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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我就是个急性子。
记忆中有一次母亲让我到木楼上找东西,我已记不得找啥东西,只记得总是找不着,急得大哭起来,喊母亲又不应,焦急的我哭着哭着就掂起脚使劲儿踩楼板来发泄,结果原本已破了的木板被我踩断一块掉到院子里了,父亲知道我性子急,没打我。
今忆起,我实在愧对父母。渐渐长大的我,要是见到别人做事慢腾腾的,也特别着急。记得那年,一次看着大嫂缝被褥。她抱来一个竹席子铺在堂屋地面,将拆洗好的被窝包单铺在竹席上,又抱来被套放在包单上,再在被套上铺上被窝心。这个过程大嫂动作还算麻利,之后见她把被窝包单用手折来折去的,就是不见她动针线缝,站一旁的我,可急坏了,忍不住大声说:“大嫂,你咋这么笨啊,不就是宽度比整齐了用针线缝吗,我来给你帮你。”我帮大嫂被子是缝好了,结果她生气了。
之后几天我跟大嫂说话,她板着脸。见她那样,我憋着性子不再说她的不是。一次吃罢晚饭,我看她正烧火洗碗,按奈不住的我,趁她不注意,用手从灶堂摸了一把黑锅烟灰,朝她脸上轻轻一摸,随后跑开,喜皮笑脸地说:“大嫂,我看你笑不笑,哈哈。”大嫂用手摸脸,摸了一巴掌柴火灰,噗嗤笑了。
打那后,大嫂才笑着跟我说话。
我这急性子终于得到大嫂的原谅。可是就在上个周末晚上,我还是得罪人了。那是女儿的婶婶接我们到她家里吃晚饭。老公提前去玩了,直到5点半我才去她家。进屋乍一看,狭窄的客厅和寝室有两班子打麻将的,一排热火朝天的景象。又一看厨房,菜都准备好了,还是冷灶冷锅的,只见女儿她婶婶正聚精会神陪客人搓麻将。
从未打过麻将的我,特别着急,只好翻手机看。过会儿又看时间,不知不觉八点了,女儿她婶婶仍无动于衷,我心急如焚。这时候,在客厅打麻将的姑老表或许是饿了,或许急着吃饭了好散步。他突然从麻将桌站起来直径走到女儿她婶婶面前说:“哎哎,你还给我们吃不吃饭呀,这都几点了?”原来才知道她是在等另两个客人。一向性子急燥的我,终于等不住了,起身给女儿她婶婶招呼一声,说出去转转再回来。
下楼后我想到家里还有衣服未洗,便急匆匆直接回家,接着给女儿她婶婶发信息。简单弄了吃的,开始洗衣服,衣服洗好,又打电话给她解释,结果她一直不接电话。第二天遇见,她视而不见。
哎,我这急性子容易得罪人。工作中也是如此,要是有任务了,恨不得很快做完,有时急得睡觉不安,吃饭不香。
近段时间,我的长发大把大把的掉,老公总说我,这都是你急性造成的。今后,无论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中,我得时刻提醒自己,遇事不要急,让心静下来,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