辑我也会去付费,但爱的程度绝对是不一样的。李志的付费之后听了觉得不满意,我会很恼火,跟买了一件不能退换的新衣服一样,扔在那就不会再去碰它了。对朴树就不一张,这里面有迷恋的成分,我承认。
我学琴时的吉他老师长的特别像朴树,我因此要爱死他了。但是风格完全不同,他玩儿的是节奏布鲁斯,但是每每看他那张脸都把持不住。
《Baby,Досвидания》上线,还是第一时间去听了,出道20年,总共不到30首作品,却叫人如此念念不忘。发布几天,乐评就达数万。听完以后心里没有起伏波澜,也没有像有的人说的那样那般热泪盈眶,也不会怀有江郎才尽的感受。给我的第一感受像是在参加火把节时的绕圈跳着不知名的舞。结尾时候那一句像一个老男人在酒馆对我说,疯够了就得回去继续好好面对生活。
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在聚会的晚上喝晕了,十几个人一起翻墙进了学校的后操场,男生在跑道外围的一排白桦树底下撒尿,女生们在路灯底下自拍留念。周围弥散着青春即将散尽的味道,教室关着门,打着光还能看到高考完洒在地上的白花花的学案试卷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那时候《平凡之路》刚上线,我放了这首歌,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那时候,哪里会知道这首歌会成为理发店、商场里播放列表的金曲。尽管很多年后,很多都记不起彼此的名字,甚至擦肩而过,也认不出来,但总有人喜欢给离别带来一些伤感。像《那些花儿》里说的,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朴树在综艺节目露脸时坦称“最近缺钱”,对此,无数个人有无数种说法,对钱,名声,朴树试图拒斥它,因为这与他所追求的纯真年代、平凡之路是矛盾的。是何时开始,情怀被硬生生地定义为将月亮与六便士隔绝开来才行,否则都是伪情怀?我不认同,简直无法理解。
在一个普遍怀疑的时代里,我们需要情怀,朴树是一种情怀,他像个苦行僧一样告诉我,这个世界一定有人正在过着我想要的生活,不知单纯的指诗和远方。
其实我更感觉。不是朴树怎么了,而是伪文艺的天空塌下来了。他参加某电视节目被喷,在很多乐迷眼里,朴树是不能笑的。必须是孤僻、自闭、忧郁、避世的,但歌还必须是如《那些花儿》《且听风吟》那样的。作为一个聆听者,这样的乐迷未免太贪心了。
我该怎么比喻,当你有了万贯家财,你还想有不朽的灵魂?计较的太多,却忽略了他一直没有改变的:对于音乐的真诚和苛刻。这不是审美极端和道德洁癖的问题,可能很多人需要的,只是朴树这样一个标签来标榜自己罢了。
关于专辑和巡演,没有按时降生的原因,和朴树的才华无关,是态度问题。我愿意等。这是作为一个乐迷最基本的信任和操守不是吗。在某种程度上,朴树是在被我们逼着年轻。
最后,我又要哗众取宠的骂人了
那些希望朴树永远不会笑并且被大众遗忘,希望窦唯永远自闭并且继续砸车,希望许巍永远艰难地在路上并且浪子般独行,希望痛仰永远高呼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希望李志永远抽四块钱的红梅并且买不起房,希望所有玩摇滚的都挤在透风的破房子里给他们写悲苦的歌。 自称文艺和摇滚并且抵制商业,却几乎不会去看偶像的演唱会,而是在80块钱一张票的live house的舞台下忘情地逃票的, 最怕自己的偶像被大众接受,这样显得自己的逼格低了好多的人们。其实这恰恰是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乐队或歌手的见证,这样的人,喜欢的只是自恃清高的自我。
写完这篇,我发现我的麦片泡糊了,很不爽。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