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京,在来之前,我原以为会是每个冬季漫天飞雪,在白雪的覆盖下,四周静无声,在阳光的映射下犹如诗画一般美丽动人的。
但后来读书的这一段时间,夏季的它却是让人难以忍受的。
梧桐,对于南京当地人来说应该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犹如邻居一般的。它们已经存在了百年左右了。
有如一浪漫的说法,是蒋中正种植的。宋美龄自幼留学,对西方的东西比较喜爱。嫁给了蒋中正之后,由于宋美龄喜欢梧桐树。蒋介石定都南京的时候,就派人专门在南京街上种植了两万棵梧桐树。
还有一说法南京的梧桐树起源是一位法国传教士种植的。1872年,一位法国传教士在南京石鼓路种下了南京第一棵法国梧桐树。而之后之所以种植梧桐树是为孙中山先生。孙中山先生一生都在提倡三民主义,恰巧梧桐树上是三球悬铃木,孙中山认为这是象征自己提倡的三民主义。所以非常喜欢这种树。孙中山先生去世后,已经选好了埋葬地址,是在南京。不过当时由于是北洋军阀统治,没能实现。国民革命胜利之后,已经统一了全国。这个时候按照孙中山先生的遗嘱开始把孙中山先生的遗体迁往南京。
这时候南京市市长刘纪文为了表示对孙中山先生的尊重。从码头修建一条到孙中山选取埋葬地点的道路,并且在路两旁全部种满梧桐树。命名为迎榇大道。之后南京的梧桐树渐渐多了起来。就形成了今天南京梧桐树遍地的现象。
(上述故事文段借鉴于腾讯网文章“南京为什么有这么多梧桐树,背后故事远不止浪漫这么简单”)
具体故事真伪我们不做探讨,但我暂且以这种浪漫的说法继续。
为心爱的人种下一片林,的确让人寻味。
“庆幸于我们学校也保留了这一浪漫”。
但对于本人而言,梧桐絮的确给我带来了不少烦恼,严重点可以谈,算是一种苦难。
最简单一点,梧桐絮飘落在头发上,给平时整理仪容带来了额外的事项。这算是它们带给我们的第一重考验。也是最容易解决的。
再者,梧桐絮会飘到眼睛里。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在我有眼镜遮挡的基础下,这些顽皮的家伙还是可以趁虚而入。不算特别大,不会阻碍视野,可那种持续一段时间的刺痒是绝对会让你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谨听医嘱,我会选择去眨眼睛解决它们,而不是揉弄眼球。但眨眼的确不如揉弄解决来的更快,眨眼似乎是和它们的一场持久战。它们不断反抗着你想要把他清移的姿态,势必要把你嘲弄够了才肯罢休。不适感会持续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已经清除,还是我们的眼睛选择忽视了它们。但的确是它们赢了。
还有一点是笔者最难以接受的。既然眼睛它们都可以随心所欲,那么鼻子也必然逃脱不了它们的魔掌。
加之鼻炎一点,就足以让你在梧桐絮飘舞的这个夏季倍感苦难。
也是很细小的微粒,以至于难以通过纸巾和其他方式解决掉它们,于是索性只能和它们共存。堵塞鼻孔,给人一种仿佛它们长驱直入,从鼻腔进入更加深入的地方。那种不适感,便是它们冲锋的号角,“这个家伙的鼻子已经被我们占领了,大家冲。”这种高傲的感觉加重了我的不适感。可恶的家伙们。
不过介于现在疫情,大家都戴口罩出门,鼻腔倒是得到了解脱,加之帽子,头发部分也得到了释放。
但眼睛呢,至今也不能奈其何,只能是遇到了就让眼睛尽量选择忽视吧。
介于今天也是被梧桐絮困扰的一天,暂且将其记录下来,以供大家玩趣。
青棋
普通学生,记录所想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