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刺槐兰深
-杂念轻谈
我二十一岁了欸,真的,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到了这个年纪,没有任何一点能够带给我仪式感的事物让我记住这个年纪。以至于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想不起来我的年纪,除了偶尔冷清下来静静地思考时能想到年纪,想到这么些年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一阵叹息啊,接着一阵叹息——好像除了减肥,我什么也没为自己做好。
我和爸爸说:爸爸,我都没时间写自己的东西了。
爸爸笑笑说:那就偶尔写一写吧。
爸爸,我想考研的。
爸爸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啊,我去参加中国好声音了。
爸爸,我想参加新青年编剧大赛。
爸爸,我想过自己的人生。
爸爸,妈妈,我的人生呢?
-弱柳扶风的爱情
初冬时的夜色与寒风总是配合的刚好,我加快步伐在细雨里走啊走,没有撑伞,连眼皮也不舍得多抬一抬。
货车总是轰轰地驶过,扬起的灰尘就像排练好了一样弥漫在眼前,周身的空气里都掺杂着能看见却无法捉住的物质。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无所匹及的关系。
我们怎么能不去触及那些微妙的感情呢,一步步地往前走,步履艰难又间歇性地欢雀,让我们迷了的眼睛发红,让红了双眼重新亮起。
走不走呢,要往哪里走呢?
我们说一说还能够温暖彼此的话,讲一讲各自都觉得有点意思的生活,谈一谈寥寥人生里还足以为之翘首以盼的梦,有点远,又好像就在身前。
轻轻唤一声,除了风在做回响,呜呜,呜呜,无物。
好冷啊,没缘由的冷。我眼睁睁地望着一对对恋人,我想过去把他们拽开,我想说一句:“你们是何苦要在刺骨寒风中相拥取暖呢!”
低头,转身。
我试着回想这一些日子里心境的变化,无感、祝福、小小的羡慕、傻子吧、无感……循环至此,该就此打住了。
日子被假装的忙碌装满,从前满脑子会想到的人也不再变得无时无刻,一切都该步上正轨。你在,我也在。
你是,我也是。
有时候觉得有人陪着你一起努力的感觉真好啊,可是我更多的强大只有在形单影只里才显得浩瀚无垠。
村上春树喜欢在跑步时思考,我也是。
众生望,忘终生。
那一天马路上的风很大,我站在那里很久,任由夜色为我披上不美的盖头,我蒙了眼睛,酸涩,清寒。车灯好亮啊,它就这样直直地印在我的影子上,我微微欠身,挪挪步子,把自己裹得更紧。
那一天。
是哪一天呢?
我是程简歌,我在这里等你。
原文来自公众号:我的英雄程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