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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节过罢已半月有余,相声界的那对师徒互撕,却又掀起新高潮。娱乐圈里的一场是非纠缠,反倒成了公关领域的经典案例。
有人夸老师文学功力深厚,一篇《天涯犹在,不诉凉薄》,如行云流水一般,把人家压箱底珍藏十余载的老发票,给生生逼了出来。梦想加入德云文案研习社的吃瓜群众,带着“只转文笔,不论是非”的高尚情操,把郭老师的长文推上23万+的转发高峰。
也有人夸老师推送时机选的准,选择了让媒体颤抖的夜深人静的周末凌晨。末了,徒弟们凝聚成一股声势浩大的后援力量,控制住整个局面。待小曹梦醒之后,才猛然发现自己又被死死压在舆论的五指山下。曾经力挺过他的某些群众,如今竟也变了一副面孔。
在愤怒之前已将涵养用光的徒弟,无奈贴出往日的缴费凭证。想必郭老师也未料到,久违的他,居然还保存着那张发票。涛声依旧,不见当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反正,从互撕的情况来看,双方已不能接受彼此的改变。
02
暂且放下相声界的这段是非恩怨,闲话几句“文人相轻”的事儿。其实,文艺界“高山流水遇知音”的佳话并不少。只不过惺惺相惜终归显得腻歪,看热闹的群众打心底里,更喜欢“沸沸扬扬的争吵”。
一字眉的鲁迅,堪称民国时期文艺界的斗士。他用一篇杂文,把“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的套子,结结实实戴到了梁实秋的脖颈上。此外,他骂过徐志摩“流氓”,也借“中国最伟大的艺术是男人扮女人”讽刺过梅先生。
若按《骂人的艺术》来论,鲁迅的做法显然不够优雅。“骂人要骂得微妙含蓄,你骂他一句要使他不甚觉得是骂,等到想过一遍才慢慢觉悟这句话不是好话,让他笑着的面孔由白而红,由红而紫,由紫而灰,这才是骂人的上乘”。
多年后,一字眉已做古,梁实秋才说,“鲁迅一生坎坷,到处碰壁,所以很自然的有一股怨恨之气,横亘胸中,一吐为快。也许先天的有一点‘刀笔吏’的素质,为文极尖酸刻薄之能事。他有的只是一个‘不满于现状’的消极态度。他有文学家应有的一支笔,但他没有文学家所应有的胸襟与心理准备”。
总之,若是想扼住舆论的咽喉,那最好活得比别人久一点。当只有你一个人陈述时,就不存在什么是非之争。没有了所谓的互撕,自然就成了“优雅的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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