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总是喜欢扎堆,或一起出现,或集体逃亡,幸好这周它们选择出现。
周一凌晨顺利的赶在deadline之前交了作业,拖沓到半夜竟然能在早上八点就神清气爽的爬起来上课,如有神助。可能下午回家的时候神开了小差,骑车骑到一半遇上了冰雹,四下都是旷野,无处躲避,我也只能在心里暗自骂娘。周二周三零零散散的读完了周作人的书信集,越发觉得慢生活之不可能。算是一代人有一点人的宿命吧,我们可以跟在木心老爷子喊叫着从前慢,可谁也没打算真要回到从前。周四小组作业的讨论虽然略有曲折,但多少也有了眉目。周五本打算去寻访杨格非(Griffith `John)牧师成长的教会,却被下班之后补觉的冲动给耽误了,想来实在不该,不过也算是规规矩矩的把一天混完。杨牧师的事迹是上课刷微信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十分感动:一个南威尔士长大的英国人,在十九世纪下半叶不远万里被派到中国,不单深入了太平天国这群妖孽匪类的势力范围,还在苏州会见了忠王李秀成和干王洪仁玕,取得了宣教的许可。在中国的五十五年里,他作为第一个传教士,把基督教新教的种子撒播在了中国内陆,荣耀上帝。晚上和好友谝闲传,天南海北说了一通,有些营养的也就算是自我克制的话题,从消费观到生活习惯,慎独才是绕过诱惑和试探的良方。周六上午去图书馆借到了一批中文书,心里暗爽;下午则被柴静的视频刷屏,我同意她所有的立场,但是总有一点大字报的意味。这算不上批评,倒真希望是我犯了矫枉过正的毛病。
心情好,流水账也记得欢畅。
这周酒喝的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