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论坛跟人就驴肉的味道侃的很热乎,这也让咱记忆里关于驴马骡子跟牛这些大牲口的记忆也慢慢的清晰起来了!
有二三十年没见过这些大牲口了,当初村里那帮人从牲口车子换成小四轮之后,这些牲口就慢慢的越来越少直至彻底的退出视线!我家跟我爷爷家还住在一起的时候家里倒是喂了头大灰骡子,那个头在小小的我看来绝对是无比高大的存在,骑在上面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害怕,好高啊,这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到我外婆家后见这些牲口的机会就少了,也就我大姨三姨过来串亲戚的时候才能见到这些家伙!
记忆里拴在桩子旁边的驴子好像永远都那么爱踢人,马是最漂亮的,也温顺,身边跑过来跑过去玩的不亦乐乎的孩子们摸摸它的脸摸摸它的尾巴它也不会去咬人家踢人家,骡子的个头最大,鸡鸡是那么的长,最长的时候几乎能碰到地面,不过连我们小孩子都知道,它那玩意儿就是个摆设,没什么用处,不过即便如此也没人敢去摸它,它那块头让我们明白这货发起火来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老牛则总是不紧不慢的磨着它的嘴,只有在我们欺负小牛犊子的时候才会暴跳如雷!倒是那些猪啊狗啊鸡啊鸭啊鹅啊是那么的自由自在,时不时的会有倒霉孩子被大白鹅追的无处可逃!童年的时光就是如此,尽管并不长!
去我姨家串亲戚坐在骡子车上看到骡子拉屎放屁的时候总会笑的很夸张,三姨家的狗总是很能生,每一窝都能生出十来只小狗,三姨家也永远不缺肉吃,杀猪的么!大姨家不仅喂的有骡子还有马驴和牛,她们家的地也多,二十多亩的地,不仅种麦子玉米,还种油菜花生和棉花。那么多的地浇地是个问题,就看到那一截又一截的管子从机井旁边一直延伸到地的那一头,足有两里来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如此!记得那一年夏天晚上跟我姨夫地头看水泵,睡到半夜大雨滂沱还没地躲雨去,两人直接浇个透心凉,回去我就一病不起,高烧几天才过去,我姨逮着我姨夫一顿好骂!
不觉三十年的时光已过去,不回忆不觉得,一回忆好多当初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不知不觉好多过去的东西都已不在,那些记忆里的大牲口,那些逝去的长辈,那些儿时一起胡闹如今早已不再亲近的发小,也只能通过回忆来慢慢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