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住着一个快乐的人
心里住着一个快乐的人。那是幸福的、欣悦的。
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妻子。
妻子,平平凡凡,快乐,开朗。
我是如何与妻子相识的?记忆仍是如新。
我与妻子,老家媒人介绍。于一个夏夜,我与妻子初次谋面。谋面前,我不知她长相如何,听媒人说来,是一个快乐的人,只此一句话,我信了,去与那个快乐的人谋面。我精心打扮,自认优良。我心里期待见到那个快乐的人。
我开车去到了老家县城的一处公园,公园里夏草繁茂,散出独有清香。我心神愉悦,迫不及待要见到那个快乐的人。到达公园大门,等待,许久未见快乐的人。天气烦闷,我心情稍许不佳,不想继续苦等。后于快乐的人通电话,她告知我就在不远处。我走去那不远处,人多热闹,灯光耀眼。我寻觅那个快乐的人。仍不见到,心情愈坏。我在稠密的人群边缘,注意到一芳华女郎,青春、有朝气,一眼望去便知乐观。我暂时找不到那个快乐的人,就走前去,与那芳华女郎问候。
“你好。等人?”我问。
“是,等人。”她的声音大方,有着豪气。
“我也等人。”
“与我何干?”女郎话语生冷。
“没事,我等人。”我为自己的唐突羞愧。
片刻,我想起了那个快乐的人,又问女郎:“你认识谁谁吗?”那个快乐的人的名字。只是搭讪。
“知道。”她露出了惊讶,随后恢复平静。
“真知道?她在哪?”我惊喜。
“你猜。”
“神经病。”我直言说。看来我倒是一个神经病了。
“我是。”她很平静。
“对,你是神经病。”
那女郎随即离我而去。
这是我与妻子的第一次会面。
后来老家媒人告于我,说那个快乐的人不愿意。我很奇怪,对媒人说我根本没有看到她。后来媒人说,那快乐的人说我是神经病。我大悟。我与那快了的人果真有缘。那个“神经病”的快乐的人。我后悔极了。这是独特的缘分,我应当抓紧。
第二次,我那个快乐的人仍在上次的公园大门处会面。我见到她,就说:“你很有气质。”
她说:“我是‘神经病’。”
“我说:”我是一个特立独行的神经病。“
她笑了。她说:“神经病还很‘特立独行‘。我见识了。”
我说:“上次我不好,不会和女孩子聊天。“
她说;“你很独特。我不记仇。“
我说:“我请客,你随便吃。“
她大笑,豪爽。她说:“我是否可以叫你神经病?“
我不是小气之人,“可以。“我喜欢她这样叫我。我喜欢上了她。
这个快乐的人也不客气,吃的喝的点了很多。吃完时,她说:“神经病,付账。”
我欣喜,立即付了钱。
我重新问她好:“你好,我叫神经病,请问你叫什么?”
她斜睨了我一眼,“我叫特立独行。”
我又问:“真名?”
她说:“就是真名。‘特立独行’。”
我说:“可以,我喜欢。神经病约会‘特立独行’。”
她说:“你真是神经病。”她十分俏皮的笑着。
我又莫名其妙的说:“你是个快乐的人。我喜欢。”
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然后跑开。
她的倩影印在了我心里。
你们会觉得这两个人的对话相当古怪。是的,确是古怪,但很新鲜,还很愉快。
我和妻子就这样相识了。
妻子的性格就是特立独行,简简单单,快快乐乐。
我喜欢她的纯粹性格。她就是一个快乐的人,永远住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