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风尘女子,我差点毒死生父

图片发自简书App

                  文 |岳初阳    图 | 花瓣网



                            邂逅洛阳



段青落再遇见红蕖是在醉月楼。

醉月楼是洛阳最大的一座青楼,段青落不是流连秦楼楚馆的人,只是那日听得人人都在谈论醉月楼的花魁,红蕖。

“听说,这花魁虽沦落脂粉之地,却是卖艺不卖身。”

“不过,这次不同,今晚她将在醉月楼当众起舞,然后由众看客竞价,出价最高的那位便可独拥佳人一夜。”

呵,一个风尘女子也敢端这么大的架子?

段青落想着,不禁好奇心生,路过醉月楼时,有意的朝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几个胭脂粉黛竟生拉硬扯地把他拉了进去。今天是父母的忌日,段青落无心与人冲突,便兀自找了个靠边的角落,一个人一盏接着一盏地喝起了酒。

喝到半酣,突然被悠扬的乐声吸引。

他抬眼,瞧见楼中央附乐起舞的女子,轻纱飘带,红衣灼灼,折腰盘旋间曼妙灵动如暗夜里的仙灵。

一千两,两千两,三千两。叫喊声此起彼伏,经久不绝。

段青落收回了目光,准备起身离开,怎料一只脚才跨出朱红色门槛,右腿忽然一沉,回望,原来是方才起舞的红衣女子,花魁红蕖。

纤弱的胳膊正死死拉扯住他雪白的衣角,泪眼盈盈,似是哀求,“段公子,救我。”

段青落一愣,不辨悲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疑,“是你?”

一瞬的恍惚,他想起一年前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记得那天也是他父母祭日,拜祭回来,路过朱雀街时,只见一个粗野的男子正操一根擀面杖追赶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小乞丐。


乞丐紧紧搂在怀里的热腾腾的馒头,让他明白了其中缘由,只是一个饿急了的孩子。

段青落动了恻隐之心,救了那个小乞丐。因当时那孩子一双璀璨的眸子,让他禁不住出口说若以后再有人欺辱她,就报未央谷左护法段青落的名字。

可段青落怎么也没想到,去年今日的乞丐,竟成了今年今日醉月楼的花魁。

他摇摇头,蓦然苦笑,真是世事多变。

他一手扶起红蕖,一手探入怀里,掏出两锭金灿灿的金子,顺手往地上一扔。


淡淡道,“赎身。”


                            归去来兮



段青落没想到,红渠是如此倔强贞烈的女子。原来,她早在登台之前就已服了毒药。药性剧烈,他只能用内力帮她把毒逼出。

或许是她的倔强,或许是他的怜惜,总之,他开始在意这个桀骜的女子。

段青落为她买下一间小房,让她过上寻常女子的生活。他带她赏月放灯,领略人世的美好。他教武功,给予她自保的力量。

这一年的洛阳之行,他一待便是月余。他几乎忘记,他的身份。

直到那日,一个神色冷漠的白衣女子闯了进来,未央谷的右护法楚若夕。

她冷冷道,“左护法,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曾几何时,他段青落也有放肆的童年。

可天有不测风云。十四岁那年,段家因得罪了圣上而惨遭灭门,父亲拼死将他偷送出去,而他却与父母从此参商永隔。

后来,他遇到了未央谷谷主萧恨天,他看上段青落的武学天赋,于是便将他留在了身边,成了未央谷的左护法。

本以为羁泊的生活终于结束,却不想是走进了一个杀戮的深渊。

十年前,名不见经传的江湖组织未央谷在萧恨天的领导下异军突起般横扫整个武林。

而他段青落,十年,从一个任性的孩子长到一个可以随手攫取别人性命的少年,他已厌倦这种刀头添血的日子。

段青落想逃,可他无路可逃,他很清楚背叛萧恨天是怎样的下场。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麻痹自己,企图使自己忘记,可该来的总会来。

段青落抬起头,望着楚若夕,道,“有些事耽搁了,明日我便回去。”

静谧的院子里,红蕖默默倚靠在段青落身侧,已经整整一个时辰。

终于,她忍不住说,“其实你可以带我回未央谷,我想谷主是不会反对……”

“不行!”段青落脸刷地一白。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萧恨天了。进了未央谷,再想出来,难以登天。

近日来,段青落本想教红蕖几招防身的招式,却不想,她有如此惊人的武学天赋。

倘若被萧恨天知道,红渠便会毫无意外地被迫卷入江湖是非。


他在意她,喜欢她,他不想她如自己,双手染满鲜血,整日活在杀戮的噩梦里。

段青落握住她细窄的香肩说,“放心吧,等我,三日后,我必定回来,到那时,我们便做一对真正的隐世情侣。”

“可是……”

“没有可是,我段青落说到做到。”他目光笃定,指天立誓。

她犹豫地点点头,神色复杂。


                          孤注一掷



未央谷。

段青落单膝跪地,垂首,不语。

“你是说,你在洛阳遇到了亲戚?”萧恨天问。

“是,因为是远房亲戚,所以当年有幸逃过灭门一劫。”段青落尽量使自己保持镇定。

萧恨天沉默良久,忽然拔剑转身,猛地刺向段青落。

段青落一怔,旋即,迅速跳开,细密的冷汗濡湿了衣衫。

萧恨天顿了良久,摆摆手,道,“罢了,下不为例吧。”

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夜已深沉,未央宫的其他人赶到时,段青落房间的屋梁已经坍塌。

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火势才被渐渐控制住了。

那片残垣之下,只有一具焦黑到看不出样貌的尸体,只是手里紧紧握着把长剑,剑身上清晰地刻着两个字,青落。

萧恨天的身体狠狠一抖,缓缓走到尸体跟前,手颤巍巍地放在尸体左腿上,随即幽幽舒口气,站起身,足下发力,消失在苍茫的天空下。

虽已深秋,可晌午的日光依旧晒得人头晕眼花,尤其是像段青落,这种连跑半天,不曾休息的人。

昨晚,他杀了一位与他身材相似的谷中弟子,一把火烧了自己的房间,制造出他死于天火的假象,然后趁着夜色逃出未央谷,沿着这条山中的密林小道,一路北去洛阳。

就在他以为自由近在咫尺的时候,一袭鬼魅般的深绿挡在他的眼前。

段青落抬眼,与萧恨天四目相对。

“左护法,你想背叛我吗?”

久久,他眼里的惊惧稍稍褪去。缓缓跪地,将红蕖的事情和盘托出。终了,坚定地道一句,“请谷主容我退去未央谷,退出江湖!”

“不行!”萧恨天语气决绝,不容反驳,“你该知道,进了未央谷就没有了退路!”

“跟我回去吧,你可以把红蕖姑娘一起接来。”

“哼,把她接来?看我们杀人吗?”

萧恨天回神,听到长剑刺破空气的声音,他急速后掠,躲过段青落的剑气,继而足尖点地,腾空从段青落头顶跃过,借着身旁的树木回转方向,双脚触的同时,一掌击在段青落后背。

段青落身后不设防,一个踉跄,单手撑地,口中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昏迷之前,他看到萧恨天的眼里有自己不曾见过的复杂神情。

那是失望吧,总不可能是自责吧?


                          重逢未央



黑暗潮湿的地牢里,段青落浑身无力地侧卧在地牢冰凉的地上,萧恨天的那一掌已让他负了极重的内伤。

铁门旁似是讽刺地放着两床奢华的棉被,一个精致的食篮,和一碗已然冰凉的汤药。他想不通,萧恨天为什么如此对待他。饶恕吗?

这绝不是他萧恨天的作风,段青落从来不知道,哪一个企图杀他的人能活过半个时辰,更别说受到这等待遇,被关地牢,却一天三次有人送饭,送药,就连保暖的棉被也是准备了的。

思索间,段青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和熟悉的谈话声。

“谷主,已经两天了,左护法还是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送去的棉被,汤药,食物,也没有动。”

“唉,这孩子倔得狠呐。”萧恨天低声叹息道。

牢门打开,段青落勉力翻个身,握紧了汗涔涔的手,闭上了眼睛。

“你不想知道红蕖姑娘的下落?”

段青落猛然睁开眼,撑着墙壁,强忍着痛楚站了起来。狠狠道,萧恨天,你把她怎么了?

萧恨天抬手一个巴掌掴在段青落惨白的脸上,愤怒的声音吼道,“混帐,萧恨天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

那一巴掌虽力大,却不带一丝内力,但虚弱不堪的他还是被打得踉跄一步,跌倒在地。

“不要——”

“红蕖?”他闻声,诧异地抬头,看见了那袭日夜思念的火红。

被萧恨天特意派人请来的红蕖,不顾阻挠地奔来,张开双臂,护在段青落面前。

萧恨天轻笑一声,“哈,果然是武学奇才呢。”

段青落听闻,忙哀求道,“谷主,您要杀我,罚我,怎样都行,但请不要伤害她,更不要让她涉足江湖。”

“青落。”红蕖回身扶住他,泪盈于睫。

望着这对处于生死边缘却依旧十指相扣的年轻人,萧恨天神色幽深如潭。他悠悠道,“我不会让她涉足江湖。你可以安心吃药了吗?”

此语落,在场人的表情不是用就诧异足以形容的。这是让步吗?这是称霸天下的未央谷主吗?


                              寒山孤女



素白的床榻上躺碰上昏迷的段青落。

重伤,风寒,再加上两天两夜的不吃不喝,即使身子骨再好的人恐怕也熬不住吧,红蕖斜坐在床榻边抓着他的手 。

两天了,段青落终于醒了过来,他抬手拂过她微蹙的娥眉,道,“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红蕖愣愣地望着这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年轻人。他的第一句话不是抱怨,不是询问自己的伤势,竟是深深地自责与歉疚。

风尘女子的心不好俘获,江湖女子的心更是难上加难。而他,段青落,一个倔强、桀骜如她却愿意为她豁出命的男子,却做到了。

红蕖的泪水轰然决堤。她的心门终于彻底敞开。对于段青落,她再也没有顾虑,没有不信,没有秘密。

她告诉段青落,她其实是寒山城城主水雁天的女儿。一年前,萧恨天带人闯入寒山城,杀了她的父亲。当时她因一时贪玩,偷偷溜出去,才有幸逃过此劫。

她恨,恨让她成为孤儿的人,恨让她沦落成街头乞丐的人。

有幸,冥冥之中却有安排。她遇到了段青落,未央谷的左护法。她看得出他的无奈,他的良善,她亦了解到每年八月初七,他父母的忌日这天,他都会来洛阳。

于是,她便想出了这样一条计划。首先凭着绝世的相貌进入醉月楼,然后,再以倾城的舞姿和精妙的才艺轰动洛阳。既而,引他前来。

听罢,段青落不禁骇然。回想起来,倘若当日他没有因为一时好奇特意路过醉月楼,倘若他没有理会那只拽住他衣角的柔荑,那么,她便会真的沦落烟花,怪不得她会事先服下毒药,她是在拿自己的命赌呢。

“你一直在利用我吗?”段青落问,其实,心里早已明了。

她做这些,充其量不过是想结交到他,从而让萧恨天注意到她的武学天赋,光明正大地进入未央谷,最后,等待时机,复仇。

这一切,本都无关段青落的生死。

可她却未料到段青落为了退出江湖,与她相望厮守,不惜以身犯险。原来,他已爱她如生命。


                          亲子蛊毒



“你想做什么?如何复仇?”水汽氤氲的房间里,段青落将空的药碗递给红蕖。


她没有说话,默默接过药碗,轻轻放在中央的红木桌上。手探入衣襟,拿出一包白色的药末,说,“用这个。”

“这是?”

“这是我们寒山城秘制的蛊毒,名叫亲子蛊,无色无味,此蛊除了至亲之人的血,便无药可解。把他下在萧恨天的酒菜里,他必定发现不了。”

“据我所知,萧恨天根本没有亲人。”

“所以,他必死无疑!”红蕖神色愤恨,一脸杀气。

“真的要杀了他吗?”虽然那日在密林,段青落也曾试图刺杀过萧恨天,可那也不过好像猛兽濒临绝境的孤注一掷,况且,他心里清楚得很,他根本不是萧恨天的对手。

而如今,真的谋划着害死他,他竟如此不忍,不敢,好像杀萧恨天对他来说一件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是啊,毕竟十多年的相处呢。

“是!”红蕖语气笃定,“他不死,便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更多像我一样的孤儿。”她顿了顿,又说,“或者是他的几句关心打动了你?你认为他会真的关心你?他关心的莫非你的力量罢了!”一番话说得他无可辩驳。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能说什么。红蕖信任他才放心地告诉他,也唯有杀了萧恨天,才能找回洛阳城里那个澄澈纯净的小乞丐,才能与她相望长歌。

情爱恩仇若不能两全,那么,现在就是他做抉择的时刻了。

“我去。”月上中天,沉吟很久的他终于开口。

他微微含笑,替她拢了拢鬓边的碎发,“明日我会借向谷主请罪之名请人备一桌酒席,把药下在酒里,他必然想不到他是在赴一场鸿门宴。”

“好。”良久,她说,“明日我会在门外等你。若你得手,我们便立刻逃走。若你失败,黄泉路上,我也会陪你。”

秋日的夜总是月明星稀,可这样明亮的夜谁也没有注意到窗口如鬼魅般一闪而过的黑影。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鸿门之宴



晌午,萧恨天准时来赴宴。

日光晴好,一位谷中弟子在门外与萧恨天耳语了几句,悄悄离开了。

酒席旁,萧恨天落座,面前一只小巧玲珑的酒樽。他扫了眼桌对面段青落,问,“怎么?左护法请我来赴宴,自己却不饮酒吗?”

段青落镇定道,“属下还有伤在身,不便饮酒,还请谷主见谅。”

“哦。”萧恨天的神色变得让人难以捉摸,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问,“青落,你恨我吗?”

他一怔,垂下头去,没有说话。

萧恨天继续说,“那天在密林,我是一时气急了,下手便没了轻重。”

“谷主。”段青落惊讶地抬头,第一次看到谷主如此优柔的一面。

萧恨天不再说话,幽幽端起桌上的酒樽,入口的霎那,段青落忽然站起身喝止道,“等等!”

段青落匆匆夺过酒,一饮而尽。 “谷主,青落忘记了,谷中弟子说您平时不喜饮酒,是我疏忽了,请您见谅。”

段青落喝完,说还有事先告辞,匆忙转身,朝外走去。

“左护法,你这样出去,我还能见到你吗?”

段青落顿住脚步,声音微微发颤,“青落不懂谷主的意思。”

“是吗?亲子蛊的解药似乎是至亲之人的血吧,据我所知,早在十年前,你就没有了亲人。”

什么!他竟然早就知道!

亲子蛊的毒开始发作了,额上已渗处密密的汗珠,他贴着墙壁滑坐在地。

红蕖在外面一直心神不宁,便戳破了窗纸,偷偷瞧了眼里面,竟没想到……

她冲进来,抱住段青落,声泪俱下,“为什么,为什么?”

段青落握住她的手,心底生出一缕愧疚,“你那么信任我,我却……对不起,我真的下不了手。他不仅是我的谷主,恩师,更是我的亲人呐。”

“谷主,”段青落仰头,声音断断续续,“青落求您放了……放了红蕖……”话音未落,他的手便从她娇嫩的腕上轻轻滑落。

“青落!青落!”她拼命地唤他,声嘶力竭。

“你是真心爱他吗?”萧恨天问,声音沧桑,仿若垂暮的老人。

她红着眼,狠狠瞪着他,这个让她失去亲情,爱情的自私男人。下一秒,竟拔出袖口里的短剑,不顾任何地冲了上去。

萧恨天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忽然抬起右手,瞬间真气凝聚。

“好,我成全你们。”

疼痛袭来,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便被一片黑暗包围。


                            劫后余生



未央谷最高的层楼上,一位饱经风霜的青衫中年人,落寞地望着城外。

那里,长亭外,古道边。白衣少年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红衣灼灼的少女,简单而幸福。

没有人知道,萧恨天会一种类似于术法的武功,叫做换影移梦。据武书记载,这种武功可以消除,甚至改变人的记忆。

如今,红蕖再也不会记得她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她只记得秋日迟暮时分,她在洛阳城遇到了值得她衷爱一生的男子。

而这种武功,萧恨天至今共用过两次,一次用在了红蕖身上,一次便是用在他的亲生儿子,段青落身上。

二十几年前,江湖第一杀手段梓萧在一次任务中结识了段青落的母亲灵衣。两人一见如故,他为了她退隐江湖,结婚生子,过着平静而美满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一群自称江湖人的带刀人士闯入了他们的村庄,原本只为谋财,怎料十几岁的段青落血气方刚,仗着爹爹传授的些许武艺冲上去便要与他们拼命,他又怎是那么多人的对手,母亲为了救她,为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刀。

那一年段青落十三岁,段梓萧二十九岁。他立下誓言,有生之年一定要一统江湖。他改了名姓,用换影移梦之术改变了段青落的记忆。

萧恨天爱灵衣,爱的入骨。以至于这么多年,萧恨天对段青落又爱又恨。若不是他逞一时之强,灵衣便不会死。


所以,他把段青落留在自己身边,经常给他一些危险之极的任务,可每次紧要关头,他又会在暗中出手,助他一臂。

当日,萧恨天识破那场大火是段青落的计谋,其一是因为他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他说他在洛阳遇到了亲人。

其二,除了段青落自己,只有萧恨天知道他的左腿骨天生比常人细。而如今他之所以没有死,是因为他得到了解药,至亲之人的血。

夕阳薄暮,段青落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眼他待了十年的未央谷。他始终不明白萧恨天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救了他,还放他们离开江湖。

段青落抬起胳膊,搂住身旁的红衣佳人,他知道他的幸福他已握在手中。



格格说
江湖无处不在,躲不了,也逃不掉,唯一可做的便是守护好身边的人。亲人,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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