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高考,零记忆的篇章


今天是6月7日,2017年高考的第一天。

早上起来就看到朋友圈里发满了对参加高考考生的祈福和祝愿,有一句我记得特别清楚,"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仔仔细细琢磨,慢慢的品咂句子透出的含义,其实简单,无非是苦尽才可甜来。古人说"十年磨一剑″,"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等。说的都是应试前期的辛苦,成名后的喜悦。

其实对于高考,我的记忆里是一片空白。因为我与高考此生无缘分,也无法洞悉万人挤上独木桥的心理。

往事不堪回首,也不想陷入到往日的情景里。毕竟事过境迁,回忆往往会让人困惑不已。可一旦打开话题,又不得不提及。

写到此处,我知道我必须面对过往,而恰恰我不愿触及过往,就像喝过再好的酒,醉了之后也只会感叹是酒力不行,却不愿给人说晕头转向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

我是个九十年代初期的中专生,当时最难考也最难上的就是中专或师范类学校,因为包分配工作,所以大多农村优秀的孩子都希望走捷径,尽快减轻家庭的负担。曾记得有的同学在初三坐了五六个年级,我当时看到他们额头窜出的白发时深感恐惧,我害怕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前两天,有人写了一篇反映八九十年代中专生的委屈和困惑,更多的是心声。我认真拜读后深有感触,当年重点高中分数线远远低于中专线,但当我们走上工作岗位后,面对文凭起点低,错失很多机会时,才幡然悔悟,原来的中专不堪一击。

下班回来,途径一、二高考场,看到路两边成排的汽车、三轮车、电车等,还有家长们在门口附近焦急等待的情形,简直蔚蔚壮观。车上的一位同事说,现在的高考是考家长的,我十分的赞同,可怜天下父母心!

看到朋友写的一篇关于她当年参加高考的经历,紧张的气氛一直漫延整个高三年级,同学们互相激励互相减压,才艰难挨过煎熬的一年。虽然未曾亲历,却能感受到蕴藏了多少意气风发,扼杀了多少青春梦想。

晚上到家,我对儿子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释放青春,挥洒激情的时刻,爸爸未能如愿,希望你能帮爸爸圆梦。儿子的两只耳朵中塞着耳机,对于我的问话未置可否,或许一首好听的歌曲正在舒缓他逐渐紧张的情绪。

我不愿打断儿子如痴如醉的怡然自乐,在他的青春里,父母尽可能创造一切便利条件,他完全可以收放自如。

是的,有关高考,是我的梦想,虽是零记忆,但惟愿与之有交集的人,认真面对,千万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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