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生白发犹堪酒!” 关于这杯中物,我是有些紧迫感的,老想趁着白头发还藏得住,痛痛快快地敞开来再喝上两年。
后来认识了达哥,已快退休的年纪,却依然擅饮。好羡慕!
同达哥喝酒算是件赏心乐事。但人不好太多,聊得来的,三五个就够了。酒杯一端便可以穿越时空、跨越地界,男人的牙齿、女人的大腿,百无禁忌!喝到高潮处,还能用吴侬软语唱苏州评弹,有板有眼,韵味纯正。
话说一日,达哥尺寸放得略大了一些。夜阑席散,他学着蒋月泉的《玉蜻蜓》,一路声情并茂地唱到自家楼下。无奈体重身沉,上楼不易。妻女左右扶携着,才上到二楼巳气喘汗滴,力不能支。达哥怜惜妻女,叹道:“何必这般辛苦,打的上去好了!”达嫂随口虚应着:“好!打的,打的,打的上楼。”
达哥右手甩开女儿,从裤袋里掏出打火机,举过头顶狂揿。并冲着楼道灯喝道:“打的,打的”
右手举得高高,手里啪哒、啪哒。火机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