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疫情是突发事件,突发事件之下,折射出一副众生相。当武汉成为疫情重发区,途径武汉或与武汉人接触的人们,就成了疾病传播的危险人群。有些人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不愿服从指挥受约束,只顾自己,不管他人,就隐瞒不报,若无其事;更有甚者一意孤行,四处乱串,直到殃及他人,触犯法律。同属于危险人群,更多的人是规规矩矩响应政府号召,老老实实居家隔离的。媒体上报道出来的以身试法者,大都是不听话隔离、造成严重社会危害的,这些人是极少数。把镜头聚焦在这类个体,这些因为任性侥幸而危害社会、承担违法责任的极少数人,想必在事后他们会后悔莫及的。
再说说居家隔离的事。居家隔离对有些人而言十分难熬。看到报道说,温州有人隔离时间长了,实在憋不住了,要去瓯江对岸走亲戚,可是没船怎么办,他竟然想到划着轮胎过江。固然,这个故事让人看到了亲情牵挂的力量之大(尽管这种表达方式是不适当的);同时,我们也从中看到了隔离期间人心的焦躁不安。
人真是丰富多彩的。
我身边几位朋友,隔离期间在家里做饭、读书,读古典书籍,或者抄写。这也是一种非常时期的生活方式。比如,阿满抄《素书》,汪律抄《史记》中的《报燕惠王书》,还有斌哥,在家里读《坛经》。汪律还建了一个“假期读书分享群”,每天一个主题,一位主讲,晚上八点,在群里分享。平时我没认真学过《黄帝内经》,是完全的门外汉,昨晚听了群里金总的分享,可以说有了一点点了解。
再说说我吧。去年底,我受友人之托,校对完善一本有关稻盛和夫的书,准备再版。由于春节前手头有几个诉讼案件在办,又在谈着一两个新案件,我一度担心,何时能完成书稿修订工作?因为校对一本书,需要静下心来,屁股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至少数日甚至数周,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才能出活。否则就是敷衍应付,那不是我喜欢的风格。而这样整段整段的时间实在不好找。想不到疫情爆发,有一个附带的倒逼功能,就是去除了我的种种杂念。在居家隔离的大约20天里,既然哪里也去不成,索性定下心来,顺其自然地把再版校订这件事情办了。我沉浸其中,乐在其中,乃至连过年拜年都顾不上了。很多朋友给我拜年,我都没有及时回拜,有的拖到初五、六,在此致歉。
上海市华荣律师事务所范玉伟律师