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这个点已经躺在床上暖起来了,却异常感慨想起来写点什么。
天真的好冷,瑟瑟发抖。
妹妹睡了,家里空空的,哪儿都有风吹进来。却又任性的不想把窗户关掉。
身上这件丑丑的棉衣,好像失去了它最后的价值了。
也许,降温过后,大雪将至吧。
上一次,等候家乡的初雪,还是快10年前了吧,记得那场雪下的很缓,我读高一,雪下下来时,同学们从教室跑出来,兴奋的又喊又叫。教学楼前的树上,薄薄的一层,轻轻柔柔的,舍不得去触碰。
每一年等待初雪都像是一场仪式,看着天空一天比一天阴沉,风一天比一天大,气温一天比一天低,雨也从液态慢慢变成了令人生畏的冻雨,然后雪花就如期而至。
记忆中的雪总是来的很快,每天晚上睡前总是忍不住多去看几眼光溜溜的院子,因为知道大早醒来就会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有时候家里的大狗子调皮,会来来回回的在雪地里踩满脚印子,妈妈就会呵斥她别把雪弄坏了,爸爸就催促着我快来看呀。我自然也是顾不得寒冷的,穿着睡衣拖鞋就往雪地里扑,最后总会被奶奶拎进门,边唠叨边为我裹上大棉袄子大棉鞋,那时候的棉鞋可真丑啊,可也是真的很暖呢。
再长大一点,开始不满足院子里的雪了,觉得院子里那点雪,堆个雪人就不够玩了,于是上学路上,会不顾一切扑进雪地,印一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雪坑,跟着爷爷去收雪地里没东西吃的野鸡,齐膝深的雪一踩嘎嘣一声一个大坑还不见底,太深的雪也很淘气,总往靴子里面钻,然后化成水,最后再结成冰,所以每次回家,奶奶把我的裤腿从靴子里拔出来总是一边骂我一边骂爷爷的,爷爷也只是笑笑,下次还会带我一起。
再后来,就长大了,雪却变小了,初雪成了每个冬天最期待的事情,好多年没有亲身的去感受家乡的雪了,每年回家不是雪已经化了,就是根本没有下雪的迹象,每每到初雪那天,朋友圈全是家乡的雪景,戴着白帽子的怪林奇石,可以一起牵手的林海雪道,还有屋檐上半米长的冰柱了,水缸里厚厚的大冰块……这些自己心里的记忆全成了别人的风景,那种滋味其实挺难过的,这或许也是一种乡愁吧。
2018年了,又回到了这个小城市,守着这个冬天,看她从温暖到寒冷,从风和日丽到寒风凛冽,从雨水到冻雨,所有力量似乎都在为一场大雪积蓄着,这是这主角却姗姗来迟,只有在山里,才能看见那一片熟悉又陌生的银装素裹。真是不巧,这一年的初雪我又是在别人的朋友圈邂逅的,难免的失落和遗憾。
等一场初雪,也许不仅仅是那场雪,更是那些与初雪有关的记忆。初雪不旦下到尘世里,还薄薄的落于你翻看的泛黄的书页上,那书页上,有温润的往事,捧读时,犹如翻阅洁净的诗行,隔着薄凉的时光,指尖,会有一种怦然心动的遇见,也许是一场初雪的灵经过。时光里,初雪如你一般,甚是美好。
晚安,那些和初雪有关的人儿。
我想邂逅,初雪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